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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牝妖传】(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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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7-2 11:31:45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序
  从来阴阳者。男女为大。男生阳具。乃为入妇人胯下之穴。女生阴户。自是阴阳合媾。阳精泄注之所。阴阳合媾。天地演化也。本是自然之理。怎奈人之为人。贪也。一男合一女。尚不知足。却贪美色。见色而起欲。男逞雄刚。女生娇羞。似干柴欲烈火也。却叫荐枕巫娥。自叹弗如了。只是世间男女。皆好为此。
  惹得多少闲话。此短他长。
  有前朝岳飞武穆公者。满门忠烈。有子岳雷。承父志。扫胡虏。洗雪靖。康之耻。后有。精忠岳传。广有传颂。甚是风光。只是书中英雄。言行颇多岸然。
  非人之所为也。余难信之。尤其牧羊城一战。金邦二女将。皆美貌者。一死一降。
  死者惨烈而降者快。皆因一宋将也。倒也合情。却是那宋将之义。前刚而后废。
  甚不合理。余惑之。上下查考。却是另番故事也。正叹天下大事。莫出春宫二字。
  却有饱学者鄙薄菲论。余难缄口。且理文思。笔录故事。尽予后人评说。
  甲申孟春。雨雪山人结于既罢堂。
  花容报仇伍连遭擒    兰汤濯手完颜阵亡
  诗曰。
  一切为有法如梦幻泡影如露又如电应做如是观。
  话说阴府幽冥森森然天条之地阳间冤孽无有不赴此拜服的。那阎君每日秉公判断。发落有序。这一日。有小鬼押上一个妇人来。阎君观看。面貌正在妙龄。
  只是一副身子。从左肩膀到小肚子下。叫人劈做了两半丬。手捧了五脏六腑。
  血淋淋拜在阎君驾前。只是叫苦。阎君问道。你这妇人。因何叫苦。妇人哭道。
  妇人本名荷香。叫金国大元帅完颜兀术。先奸后杀。斧劈而死。实实苦也。阎君闻听。唤过判官。翻查生死之簿。喝道。孽障。尔本是天山千年牝狐。因修得正果。
  前番许尔下世为人。做了辽国大元帅白天祖的夫人。扶助本夫。把守洪州。
  怎知尔淫性难改。竟贪慕敌将杨宗宝美色。沙场通奸。叫其本妻穆桂英捉奸正着。
  挑杀在洪州城外。罪当打回原形的。因念尔修道不易。方才饶你。尔又说宋将负心害你。要报此仇。也是实情。故而许尔再投女胎。做了宋臣张邦昌的义女。助那奸贼陷害岳飞。怎奈那岳飞乃是佛祖身边大鹏托身。本不是尔等害得的。只为叫你报仇。让他吃些苦头罢了。尔既是报了前世之仇。由尔淫乱宫闱。诱惑赵构不理朝政。叫金兵攻陷南京。也算是销了旧帐。怎奈尔狐淫难改。竟迷惑兀术在尔身上耗费精髓数月。以致战败。那兀术本是黑虎转世。其元阳至宝。尔本不配得之。既贪得了。便折了你的阳寿抵偿。故而有此一死。只是如今算来。尔所折之寿。倒不足抵尔所得兀术精髓。只好令尔再去投胎。死保金国。偿还旧帐。那妇人叫道。此回求投男胎罢。阎君喝声。自有分晓。早有小鬼使叉一架。将妇人送到奈何桥头一丢。竟望下界投胎去了。暂且不提。再说那南宋偏安一隅。已有十数载。这一年。金邦兀术又统大兵来犯。高宗闻听大惊。活活吓死了。以下孝宗即位。昭雪了岳飞一门冤案。又拜岳爷二公子岳雷为帅。统领三军扫北。恭迎徽。
  钦二帝还朝。岳雷领兵。苦战数年。终得全胜。班师之日。孝宗下召。犒赏三军。
  岳氏满门。封妻荫子。岳家军众将。各有封赏。内中有位将军。唤做伍连。
  其父伍尚志。本是洞庭湖反贼杨么部将。因擅摆阵法。颇得杨么喜爱。就将养女许配于他。怎知那妇人本是岳飞的表妹。叫杨么杀了满门。立志报仇。成亲之夜便劝伍尚志归降。那伍尚志有心招安。果然反了杨么。投在岳飞帐下。怎知岳元帅遭了秦桧的陷害。屈死风波亭上。岳家军将士。亦做鸟兽散了。这伍尚志也弃官回乡。与妻子团员。夫妇二人生得一子。唤做伍连。算来亦是岳飞的表外甥。
  这伍连长成十六。七岁。便寻着岳雷兄弟们。从此弟兄一处。南征北讨。十年沙场。
  今日随岳雷扫北归来。天子论功行赏。为他斩将夺城。功在一等。敕令封江陵总兵。其妻完颜瑞仙郡主。本是金邦牧羊城主帅完颜寿之女。因他献城有功。
  亦封做诰命。夫妇二人与众兄弟辞行了。就带得家眷前赴金陵上任。如此好不风光。
  只是任上不过半年光景。夫妇就双双得了个异症。那伍连的阳具夜夜做痛。
  且是一日短于一日。这瑞仙郡主的阴户却是白日生疼。且是一日窄于一日。竞做不得夫妻之事。遍请郎中。终是难治。就贴出榜文。凡可医异症者。赏千金。这一日。
  有一游方道士登门。声言能医异症。总兵请至后堂。望闻问切以毕。道人言道。
  将军所得此症。非是病症。乃妖气缠身也。伍连问道。妖气何来。道人言。
  将军可曾服过甚么妖物。伍连道。不曾吃过。道人言。若未吃过。将军脉中怎有妖气做怪。伍连问道。是怎样的妖气。道人言。此症非别。乃是一妖妇的阴气在脉中作怪。将军与夫人定是服了这妖妇的肉身。以致耗损阴阳。错乱元气。故有此症。
  那伍连闻听。吃了一惊。言道。莫非是他。啊呀。我命休矣。不觉泪下。各位看官。你道这伍连惊惧如此。却是为何。再有那妖妇又是何人。怎叫他夫妇二人吃了肉身。却是有一段风流的往事。需得慢慢道来。
  正是。
  一捧泪撒惊重泉。芳冢香坟衰草连。
  若将怨曲从头诉。定得金刚泪垂怜。
  且说当年岳雷领大兵扫北。一路征战。过关斩将而来。并无阻挡。大军过了界山。养兵三日。岳雷就点欧阳从善为头队先锋。带领一万人马。自己同众将引大兵在后。望着牧羊城进发。
  但见。
  号旗一展三军动。画鼓轻敲万队行。
  腾腾杀气冲霄汉。簇簇征云盖地来。
  不一日。来到牧羊城。欧阳从善上马提斧。带领兵卒。来到牧羊城下讨战。
  那牧羊城内的守将。乃是金邦宗室完颜寿。生得虎头豹眼。惯使一口九耳连环刀。
  有万夫不当之勇。手下有两员副将。一名戚光祖。一名戚继祖。原是宋军统制戚方之子。戚方叫岳飞斩了。兄弟二人就降了金邦。分拨在完颜寿帐下。得知宋将在城下讨战。就上马提刀。带了戚氏兄弟。开关出城应战。两下话不投机交起手来。战到二三十个回合。欧阳从善手略一松。被完颜寿拦腰一刀。斩于马下。
  宋军抢回尸首。完颜寿也不追赶。掌着得胜鼓。回得城中。算来虽嬴了一场。终究众寡不敌。就连夜写本。差人飞往黄龙府去讨救兵。金主接了告急本章。忙请四王叔兀术上殿商议。兀术道。可速传旨往鹞关去调元帅西尔达。先领兵去救应。
  我这里再去求请高人出山。助我金邦。金主道。全仗王叔维持。当即降诏书。
  差番官往鹞关宣调西尔达。星夜往牧羊城救应。且说那鹞关总兵西尔达。擅使一口赤铜刀。勇冠三军。膝下无子。只有一个女儿。唤做西云小妹。年方二九。生得姣美姿色。袅娜身材。手中一口绣鸾刀。亦是万夫不挡之勇。且得了高人传授法术。本领更是了得。如今西尔达接了金主调兵的旨意。随即同了女儿西云小妹。
  率领本部人马。离了鹞关。一路滔滔。不一日。到了牧羊城。完颜寿出城迎接。
  进城相见已毕。置酒款待。另在教场傍侧扎营安歇。次日。探子来报。宋朝大兵已到。有将士讨战。西尔达随即披挂上马出城。把人马摆开。完颜寿同着戚氏兄弟上城观战。只见宋营中一声炮响。门旗开处。一员小将出马来到阵前。生得来。
  千丈凌云豪气。一团仙骨精神。挺枪跃马荡征尘。四海英雄谁近。身上白袍古绣。七星银甲龙鳞。岳霆小将显威名。当先飞马出阵。
  那岳霆大叫一声。番将。早早投降。饶你一城性命。若有迟延。顷刻即成齑粉。休要懊悔。西尔达把马一拍。出到阵前。好生威风。
  但见。
  一部落腮胡子。两条板刷眉浓。
  脸如火炭熟虾红。眼射电光炯炯。
  头上分开雉尾。腰间宝带玲珑。
  鹞关大将逞威风。叱咤山摇地动。
  西尔达大喝一声。乳臭小蛮。焉敢犯我疆界。快通名来。好取你的驴头。岳霆笑道。我乃大宋天子敕封武穆王第三公子岳霆的便是。我这枪下不挑无名之将。
  也报个名来。西尔达道。某乃金国鹞关大元帅西尔达是也。今奉圣旨。特来拿你这班小毛虫。不要走。看家伙罢。提起赤铜刀。拦头便砍。岳霆使动手中烂银枪。
  架开刀。攒心直刺。刀来枪架。枪去刀迎。战了三四十个回合。那西尔达虽然勇猛。怎当岳霆少年英武。手中这杆烂银枪。犹如飞云掣电一般。看看招架不住。
  赤钢刀略松得一松。早被岳霆一枪。刺中肩膀。翻身落马。再一枪。结果了性命。
  岳霆下马取了首级。宋营众将呐喊一声。冲杀过去。完颜寿在城上见了。慌忙扯起吊桥。擂木炮石。一齐打下。岳雷传令。鸣金收军。记了岳霆的功劳。那金兵只抢得西尔达的没头尸首进城。西云小妹放声大哭。完颜寿即命匠人雕成一个木人头。来凑上成殓。把棺木暂停在僧寺。次日。西云小妹全身素白披挂。带领番兵出城。坐名要岳霆出马。小校报进中军。岳雷仍领众将出营。列成阵势。
  但见金阵上一员女将。生得。
  娇姿袅娜。庸拈针指好轮刀。玉貌娉婷。懒傍妆台骋马游。白罗包凤髻。雉尾插当头。素带湘裙。窄窄金莲挑宝镫。龙鳞砌甲。弯弯翠黛若含愁。杏脸通红。
  羞答答怕通名姓。桃腮微恨。娇怯怯欲报父仇。
  正是。
  中原慢说多良将。且认金邦一女流。
  那西云小妹立马阵前。高叫。宋营将士知事者。快将岳霆献出。偿我父亲之命。若少迟延。教你合营多死于非命。半个不留。岳霆听了大怒。飞马出阵。大叫。贱人休得要逞能。俺岳三爷来也。拍马抡枪。望着小妹当胸直刺。小妹舞动手中绣鸾刀。迎住厮杀。战不上七八个回合。小妹那里是岳霆的对手。便把绣鸾刀一摆。回马败走。岳霆随后赶来。小妹回头望见岳霆近了。就暗暗间把左手两个春笋般的嫩指头去探进胯间。原来那裤裆上开有个暗缝。手指头进去。便摸着一条素带。大凡是妇人吸经血用的。小妹使着。非是来了月事。却是为何。且待细细解说。自是明白。再说这小妹手指头扯开素带。正探着阴户。须知妇人那阴户上皆生得一粒肉珠。唤做阴核。乃是妇人生淫旺欲的宝贝。小妹手指头儿一拨阴核。只觉得小肚子里一紧。心头微颤。就有一种欲火酥遍了浑身。立时阴根松动。元阴汹涌。生出一种阴汁来。聚于阴户内。若是一般妇人。阴户到了这般光景。便可迎阳入媾的了。小妹却非如此。却是再以手指头儿抠拨玉门。那阴户内本是憋住了阴汁的。如此抠拨。好似开闸泄水一般。阴汁立时喷涌如泉。将小妹春笋淋个黏湿精滑。余下的叫那素带吸了。你道这小妹阵上又行交媾之事,要手指蘸这阴汁做甚。原来这西云小妹曾遇异人传授阴阳二弹。需得要这阴汁作法。
  再看小妹左手抽出裆来。去在腰间黄罗袋内摸出一个阴弹。在那两个嫩指头儿上一滚。蘸饱了阴汁。扭转身躯。望着岳霆打来。只见一道黑光。直射面门。
  岳霆一个寒噤。坐不住鞍鞒。跌下马来。小妹转马。来取首级。宋阵上樊成一马冲出。
  挺枪挡住小妹。众人将岳霆救回。那西云小妹与樊成战了三四合。又去拨动阴核。
  酿出阴汁来。将玉指浇个细腻淋漓。向袋中摸出那个阳弹。叫阴汁润了。劈面打来。但见一块火光。望樊成脸上飞来。樊成叫声。阿呀。把头一仰。翻身落马。
  亏得伍连见了。挺起画杆戟。叫声。蛮婆。休要动手。我伍连来拿你也。西云小妹抬头一看。见那伍连。
  紫金冠。紧束发。飞凤额。雉尾插。面如傅粉俏郎君。唇若涂朱可爱杀。狮鸾宝带现玲珑。大红袍罩黄金甲。若不是潘安从出世。必定西天将下活菩萨。
  这西云小妹一见伍连生得齐整。只觉得耳热心跳。酥胸微胀。身子立时酥了半边。心下暗道。我那番邦几曾见这等俊俏郎君。不如活拿这南蛮回城。得与他成其好事。也不枉我生了一世。便舞动绣鸾刀。来战伍连。伍连举戟相迎。一来一往。战有十余合。小妹回马又走。伍连道。别人怕你暗算。我偏要拿你。拍马追来。小妹暗暗见探手进裆里。摸着阴户。挑动阴核。只觉浑身酥麻。方才拨那玉门。怎知下面。噗哧。的一下。阴汁喷溅如注。竟湿了鞍鞒。你道怎的。却是这西云小妹方才两次挑逗阴核。已是撩动了春心。元阴勃勃而动。酿得阴汁汩汩。
  又见伍连美貌。立时淫欲熏心。阴根失据。致使阴汁狂泄。较平日多胀了一份。
  如今这一泡汁水正浓。胀的火热。憋在玉门里的当口。小妹再挑阴核。激那元阴。
  又酿下一股阴汁来。这三份阴汁积着。玉门早是憋不住了。故而小妹方才轻轻拨了一下。便叫玉门洞开。汁若泉涌。溅得胯下腻滑一片。小妹抽手来看。但见手指头上滑滑腻腻。滴滴答答的。尽是阴汁。大喜。就去在腰间取出一条白龙带。
  擦浸了汁水。祭起空中。喝声。南蛮。看宝来了。伍连抬头一看。只见空中一条白龙落将下来。将伍连紧紧捆定。被小妹赶上来拦腰一把擒过马去。宋阵上严成方。舞动八棱锤。畲雷使起双铁锤。韩起龙摇着三尖两刃刀。陆文龙挺一对六沉枪。一齐赶上来救。伍连早被小妹擒在马上。掌着得胜鼓。拽起吊桥。进城去了。
  岳雷只得鸣金收军。同众将回转大营。闷闷不乐。且按下慢表。先说那西云小妹擒了伍连回到营中。解下白龙带。将伍连囚在陷车内。吩咐四名小番。将他推入后营。好生看守。自己回转闺帐。一路春心浪荡。阴户内许多阴汁。止不住的泄下来。早将裆里素带浸透。直湿到裤子上。忙叫一个心腹侍婢。叫做彩鸿。
  取出干净中衣来换。那彩鸿见西云小妹粉面生春。杏眼流盼。一条素带黏湿津滑。
  滴得一地。早猜着几分。便笑眯眯。觑那小妹。小妹见了。言道。傻小丫头。笑的甚么。彩鸿言道。今天这般湿透。小姐莫非是撞见甚么俊俏后生了。小妹闻听。
  叹口气道。俊俏后生倒是有。怎奈他是个宋将。叫我做法捉了来。若是要他成亲。
  只怕他不肯。又与他有父仇。若先贪那快活勾当。只怕不妥。彩鸿道。小姐既是为难。这也容易。吩咐将他斩首。一了百了便是。小妹言道。只是他生得美貌。
  番邦那里见得。若是杀了。我却舍不得。彩鸿笑道。既舍不得他。彩鸿这里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小妹道。你速讲来。彩鸿问道。小姐。害了老爷性命的。
  可是这宋将么。小妹道。倒也不是。彩鸿笑道。这便是了。俗语道。冤有头。
  债有主。既不是他害了老爷性命。小姐与他有何冤仇。再者。两军阵上。各为其主。
  那后生虽是宋将。却又不是存心来害小姐的。故此小姐若是招他为婿。合情合理。
  有甚么妥当不妥当的。小妹闻听大喜。笑道。倒是有理。便着彩鸿私下去说。
  他若肯降顺。情愿与他结为夫妇。同享富贵。
  正是。
  只言化解两国忧。词组消除弑父仇。
  亏杀月老小丫头。生叫巫女就孔丘。
  你道这番妇怎的这般贪淫哩。反不把父仇为重。却需知那番邦本缺少教化。
  妇人并不识甚么是羞耻。故而那乱伦淫媾之事。倒好似饮食。不过平常而已。
  似这西云小妹如此寡廉鲜耻。在番邦却倒是好事了。再有那番邦野牧为生。人丁兴旺方可过活。若不淫媾。何以多有子孙。如此更看个淫字为重。这西云小妹刚死了父亲。家内无有了男子。正要紧招夫入赘。故而将那国仇家恨。抛在一旁。
  偏思淫欲了。闲话丢开。且说这彩鸿领命前去。到后营中。对那伍连说知。伍连吓了一跳。暗道。这婆娘好不识羞耻。父仇未报。先贪淫欲。我怎能应得。摇头不肯。被那彩鸿再三参掇。不觉偷眼觑那彩鸿。
  生得。
  冰肌藏玉骨。衫领露酥胸。
  柳眉积翠黛。杏眼闪银心。
  月样仪容俏。天然性格骚。
  体若燕藏柳。声如莺啭林。
  半放海棠笼晓日。才开芍药弄春情。
  暗道。方才阵上。觑那婆娘倒也生得几分姿色。我伍连也是风流公子。如今南征北战。军纪森严。多时未有快活事了。如今既是送上门来的。凭我的本钱。
  也叫那婆娘舍我不得。待成了好事。再要他献出城池。一起归宋。他又有何推托的。如此岂不两全。才要答应。又一转念。万万使不得。这婆娘使得妖法。
  才将我捆来的。闻听人说。这等番邦妖妇。皆是有些手段。专行采阳补阴。若是与他们瓜葛。叫他们吸干了阳精。那里还有活命。如此。万万应不得。只是若不应。
  怕活不到明日。不如假意应承。好再图机会。便对那婢女道。我乃被囚之人。
  既蒙不杀之恩。但有一事。那欧阳从善是我结义兄弟。誓同生死。今被完颜寿害了。
  若与我报了此仇。情愿依从。并去说那岳家兄弟。一同到来归降金国。若不杀得完颜寿。宁甘一死。决不从命。彩鸿将此话回复了西云小妹。小妹正在心持两端。
  疑惑不决。忽报。完颜寿元帅差官持着令箭来。要捉的宋将去斩首号令。小妹吃了一惊。便叫军士对差官说。我父亲被岳霆挑死。大仇未报。要捉了岳霆。
  一同斩首祭我父亲的。打发了差官。天色黑了。小妹吩咐摆上酒来。孤斟独饮。
  心上爱那伍连。想道。这完颜寿乃是一城之主。如何杀得。只是若不杀他。那美貌郎君便不依从。只是嘴边难得的好果子。真真爱煞人也。偏吃不着。叫人好不烦恼。
  想着叹声。好冤家。倒难为我了。不觉粉面含怨。吃得酒醉了。也不梳洗。
  口中念道。美貌的冤家。倒头便睡了。
  正是。
  一春幽恨锁眉尖。多厌扬花乱朴帘。
  羞看鸳鸯双戏水。不堪孤枕独成眠。
  再说那差官回府去缴令。完颜寿闻听。言道。既是如此。也随他罢。一边瑞仙郡主言道。父王。不可由那贱人猖狂。完颜寿道。女儿不知。如今大兵压城。
  尚须他家人马助战。且让他一回。郡主道。父王容禀。这贱人捉了宋将。不肯解来。如此无礼。可见是目无父王了。再有。他既不听父王号令。恐有不臣之意。
  若由他猖狂。外人只道这捉杀宋将皆是他的功劳。父王脸面何在。日后只恐军心丧失。叫他夺了兵权。也未可知。完颜寿闻听大怒道。这贼婢略胜了一阵。
  便这般小觑我。待我明日出阵也拿两个宋将来。羞这贱人。当日过了一夜。到次日。
  有小校报说。宋将在城外讨战。完颜寿听了便同戚氏兄弟领兵出城。一面着一小番。请西云小妹出城观战。看我擒拿宋将。西云小妹遂带本部人马。在吊桥边齐齐摆列。看完颜寿横刀跃马。过了吊桥。大叫。宋营中有不怕死的快来纳命。
  喝声未绝。宋营中一声炮响。飞出一将。坐下红砂马。手挺六沉枪。大叫一声。
  陆文龙在此。快快下马受缚。完颜寿摇刀直砍。陆文龙双枪并举。一场好杀。
  二将交锋在战场。四枝膀臂望空忙。
  一个丹心扶宋室。一个赤胆助金邦。
  一个似摆尾狻猊寻虎豹。一个似摇头狮子下山冈。
  天生一对恶星辰。各人各为各君王。
  这边西云小妹眼里观战。心里倒念着伍连十分。禁不住心头浪起。耳热心跳。
  下面阴户立时热热痒痒起来。小妹暗道。不好了。这会子怎的浪起火来。就把自己的手指头咬了几下。要压下火去。怎奈心下全是伍连的模样。这股欲火早窜在浑身。那里压得住。阴户上越发骚痒起来。好不煎熬。大凡妇人如此。须得有阳具抽插。方可化解。只是如今沙场之上。那里做得了。只是西云小妹痒得熬不得了。偷觑四下。众人果然只顾阵上厮杀。心下暗喜。就暗暗见使披风儿遮在裆上。
  一只手去胯下。隔着裤子挠那阴户。要解那痒。怎知却挠在了阴核上。春心哄动。
  淫欲立时便迷了心窍。再顾不得甚么。探手指头进暗缝里去。挑拨阴核。只三。
  两下。就有一种快活酥麻。浸透浑身。好不销魂。大凡妇人至此。刀架在脖子上。
  也是要快活的。何况小妹呢。既如此。索性放纵玉指。乱拨檀弦。快活起来。
  正是。
  女将阵上乱春心。权将春笋替玉茎。
  桃花庵门酥汤泼。阵上厮杀怎关情。
  那边阵上两个战到四五十个回合。完颜寿招架不住。大叫。西云小姐快来助我。再看那西云小妹脸映桃红。檀口娇喘。柳眉微蹙。凤眼迷离。胯下一支好宫商。正拨在高山流水的当口。魂儿早飞在半空。那里听得见。呆呆的在吊桥边。
  勒马站着只不动身。完颜寿又战了三四合。只得回马败走。刚至吊桥边。陆文龙已经赶到。手起一枪。将他挑下城河。作了个水中之鬼。那边小妹方才心头一紧。
  娇躯一颤。香魂一散骨头一酥。桃花潭水泄了一片。细细香汗腻了一身。还在心晕神迷。娇喘息息。忽闻陆文龙喊一声杀。招呼众军抢桥。小妹吓了一跳。
  也顾不得细看阵上光景。忙忙叫城上军士拽起吊桥。弩箭齐发。可怜戚继祖。戚光祖两个。上不及吊桥。宋军一拥。跌下坐骑。双双的被众马践为肉泥。三千番卒不曾留了一个。那西云小妹回马。只在城上望见。
  正是。
  毒蛇口中芯。黄蜂尾上针。
  两般皆俗物。最毒妇贪淫。
  陆文龙掌着得胜鼓。随着大军回营。岳雷记了陆文龙大功。犒赏军士。暗暗差人打听伍连消息。且说西云小妹回转城中。早有完颜寿的女儿瑞仙郡主。一路大哭迎来。小妹见了。连忙下马搀着郡主的手。那郡主哭得泪人一般。抬头见那小妹。
  正是。
  俏粉面飞霞稍退。秋波伴香汗细腻。
  酥胸饱微颤龙鳞。羞私处兰麝香馨。
  郡主暗道。我父王没了。这淫妇却是这种发骚的样子。端的可恨。言道。小姐何时替我父王报仇。小妹劝道。郡主且免悲伤。待小妹明日去拿那南蛮来。与令尊翁报仇便了。郡主言道。如今有件大事。就是速去抢回我父王的尸首来。全城挂孝。小妹道。宋兵未退。若去城河内捞起王爷尸首。宋兵趁此杀来。怎能抵挡。再有全城挂孝。耗费钱粮。如今宋兵攻打甚紧。还是缓些时日。待宋兵退了。
  再祭奠王爷不迟。郡主闻听。暗道。好个贱人。如此无礼。莫非要夺我家的兵权吗。只是若要发作。如今父王没了。城中兵将多是这贱人带来的。恐斗他不过。
  也罢。先忍他一时。待宋兵退了。再做理论。就放开悲声。哭他父王。小妹见了。
  心中也有些不忍。就替他拭了眼泪。又安慰了几句。命四个随身女将。叫做玉瓶。
  琼璧。娇蕊。媚露的。送了郡主回府。小妹自回营中。心下暗喜。便叫彩鸿到后营去与伍连说知。今日完颜寿已被宋将杀死。小姐坐视不救。与你报了义兄之仇。
  何不趁着今夜吉辰成了好事。就将帅印交你掌管。何如。不因彩鸿去与伍连说出这番说话。有分教。落花有意。翻成就无意姻缘。流水无情。倒做了有情夫妇。
  正是。
  神女有心来楚岫。襄王无梦到阳台。
  不这伍连如何应答。且听下回分解。
  演春宫番鸾群磨镜    困囚笼蛮虎独得法
  诗曰。
  娇羞袅娜世无双。愿得风流两颉颃。
  襄王不入巫山梦。恐劳宋玉赋高唐。
  这一首诗单道那西云小妹看中了伍连风流少年。动了邪念。一心想与他成就好事。竞忘了父母之仇。这伍连是个豪杰汉子。怎肯下气求生。那知小妹一片痴心。反成了他意外姻缘。自己落得一场话靶。闲话丢开。且说那彩鸿来对伍连说知。今日完颜寿战败。我家小姐坐视不救。被宋将挑死。报了你欧阳之仇。何不趁着今晚良时。与俺家小姐完成好事。明日你就是帅爷了。伍连听了又喜又愁。
  喜的是完颜已死。愁的是小妹要他成亲。想了一想。便对彩鸿道。既与我报了仇。
  你家小姐就是我的恩人了。敢不从命。但是婚姻大事。岂可草草。无媒无证。
  岂不被人笑话。须得要我宋营中一个人来说合为媒。方是正理。若不通知。便是苟合了。这断断使不得。彩鸿只得回复了西云小妹。小妹细想。那宋营中人如何肯到此。也罢。待我明日到阵上擒一员宋将来。叫他为媒不怕他不从。主意定了。
  吩咐摆上酒来。忽有四员女将进来。小妹看见。却是自己亲随的女将。叫做玉瓶。
  琼璧。骄蕊。媚露的。这四员女将。本是小妹的姨表姊妹。自幼一处过活。
  习文练武。只是这班女将本为小妹姊妹。怎的甘心做他随身女将。听她号令。却须得要从头道来。且说这西云小妹八岁时便见月红之事。家人皆以为病。遍请明医。
  未见得好。一日。有一道姑登门。言称万锦山千花洞出家。法号乌灵圣母是也。
  可医异症。西尔达大喜。唤出西云小妹来。乌灵圣母细看其阴。见小妹虽只八岁。
  阴户却似及笄之女。且那一点阴核圆润如珠。非比寻常。圣母大喜。言道。
  令千金生有异阴。乃天赐我徒也。不如叫他拜我为师。习学本领。日后也好光宗耀祖。
  西尔达闻听大喜。忙忙置礼备金。行了拜师之礼。那乌灵圣母便将小妹带至万锦山千花洞。先断其齿红。再传其阴阳采战之法。如此修炼三年有余。到小妹十二岁光景。已修成法身。乌灵圣母大喜。亲送小妹回得鹞关。嘱咐其父西尔达。
  我那徒儿修炼已成。日后须得要积蓄元功。方成正果。故而有一件东西不得缺少。
  西尔达问道。不知是何物。请道长明示。圣母道。便是要那年少精壮后生做的引子。不得短缺的。西尔达道。有。有。有。我乃鹞关总兵。麾下军卒两三万人。
  怎会少得后生。只是小女年幼。如此修炼之法。日后传扬出去。岂不是耽误了婚配大事。乌灵圣母道。非也。此功源出巫山神女。虽修男女之实。却无破阴之虑。
  可保徒儿贞洁素身。西尔达大喜。父女二人拜送圣母回山。那西尔达为他女儿早日修成正果。便叫那鹞关满营军士。随他挑选。那西云小妹自然修炼勤奋。
  故而这西云小妹贪行交媾之事。并非只图快活。却是要紧的正事了。原本这阴阳采战之法在小妹乃是炼阳补阴之术。非是淫媾快活可比。须得要七日一回。当日寅时即起。小妹仰卧榻上。高挑玉腿。舒展阴户。行雁翅于飞之势。就招十六以外。
  二十以内。精壮后生一名伺候。那般小后生怎得见如此风光。无有不销魂的。
  忙不得的将命根子望鬼门关内送去。那小妹便行法术。不下一刻功夫。便可吸阳取精。如是者三。四回。待后生精竭阳枯。将阳根一并射了。方才罢手。此为外炼。
  至午时小憩。须要品箫舔笛。尽噬元阳。那小妹一条红舌厉害。却似勾魂牌一般。
  那般小后生只贪快活。将阳精魂魄。一并奉送。小妹嘴里接满了。便咽在肚内。
  使本身元阴去和他。此为内炼。午睡醒了。小妹俯卧榻上。以枕迭腹。玉尻高翘。
  阴户全展。行此虎伏之势可叫阳具深入。亦可磨砺阴核。致使阴根松动。内外所炼阳精汇于丹田。和酿元阴。故而招后生抽插二百合。断不可丢泄。只提精醒神。
  养蓄淫欲。夜至酉时。须得要精壮后生二。三人交媾。遍演春宫。尽力丢泄。
  如此不是将方才炼的元阴丢泄干净了么。非也。须知道那阳精炼做元阴。却剩下些个秽物。本身伤阴的。须得要丢泄干净才好。若要丢泄干净。只有待魂飞魄散时刻。阴根松动。将秽物化于阴汁之内。丢泄于外。却须五。六回方可干净。故而西云小妹须得要二。三后生。车轮上阵。这个射了阳精。那个便来补上。定要叫小妹丢泄干净为止。如此那伺候小妹的后生再精壮的。也浑身酥了。多叫人抬了出去。也有在小妹身上脱阳的。若伺候的小妹高兴了。小妹使个还阳的法子。
  还可留条性命。若是小妹不悦。就拖出去埋了。只是那般后生。尝过小妹滋味的。
  知道鲜美。怎能不贪嘴。到那日子。总有二。三十个宁可花下死的来排队。
  小妹再是贪淫。也派付不过来。正值身边玉瓶。琼璧。骄蕊。媚露这些姊妹。闻听小妹有如此快活。皆来向他打听密法。小妹也不推辞。便将秘法传授他们。一来可将那班后生送他们些人情。叫他们也得快活。二来也可叫姊妹们试验那班后生。
  若不中用。自己便不要了。免得修炼要紧时。遇着个不中用的。反倒麻烦。
  怎奈这般淫妇皆无慧根。一两回下来。皆成了破瓜。只是这般番妇。本不知羞耻的。
  反倒离不得交媾的事了。便情愿跟随小妹。做个随身女将。也好与他同享快活。
  今日这般淫妇。本是押解粮草。晚到两日。闻听老爷没了。先是一悲。又闻听小姐捉得一个宋将。前去观看。果然美貌。知道必有喜事。故而护送郡主回了王府。
  就前来道贺。小妹多日未与姊妹欢聚。自然欢喜。吩咐排摆酒宴。大家痛饮起来。
  怎知这四个妇人吃了酒。哄动了春心。思想那宋将美貌。只觉心头痒痒。脸上烧将起来。一片做红。下面阴户上湿津津渗出一线阴汁来。确是淫瘾发了。小妹见了。笑道。姊妹们莫非看中那员宋将了。这也不难。让与你们便是。玉瓶道。
  姑娘怎的这般讲话。我等姊妹一处快活。这许多年。没道的争风吃醋的。妹妹即得了美貌宋将。理应恭贺。那里有夺爱之理。琼璧道。姊姊说得有理。只是那宋将颇有姿色。确是浪起我的火来。媚露道。莫要再提了。我这才换的裤子。这会子又湿了。那娇蕊一把抱住媚露道。好妹妹。你那露水。赏我尝尝。说罢就要去脱媚露的裤子。嘻笑之间。那彩鸿言道。小姐们既是兴致好。不如大家快活一回。
  也叫那宋将见识一下。他若奈不得。不要小小姐去寻媒证。便答应了。小妹闻听。
  点头称是。就对玉瓶道。姊妹们使出手段来。馋那宋将。改日我与他成了好事。
  自少不得赏你们的。就吩咐小番将伍连装在囚笼里。抬进帐来。那伍连进得闺帐。
  正自疑惑。忽见那西云小妹立在眼前。
  但见。
  凤神妩妩。体态媚娜。
  眼如秋水澄波。眉若春风拂柳。
  素带半笼乌云上。粉面霞飞。
  朱唇艳蕊。绿鬓边坠星正灿。
  轻笼玉笋。罗衫儿紧衬酥胸。
  缓步金莲。绣带儿秀飘杨柳。
  真个是。
  挪一挪。撒芬芳。
  行一步。可人怜。
  伍连还要观瞧。却见小妹转身下下去。又有一位年少佳人。从屏风后面出来。
  先头的是那个说合的彩鸿。上前来道。我家小姐恐将军寂寞。特意叫姊姊们演个戏来。替将军解闷。伍连道。多谢小姐美意。但不知是甚么戏码。彩鸿笑道。
  却不是老戏。只是小姐和将军的典故罢了。伍连闻听。不解。却见屏风后面出来一员女将。素白披挂。手提绣鸾刀。年若及笈。生得温润婉转。好像小妹的模样。
  那彩鸿言道。这是琼璧姊姊扮的我家小姐。姊姊年方二八。喜欢后庭花中快活。
  绰号叫做。膀上春。伍连看那琼璧。
  正是。
  面如满月初长成。映得丹霞百媚生。
  秋波润眸多流盼。弱柳做腰常动情。
  那屏风后又转出一将。红袍金甲。手提方天戟。分明是自己的模样。彩鸿笑道。这是玉瓶姊姊。今年二九有一。比我家小姐年长一岁。最擅舌耕品箫。有个绰号叫做。樱桃馋。将军看他扮你的模样可象么。伍连细看玉瓶。
  正是。
  天姿秀丽毋粉妆。体态妖娆自纤裳。
  云含春黛西子梦。玉琢冰肌太真将。
  伍连正在观看。却见玉瓶挺起画杆戟。叫声。蛮婆。休要动手。我伍连来拿你也。挺戟就刺。那琼璧举刀相迎。战了几合。琼璧回身败走。玉瓶随后追赶。
  一个圆场下来。琼璧挥手抛出一条素带。将玉瓶套住。上前一抱。这边彩鸿忙搬上一张竹榻。放在伍连眼前。却见玉瓶。琼璧二人。皆抛了兵器。那玉瓶上前将琼璧身上衣甲扯尽。但见这琼璧生得通体如雪。连那阴毛亦是雪白。却不鬈曲。
  编做九缕。垂髫尺下。掩映阴户。有名叫做。雪掩春门。唯有一双乳头。与那点樱唇一般。煞是红艳。
  正是。
  堆雪人儿酥若化。点就赤樱灿若霞。
  银丝泻处妙渊隐。挑帘探关郎爱煞。
  伍连正在吃惊。再看玉瓶也将衣甲卸尽。但见玉瓶阴户上金光灿烂。却是一片黄色的阴毛。矫矫绕绕。上及小腹。下密裆间。有名唤做。金玉渊。
  正是。
  温玉伴金缕。光华难得觑。
  绕得秋菊品。滋润有沟渠。
  那琼璧娇声道。将军。奴家娇弱。求将军轻些个。玉瓶道。小姐。待我伍连来伺候你。就探手去琼璧私处。挑开雪帘。正现着阴户。一片粉嫩娇红。一挑阴核。立时阴汁淋漓难止。再看那琼璧。只将身子趴着。手脚踞地。把个雪白的玉尻朝天。正透出双穴。彩鸿忙取出一件玉器来。却象弯弯的棍子。两头做成阳具的样子。叫做。藤津。本是两个妇人寻欢用的。递于玉瓶。玉瓶拿了。怒道。傻小丫头。这般干燥之物怎可用在小姐身上。彩鸿笑道。奴婢这就去湿润了他。玉瓶道。慢来。你那点露水。且不足用。我有一马童。叫他前来便了。就点手一招。
  马童何在。却见屏风后出来一位佳人。小番打扮。见他生得。
  杏眼浑如电光闪。酥胸真似截菡肪。
  怎有蛮腰胜飞燕。惹得身儿多突翘。
  那小番过来。插手施礼。将军唤我那旁使用。玉瓶道。以尔露汁将这宝贝润滑了。我好与小姐快活。小番道。润滑宝贝不难。但有一事。求将军恩准。玉瓶道。何事。小番道。将军且看。这小姐爱那双穴的快活。将军只有一件宝贝去插一个穴。岂不叫另一个寂寞。不如我与将军一同伺候小姐。成全了他。玉瓶笑道。
  你说的倒有理。如此你我一同成全他。小番道。得令。再看小番忙忙卸尽衣甲。
  现出一身的白肉。那边彩鸿暗暗对伍连道。这是娇蕊姊姊。年在二八有一。
  姊妹中他最没羞的。不但房中技艺。无有不好。还喜欢拿我等姊妹开心。贪嘴的不够。
  他又胖。故有绰号。叫做。肉蒲团。伍连观看娇蕊。果然生得丰盈饱满。只是浑身的肉儿结实。未有半点垂坠的。再看他裆下有两条发辫。长有三尺。漆黑如墨。
  不是别的。却是他的阴毛编成。有名唤做。青凤尾。
  但见。
  青丝缀成双凤尾。编起万锦分裆翠。
  锁阳权做困龙索。飘摇滴下相思泪。
  这娇蕊淫心早动。候到此刻。那凤尾早叫阴露湿透。滴滴答答。撒了一地。
  这娇蕊就使凤尾的梢儿滴下阴露。浇了琼璧的后庭花。又将玉器一头。送进自家洞中。抽送几回。捅结实了。另一头翘在阴上。好似生了个阳具。就把住了琼璧的玉尻。往后庭花中一送。但闻琼璧音似燕啼长风。娇蕊声若莺啭花间。两个没羞的丫头。便在伍连眼前快活起来。此刻边上的玉瓶。看得满目春风。那里耐得。
  道声。好个马童。前门不做。反做后门。待我来消受他。那边玉瓶早将身子躺下。
  叫琼璧身子。倒趴上面。头正对在裆间。绽开樱桃。现着红犁儿。把那丰饶肉邸。
  上下耕耘。后面娇蕊。双手据榻。也是挺枪直刺。这琼璧遭这前耕后攻。越发没死活的乱叫。低头见着玉瓶金玉渊。就在眼前。那肯放过。也破开檀口。使赤拨儿。乱弹柔琴。
  正是。
  玉股齐舒。纤腰尽展。
  戏演无限春性。真欢喜是拨琴鬟。
  莺声啭。玉如山枕。灵犀全吐。
  高山流水。何时丢得不定。
  这个哀愁那个娇。喂饱芳魂汤未尽。
  那玉瓶叫琼璧舔的快活。嘴上叫不得。只嗓子里恰恰做声。好似鹊叫檐头。
  一边媚露见了。拍手言道。端的是好风景。待我画来。伍连看那媚露。却似文姬。
  昭君。别有一品。
  但见。
  脸如莲萼醉仙倾。馨香酥体应赋沁。
  袅娜纤腰可入画。眉弯新月能邀星。
  彩鸿道。这是媚露姊姊。绰号唤做。笔插儿。他的春宫艳画。乃是绝世佳品。
  但见媚露早在桌案上铺纸摆砚。架开腿站了。正县出阴户。却是酥白一片。
  半根阴毛未生。
  但见。
  温紧香干口赛莲。红馥香腻惹人怜。
  一线春隙洗墨泉。伴汤掬水润笔尖。
  彩鸿取了画笔。去那媚露阴核上扫拨。立时有一股清流。湿津津滴下。彩鸿忙取砚台接了半池。笑道。媚露姊姊画得好工笔。全凭他的露水化墨。有名的唤做。文姬遗墨。只是姊姊做画。少了彩鸿却不成。皆是要我砚墨的。就也褪尽衣裙。伍连见他。身虽幼小。却也丰姿。
  但见。
  轻盈腰身可回风。俏翘双莲点丹峰。
  修腿怎跑红媒线。粉藕做臂侍太真。
  伍连问道。你可有绰号么。媚露答道。这傻小丫头。年不过二七。却是风月老手。最喜坐在人家身上骑马。人称青锋飞燕的便是。又指了彩鸿胯上言道。将军。看这小丫头的羞毛颜色可艳否。伍连观看彩鸿阴上。矫矫绕绕。藕荷色一团。
  正是阴毛。下面一件阴户。珠圆玉润。鲜红粉白。尚未长成。
  但见。
  菡萏含苞依旧鲜。蕊芯未成蜜已藏。
  往来千军寻常路。残羹一注替主欢。
  媚露言道。将军。这毛儿黑。白。黄的常见。只是这粉的罕见。有个名唤做。
  菡萏苞蕊。那彩鸿叫媚露说得羞臊。叫声。好姊姊。休要烦人了。做画要紧。
  就取了一件玉的藤津来。探手摸湿了阴户。把藤津送入。抽送数次。插到了头。
  就夹紧了仰卧在地。那媚露背向彩鸿。抬尻露阴。将玉器对着阴户。向下坐稳。
  就扭动腰肢。恰似个磨盘。在彩鸿身上转个不住。彩鸿双手扶定其腰。前推后摇。
  媚露立时啊啊嘶声。似寒鸦叫惨。彩鸿也是呀呀气喘。若婴儿索乳。阴户上叫玉器带出许多汤来。淅沥汲汲。尽是水流潺潺。约磨了百转。媚露拍那彩鸿道。
  好妹妹。火候好了。且住一住。彩鸿立时住了手。两下抽出玉器。彩鸿研墨。媚露观看那边三个淫妇。尚未分出胜败哩。再觑伍连。那里见过这般阵势。早是目瞪口呆。媚露暗道。此刻不画。更待何时。提笔在手。边喘边画。
  正是。
  风情妖冶天生就。冰雪肌肤清瘦。
  厌把双娥题。持玉杯。
  手殷勤。拨得墨汁够。
  就有暗香。情生且且。
  难得好画。春兴浓如酒。
  这媚露下笔如风。不一刻。将一幅春宫展在伍连眼前。伍连观看。画的却是他与小妹交媾的样子。果然形效神似。心上火烧火尥。怎耐得淫欲。四下寻找。
  却不见小妹。彩鸿道。将军可是寻我家小姐。且随我来。就叫姊妹们收了戏法。
  押伍连入了后帐。却见帐中一个绣花的屏风。后面一张金塌。那小妹玉体横陈其上。只看不清晰。彩鸿道。我家小姐思念将军。茶饭懒咽。日久必生出病来。
  待奴婢我替小姐宽解一番。就绕过屏风。将小妹揽入怀内。以口舌之力。慰主芳心。
  正是。
  一个嫩姣娃。一个姣娃嫩。
  两个嫩雌儿。并作一堆儿。
  一曲低声吟。一支娇声叫。
  红香慰玉雪。吃得唇膏腻。
  那伍连闻听小妹。初鼓莺啭花间。再鼓鹊叫檐头。不一刻寒鸦号惨。忽一声燕啼长风。渐渐婴儿声细。那里还定得住心意。那边小妹虽快活一回。心里反倒念那伍连更紧。甚娇羞。低声道。我熬不得了。趁他心猿意马。便唤他进来。成了好事罢。彩鸿言道。小姐。不可如此。小姐且熬那宋将的性子要紧。待捉回宋将为媒。一则没得推脱。二则煎熬不过。好事成矣。小妹闻听。叹一口气。笑道。
  傻小丫头。倒有见识。依你便是。彩鸿欢喜。传令押了伍连回转后营。再看那小妹粉面红潮。没有褪的。心头痒痒。反倒难捱。就拉过彩鸿道。好妹妹。他陪不得我。你却陪得。彩鸿笑道。小姐那屄里面又痒了不成。若待不得姑爷去挠痒。
  彩鸿去寻个后生来便是。小妹骂道。小娼妇。看我扯你的嘴。我便要嫁他的。
  怎可混来。彩鸿笑道。小姐这般用心。也是他的造化了。就取去出一件伪器来。
  一主一婢。又做了幅磨镜图画。不提。再说那伍连一人押回后营。想着。那般小淫妇如此快活。盖世鲜见。不如应了他。也好快活一世。正思淫欲。忽听有人笑道。
  伍连。喜事到了。伍连抬头一看。只见一个道长。生得仙风道骨。站在眼前。
  伍连道。道长。怎知我有喜事。道长道。那西云小妹在阵上不但未拿得宋将。反失了一件妖物。岂不可喜。伍连道。那贱人今日并无出战。道长怎言他失宝。道长笑道。此乃明日之事。尔自然不知。伍连道。道长既会占卦。且替我卜一卦。
  道长笑道。可是要问那桩亲事。我正是来救你的。伍连听了。甚是惊异。再看四处。
  看守的小番皆不见了。忙道。如此道长定是神仙了。既知我心。恳求道长救我。
  道长道。那妖妇本是万锦山千花洞乌灵圣母的徒弟。自幼斩断赤龙。经血不行。
  所以元阴半点未漏。惯于迷惑男子。专行采阳补阴之术。与他交媾。多半精枯阳涸而亡。他那几样妖物。皆是阴秽之物成就。凭着他的一股阴气。打着人便阴损阳伤。不治而亡。捆着人便是宝刀也难割断。将人筋骨捆酥为止。伍连闻听惊道。
  道长救我一命罢。待回得营中。我家元帅。必有重谢。道长笑道。救你不难。
  只是现在救了你。便坏了你的一件大功。伍连道。怎有大功。道长笑道。只要你与那妖妇成了好事。破了他的素身。散了他的元阴。妖物失了阴气自然没了用处。
  便是你的大功了。伍连忙忙摆手道。道长差矣。这妖妇如此厉害。我乃凡俗之身。
  怕伤不了他。反被他害了。道长取出个小锦盒。放在伍连手中。言道。那妖妇虽有淫功厉害。这里却有两丸丹药。你可拿去。明日成亲之时让他服下这粒金丹。
  叫他只顾贪淫。耗尽阴气。你将这粒红丸吃了。自有金刚护体。性命无忧。
  还有一管油膏。到时自有用处。我再传你一术。叫做。销阴法。待妖妇元阴使尽。
  必要加害于你。到时施行此法。毁其淫器。算他不死。三日内。这孽障补不得阴气。
  做不得妖法。取他首级如探囊取物也。伍连大喜。如此道长速速教我。道长道。
  天机不可泄漏。伏耳过来。伍连将身探去。那道长忽的拔出宝剑。拦腰一挥。
  将伍连斩为两段。伍连大叫一声。醒转过来。却是南柯一梦。再看手中。确是那个锦盒。回想梦中之事。甚是惊异。且安睡一霄。明日好去行事。
  正是。
  妖妇逞阴挡天军。幸得冤家做嫁裙。
  不入巫山留夜梦。怎知神女化朝云。
  再说那西云小妹与彩鸿淫戏一宿。丢泄得三回。略有些倦了。只是要捉宋将做媒要紧。遂传令军士造饭。吃得饱了。梳洗披挂。放炮出城。直至宋营讨战。
  且说岳雷那日虽然胜了一阵。杀了完颜寿。但那牧羊城中尚有西云小妹守住。
  他有异法。一时不能胜他。连差细作进城去打听伍连生死消息。并无回报。岳霆。
  樊成被西云小妹打伤。在后营昏迷不醒。心中十分愁闷。正在与军师诸葛锦议论。
  岳雷道。大凡兴兵。最忌的是僧道。妇女。他们俱是一派阴气。必然倚仗着些妖法。如今这妖妇如此厉害。伍连亦被捉去。不知性命如何。诸葛锦道。请元帅放心。小将昨日细卜一卦。伍兄有天喜星相救。性命无妨。又仰观干象。这金兵气暗。我军正旺。不日自有高人来相助。前日那妖僧如此利害。尚不能阻我大兵。
  何况这女人。二人正在谈论。忽见小校来报。西云小妹在营前讨战。岳雷听了。
  传令排齐队伍。亲到阵前。但见西云小妹坐在马上。娇声吆喝道。宋将快来受死。
  岳雷道。那位将军与我擒来。话声未绝。闪出吉成亮应道。待小将去擒来。
  摇动开山斧。拍着青鬃马。冲出阵前。大叫。蛮婆慢来。就一斧砍去。小妹见来得凶狠。不敢恋战。略战了两三合。随手插进裆缝内。拨动阴核。阴汁酿出。湿津津淌了一指头。就在袋中摸出一个阴弹。润湿了阴汁。望吉成亮面门上打来。
  只见一道寒光直射。吉成亮浑身发抖。一交翻下马来。罗鸿见了。连忙挺起錾金枪。
  飞马出阵。众人将吉成亮抢回。小妹见了。也不问名姓。举起绣鸾刀抵住便战。
  两个战了七八合。小妹又去拨出露汁。湿了指头。就取出那个阳弹打来。浸润了露汁。把罗鸿的眉毛多烧个干净。跌下马来。小妹正待举刀砍下。只见牛通大吼一声。休得动手。太岁爷在此。摇刀直取小妹。救了罗鸿。小妹道。不好了。
  不知是那个庙里十王殿失了锁。走出个丑鬼来了。那牛通抬头一看。
  见小妹生得。
  别样佳人鬓如云。素帛掼甲越娇嫩。
  眉分柳叶瑶池醉。脸带桃花玉门春。
  血战沙场心头事。迎风谁是牵线人。
  可怜神女孤零醉。但求雨润渡更深。
  牛通道。你道我丑吓。我家中有个老婆。会将石元宝打入。你这蛮婆。也会弄玄虚。不如做了我的小老婆。倒也是一对。小妹大怒。骂声。丑鬼。休得胡言乱道。看刀吧。一刀砍来。牛通举刀架住。搭上手战了十来合。那小妹那里敌得住牛通。要转马败走。牛通却逼得紧。小妹慌了。二马错蹬。就在腰间取出白龙带。去胯下拨开暗缝。将阴户上残汁剩露一擦。就祭在空中。喝声。丑鬼看宝。
  牛通见那小妹手发白光。抬头一看。只见一条白龙。夭夭矫矫。落将下来。
  将牛通紧紧捆住。小妹眼见捉住了牛通。催马赶来。不知这牛通性命如何。有分教。
  一厢情愿。撇下了骨肉伤残。要做个秦晋好合。万种痴情。妄想那英雄品貌。
  倒贴了百媚千娇。
  正是。
  丈夫渴饮刀头血。淫妇饥食并蒂莲。
  乍解罗裙春光艳透    初品姣鲜英魂痴迷
  诗曰。
  美貌风流胜斗争。迷魂机关出奇深。
  安排鸳帐做战场。只取亡身入陷坑。
  且说那西云小妹贪恋伍连美貌。要捉一个宋将为媒。眼见捉住了牛通。催马赶来。亏得宋阵上抢出施凤。汤英。韩起龙。韩起凤四将。一齐杀出。将牛通连带抢回。岳雷传令众军士。将弩箭火炮一齐施放。小妹只得掌着得胜鼓。回城去了。这里宋营将士仍回大寨。看那牛通身上一条白带。犹如生根一般。将身子捆住。要解也没个头。命将小刀割断。那刀割在带上。犹如铁入红炉。便转了口。
  那里割得动半毫。元帅无奈。只得写了榜文。挂在营门口。有人能解得捆带者。
  赏银千金。且按下慢表。再说那西云小妹虽然胜了一阵。却不曾拿得半个宋将。
  回转营中。闷闷不乐。彩鸿道。若是小姐只般样的厮杀。就打着他的人。也是死的。捆着他的人。他那里人多将多。自然被他抢去了。须得要诈败佯输。引他到无人之处。然后拿倒他。岂不是稳的。小妹听了大喜。说。你这傻小丫头。
  倒说得有理。待我明日诈败。引他到山坳里。拿他一个来。叫他为媒。怕他还有什么推托。当时欢欢喜喜。摆上酒来。忽报。完颜瑞仙郡主差官持着令箭来。要捉的宋将去斩首号令。祭典完颜寿。小妹吃了一惊。彩鸿言道。这郡主好不识相。
  如今把守城池。全仗小姐的本领。怎的由他号令。小妹骂道。泼这贱人。王爷在时。
  自然让你三分。如今王爷没了。怎好由你逞威。便叫军士对差官说。若斩杀宋将。
  恐宋军恼怒。全力来攻。如此城池不保。望郡主以国事为念。且息悲愤。助小妹守城要紧。差官只得回复了郡主。瑞仙郡主大怒。这贱人倚仗些本领。便这般喧宾夺主。乱了尊卑礼仪。若是王爷在时。早将他一刀两断了。旁边婢子言道。
  郡主还要说呢。城上军士传闻。王爷危急。小妹见死不救。怎知王爷不是叫那贱人害死的。郡主闻听。吃了一惊。骂道。好个西云小妹。若敢谋王害驾。早晚灭你九族。你等且去打探清楚了。婢子领命。前去打探。不提。再说那伍连在后营内。
  本是半信半疑。闻听战事。却
  与那道长所言无异。又惊又喜。忙央求小番去寻那彩鸿来。这小番因西云小妹有意招亲。心上要奉迎他。就去找了彩鸿来。伍连道。闻听你家小姐。为我劳累玉体。心中感激不尽。情愿与小姐共结白首。这彩鸿听了大喜。忙忙的去回复西云小妹。再说那小妹此刻午醉方醒。脸也未洗。头也未梳。只觉心头寂寞难当。
  就把衣裳松了。探手去酥胸上揉那奶子解闷。这一揉。反倒哄动了春心。越发的念那伍连狠了。阴户上立时热痒难熬。要探手去阴核上撩拨。忽见彩鸿欢欢喜喜跑进来。但见小妹。
  白日昏昏吃醉。斜倚虎案慵睡。乍起领环松。露酥胸。
  簇簇双峰莹腻。玉手自家摩戏。寂寥是春心。尽憨生。
  彩鸿道。小姐大喜。姑爷答应了。小妹道。答应甚么。彩鸿道。答应与小姐成亲了。小妹骂道。小娼妇。也敢拿我取笑。彩鸿道。小姐好没道理。我是来给小姐报喜的。小姐既是不要姑爷了。我去叫刀斧手将他斩首号令了便是。也免得王府来要人时。小姐拿不出来。小妹道。你这小丫头。少拿我打趣。彩鸿道。何曾拿小姐打趣。奴婢说得句句是实。小妹道。当真。彩鸿道。当真。就把伍连所言说了。小妹闻听。暗道。这冤家先前推托。害我失了一条带子。如今忽然答应亲事,莫非有诈。遂令小番押了伍连来。伍连进得大帐抬头一看。却见四员女将。
  刀剑在手。指定伍连。
  正是。
  酥胸紧起怒中烧。星眼圆睁杀气豪。
  红酥手儿把钢锋。负心郎儿命难饶。
  伍连吓了一跳。暗道。莫非是天机泄漏。又一想。总是一死罢了。就大叫。
  冤枉。小妹喝道。你这南蛮。还要耍刁。尔欲使诈降。谋害本帅。怎有这等便宜。
  伍连叫声。冤枉。本是小姐要小将成亲的。小将因义兄之仇未报。故而不从。
  昨日小姐为小将报了仇。本要应允。怎奈无媒无证。一来小姐本是元帅。小将乃是死囚。小姐下嫁。若无媒证。岂不失了小姐的体面。二来。日后这名份上也要委屈小姐。故而央求小姐去捉一宋营中人为媒。今日闻听小姐出阵不利。皆因小将连累。自觉惭愧。故而答应婚事。怎有诈降之心。更无加害小姐之意。如今小姐既是信不过伍连。不如早些将伍连斩首。以明伍连之心。那西云小妹闻听。心下暗道。这南蛮言语。句句在理。如此冤枉了他。倒是我的不是了。笑道。如此倒是本帅冤枉了将军。皆是彩鸿这丫头的不是。传话不明。来人。且打这丫头五十军棍。彩鸿知是主子寻台阶。忙忙跪倒求饶。伍连道。小姐且慢。伍连说话。
  词不答意。也是伍连的不是。求小姐饶了这位姊姊。只打我罢。小妹道。也罢。
  看在将军面上。饶过他这一回。一边女将玉瓶笑道。好了。好了。既是如此。将军何不乘此良霄。就与我家小姐结了花烛。也好成就好事。众女将闻听。拍手嘻笑。
  唯有西云小妹红了脸。退到屏风后面。伍连暗道。正合仙人指点。就躬身一拜。
  言道。全凭姊姊们安排。小妹闻听。大喜。那般女将。自然不劳吩咐。你去排摆香案。我领了伍连去换沐浴更衣。他去替小妹风流的妆扮。不一刻。帐内红烛高挑。喜乐齐鸣。伍连与西云小妹二人行了大礼。四个女将并彩鸿陪伴。嘻嘻笑笑。
  送人洞房。那五个妇人。依次跪倒贺喜。伍连把眼看去。满眼的粉白黛绿。
  伍连细看。这第一个娥眉轻蹙。好似西子捧心。正是擅舌耕的玉瓶。第二个粉颜微红。
  鹅脂盈胸。便是盈盈唐风的娇蕊。第三个似杨柳迎风。袅袅款有意之腰。却是冰肌玉肤的琼璧。第四个香气撩人。容光夺目。正是做画的媚露。伍连暗道。
  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这婆娘生得如此妖娆。下边这般婢子虽不及他。却也是十分的姿色。若不是大任在身。倒是愿和这般淫妇厮混一生。岂不快活。忙忙言道。
  姊姊们。快快请起。小将是被掳之人。蒙你家小姐垂青。已不胜羞愧。哪里当得起姊姊们的礼。彩鸿笑道。将军休要客气了。我等既是服侍小姐的。便是服侍将军的。姊姊们。俗话说。良宵苦短。快些叫小姐和大官人安歇了吧。众女将掩嘴嘻笑。忙忙应了。退身出去。只是这般丫头。乃是淫妇坯子。见主子得着个俊俏郎君。今夜良宵。定是旎旖风光。风流快活。岂肯甘心孤独。那里还顾得守夜护主的事。自去营中点了几名中意的后生带在帐内。排摆风月战场。快活去了。不提。
  再说那伍连在新房内。替西云小妹揭了红盖。忽觉一股异香扑鼻。再细看西云小妹。却是妩媚风流。与阵上不同。
  但见。
  黑幽幽青丝鬓儿。轻逸逸红缎衫儿。
  翠弯弯柳叶眉儿。光溜溜秋波眼儿。
  直隆隆琼瑶鼻儿。粉莹莹杏花脸儿。
  红乳乳桃花腮儿。一点点樱桃嘴儿。
  袅娜娜燕莺身儿。一捻捻杨柳腰儿。
  白嫩嫩羊脂脖儿。酥盈盈芙蓉胸儿。
  玉纤纤春笋手儿。俏尖尖金莲脚儿。
  怀里还穿一件紧啁啁。鼓饱饱。露脖子。露胸。露肚子的兜儿。
  伍连跪倒便拜道。末将劳动小姐玉体。死罪。小妹忙上前扶起道。你我既做夫妻。休要再提往事。伍连道。不知小姐青春几何。小妹道。小妹年方二九。伍连道。小将痴长五岁。却不知小姐的名讳是如何的意义。小妹笑道。小妹娘家姓西。乳命小妹。伍连道。那云字却是何意。小妹道。这云字金话中做女儿讲。有用的。有不用的。西云小妹之意便是西家的女儿小妹。如此将军何不唤我小妹。
  奴家唤将军哥哥。可亲热些个。伍连笑道。依我中原的礼仪。小姐唤我做相公。
  我唤小姐为娘子。方才合宜。小妹道。那么小妹唤自己什么呢。相公哥哥又唤自己什么呢。伍连暗道。真乃番邦野民。连个称为也胡涂。笑道。娘子自便。
  不过小妹此名。颇是动听。称呼还是依旧的好。西云小妹闻听。果然是中原风范。
  如此便唤相公高高。何如。伍连称是。
  正是。
  伍连秉权本好杀。合赘方识女儿家。
  瓜汁落红终有日。西家完璧成破瓜。
  那伍连自满了一杯酒递与小妹。娘子。请饮这一杯。这小妹虽是淫遍千人。
  番邦那里有人称他做娘子的。心里自是欢喜。接过去饮了。伍连又倒一杯道。
  娘子为我劳累。这杯酒算是小将的一点敬意。那小妹往日里尽是与禽兽样人厮混了。
  哪里有这般温柔待他的。心下又添了一份欢喜。一饮而尽。自己也倒一杯酒。
  递于伍连道。相公哥哥。小妹害相公哥哥坐了多日的囚牢。这一杯算是赔礼了。
  伍连接过饮了。小妹想着还未吃过交杯酒。就笑言道。哥哥。你我即是夫妻。却还未饮交杯酒。待小妹也为相公哥哥斟上一杯。喝个交杯酒如何。伍连言道。这交杯酒本是我们中原的风俗。怎的娘子这边也有。小妹笑道。哥哥不知。小妹既是要嫁你中原的夫婿。自是要学一些中原的风俗。伍连道。多谢娘子。接过交杯饮了。也替小妹满了一杯。言道。娶得似娘子般美貌的夫人。此乃小将前世的造化。
  请娘子饮了此杯。伍连这番言语。往日那般禽兽般的人物怎会说得。小妹闻听直甜到心头上。反倒粉面做红。道声。果然是南朝的人物。这话儿说得倒叫小妹羞愧了。接过杯盏。一饮而尽。有道是酒乃色媒。这小妹许多杯酒入了情怀。
  又有伍连柔情细语。烘动了一颗春心。禁不住放出许多浪态来。
  正是。
  粉落轻妆。香肌细腻纤腰瘦。
  慢携酥手。且尽杯中酒。
  此夕相逢。美鹊桥初就。
  牡丹开后。风月常相守。
  这西云小妹本是心爱伍连美貌。如今红烛高挑。醉眼朦胧。看那伍连越发俊俏。心下要勾引伍连。口中叫热。就自己去了大红的喜衣。将云鬟半婵。酥胸半露。一只玉臂搭在伍连肩头。身子滚在伍连怀里。笑道。相公哥哥。你只管要小妹吃酒做甚么。伍连低头却见这小妹连兜儿里的酥胸。煞是可怜。
  正是。
  隐约兰胸。菽发初匀。脂凝暗香。
  似罗罗翠叶。新垂桐子。盈盈紫药。乍辟莲房。
  窦小含泉。花翻带露。两巫峰最断肠。添惆怅。
  有纤衫一抹。即是红墙。
  偷将碧玉形相。怪瓜字初分。蓄意藏。
  把珠光倚遍。横分半截。琼箫吹彻。界在中央。
  量取刀圭。调成药里。宁断娇儿不断郎。
  风流句。让屯田柳七。曾赋酥娘。
  又凑着小妹的脖项。闻他粉颈之上。一股花香。直沁心脾。只觉得下面的阳具勃勃。早起立了。还想遏制。言道。小将只是想表些敬意。小妹却夺下酒杯。
  起了身子。叫一双奶子将红兜儿托在伍连眼前。娇声道。小妹不能再喝了。
  伍连只觉那红兜儿里一种异香。透溢出来。叫下面阳具跃跃。不可遏制。知道再等不得。笑道。即如此。你我安歇吧。小妹闻听。星眼一瞟。含笑不语。越发将身子坐在伍连身上。一点樱唇凑在伍连嘴边。将兰麝般的口气吹那伍连。伍连闻了。
  那里耐得主。张嘴去吃。便含了满嘴。小妹也翻绽了樱桃。伸出红舌。到伍连口中绞了伍连的舌头便战。那小妹舌尖上尽是甘露般的甜唾。在伍连口中一搅。
  却是满口檀香。甜蜜一般。那伍连谗了。也将舌去小妹口中一搅。果然美味。要知道这妇人之唾。乃是药材。唤做。紫桂。最是催阳。这伍连吃了。下面的阳具更是勃勃然。那里熬得住。正要去解小妹的裤子。却见小妹伸手在身后一扯。那紧啁啁的小衣裳忽的滑了一边。现出一对饱饱的娇物。耸在雪脯上。
  正是。
  雪团怎生温暖。玉钵何来摇颤。无骨高耸翘姣姣。脂香膏腻满满。
  樱桃峰顶妍艳。莲花胸前翩翩。有核软松酥楚楚。招蜂引蝶恋恋。
  伍连心下暗道。好个皮囊。我那中原。多的是美女娇娃。却未见这般娇嫩的物件。今日有福得见。且来慢慢消受他。就把手去捏那奶子。倒吓了一跳。原来这妇人的奶子各人不同。观其大小。捏其硬软。便知其房中之德。若是大如水罐。
  硬似核桃。定是恶女。帐内无德。伤夫损子。若是小如醋碟。软如帛棉。则无趣也。两个皆不可取。小妹这件。大小似钵。酥若桃李。芬芳赛春兰秋菊。颜色似三月婴孩。果然上品。伍连暗道。我在江南见识妇人也多。那曾见这婆娘身上样的。若不是今日成亲。落在他人嘴里。岂不可惜。就去含了小妹的樱桃乳头便吃。
  要知道这妇人身上。最淫之处是阴户。其次就是奶子。大凡行房之时。皆是从这奶子上下手的。那西云小妹上面的奶子叫伍连吃着。好似吃在阴核上。心上就烧将起来。好似将个阴户烤在火上。炙得难熬。口中娇滴滴的音声唤道。相公哥哥。
  你只管吃小妹的奶做甚么。伍连道。娘子的奶水美妙。自然要多吃些。小妹笑道。
  小妹又没有奶孩子。那里来的奶水。伍连道。娘子可是想奶孩子了。却是要生一个才好奶呢。小妹立时羞了。言道。相公哥哥。你只是看小妹的奶子了。小妹下面还有些宝贝。哥哥可想看吗。伍连道。娘子身上皆是宝贝。小将都看花眼了。
  小妹笑盈盈。用个指头点那伍连的额头。道。你这相公哥哥。说话怎的这般中听呢。就顺手一扯。小妹那裤子就滑到脚下。伍连只见眼前红光一亮。原来这小妹生就一副宝贝淫器。阴户上一簇阴毛殷红。矫矫绕绕。盘于阴户之上。故而叫做芍药茵。再看那阴户间。两片阴翅。鲜若晨霞。状若花苞。紧皱皱嫩如婴孩。
  将阴户封住。故有美名桃花眼。
  但见。
  千根赤红锦丝。一片火烧云迤。销刚化阳为能事。暗藏甘泉淋漓。
  两瓣娇户润朱。一道赤沟似虹。万马千军任驰骋。叫你英雄披靡。
  要知道妇人这一蔟阴毛。粗细软硬直曲颜色。皆现命造。论多少者。多者淫贵。希者淫贱。论短长曲直者。长曲者贵。短直者贱。论颜色者。红黄者淫贵。
  黑白者淫贱。大凡粗黑硬曲者。皆是伤人恶妇。色灰而细软直者。必定体弱。
  那伍连屈身细看小妹的阴毛。茸茸丰满。鬈曲盘绕。顺手扯直。长有四寸。尽主淫贵之相。可惜毛色如虹。灿若红霞。虽有富贵之相。却也不免血光之灾。淫丧之命。
  但见。
  生长桃花潭畔。根根精神非凡。
  一片红似火。细软如丝蜷鬈。
  长线巧编。芍药含苞菡萏。
  小妹叫伍连撩拨多时。淫欲烧得难熬。却见伍连弯腰低头。盯着自己的阴户只不动身。心下暗道。我这屄进去过的没有万个。也有千人。却还是素女一般的。
  莫非他看出什么不是。也罢。待我来诱他一下。就娇声唤道。相公哥哥。可看见小妹的宝贝了。伍连道。娘子。说得是甚么。小妹就探个指头望阴户上一指。
  伍连一看。那西云小妹的赤沟上却有一颗肉珠。黄豆大小。融光红艳。生得奇巧。
  伍连知道此乃妇人生淫泛欲之处。叫做阴核。正要细看。小妹却拉了伍连伸个手指头去那阴核上轻轻一拨。那两瓣玉门内早积了一泡骚水。熬得脓稠。立时喷出来。白腻腻的溅了伍连满手。立时异香满帐。要知道这小妹的骚水与别的不同。
  有一种异香。无论什么花气。都敌不上他。此刻鲜的喷出来。早有一股异香冲在伍连鼻中。好不醉人。依那伍连所知。妇人骚水多可湿透冬床。只是多半只骚不香。如此喷涌馨香的。却未见过。只觉有趣。又去拨那阴核。那西云小妹。
  啊哟。
  一声。娇躯一颤。阴户便开了一个洞眼。里面淅沥沥的春水渗出来。这伍连想见花心里面的样子。就再捏着阴核一拧。小妹身子一扭。口中叫道。哥哥。轻些个。
  再看那阴户好似春花绽放。现出花心。内里珠光融滑。还有一股异香。嗅在鼻中。
  竞是心猿意马。小妹使春笋般的手指头儿去拈了点春露。送在伍连口中。伍连品着。只觉鲜美。要知道那处女春露之气乃是淫物。闻了便生淫意。若是吃了。
  最是壮阳。便是赢弱的也有三分雄风。倒胜春药几分。如此只生一次。大凡男子阳具捣着阴底之时。妇人元阴便化水流失。再无此药。而这西云小妹虽说是个淫妇。
  只因他的一副淫器深有一尺八寸。大凡男子阳具长不足八寸。伤不得他。故而保得处女素体。故而平日里看上那个年轻貌美的男子。想要交媾。若那男子不肯。
  只需弄出些汤来。淫气一发。无不迷倒的。再诱他吃一些汤。助了淫兴。岂止尽欢了。如此熟能生巧的勾当。伍连哪里躲得过。再看小妹阴户上蜜汁黏流。
  不觉嘴馋心痒。干脆一头扎在西云小妹裆间。就着阴户舔起来咽在肚内。小妹口中只哼哼的低吟。任如意郎君舌拨檀弦。
  正是。
  本是取命仇敌。馋兮兮。要做探花佳婿。
  凑香胯。贴玉股。将阴房当蜜房。
  听他莺啭花间。砥盘儿。
  这西云小妹自幼有这股淫汤惑人。鸳帐内交媾的勾当。本是熟能生巧的。前日阵上擒得伍连。爱他美貌。早欲成其好事了。今日终得眷属。果然是如意郎君。
  随意如愿了的。所以虽是心焦。又恐伍连厌他淫浪。想要做得娴淑些个。只是叫伍连这般撩拨宝珠。桃花洞口早是花雨淅沥。心头颤颤的火烧。那里还做得娴淑样子。眼见得伍连叫汤迷住。也做不得娴淑。娇声唤道。相公哥哥。你只管舔他外面做甚么。小妹那里面叫哥哥舔了痒得紧。伍连闻听。笑道。待小将与娘子挠痒如何。忙忙的将裤子一褪。小妹抬眼。见那伍连阳具。不过平常八寸而已。
  心中失望。暗道。天下事果真是没有两全的。我们北国的男子虽有大个的屌。貌美的罕见。这南蛮的相貌好,屌却平常。后悔叫彩鸿先试他一试的。也罢。听师傅所言。南蛮阳精多得山水之恩。比北边的补益。连日为了这个冤家。耗费了不少阴气。如今只求他多丢些阳精补我。也不枉我嫁他一场。那伍连早耐不得。自己坐在凳上。将小妹往怀里一抱。小妹也不答言。羞答答的。岔开两腿往伍连身上坐好。探那春笋,拈了伍连的阳具。引在桃花洞口。那里花雨沥沥。伍连挺枪刺去。噗呲。一声。直没至根。却见小妹闭目颦眉。贝齿刻唇。嗓子里娇滴滴的呻吟。好似破瓜痛楚。却是小妹煎熬了数日。终得了个真货色。热辣辣的穿花过蕊。
  着实快活无边。口中却道。相公哥哥。小妹初嫁。求哥哥轻些个。伍连暗道。
  好个婆娘。还装得象哩。我偏不饶你。言道。娘子。且放宽心。小将也是怜香惜玉的。言罢。枪头上反使出蛮力。一枪紧似一枪。那小妹本是淫妇。那装得了多时。
  不一刻。也款摆柳腰。往来迎凑。
  正是。
  倒凤颠鸾堪爱。肚下悬巢相配。不是惜娇花。
  怎把玉杵高碓。小妹再没羞。木凳浇湿半对。
  这小妹与伍连凳上交兵。战了百十回合。只是那伍连坐在凳上。一杆枪耍摆不开。不得尽入小妹玄关。随停了抽送。与小妹亲个嘴道。亲亲。这凳子上耍不开。我们到床上去。何如。小妹笑道。全依相公哥哥。伍连就将小妹抱起。枪却留在里面。走到床前。放下小妹。这小妹翘起玉股。叫伍连一手一只金莲攥着。
  两下一分。但见小妹阴户大张。红沟赤露。舌尖内吐。花蕊内蜜汁盈盈。自己一杆枪半入半出的。浸在其中。早叫白浓浓的阴露涂遍。不觉淫兴大发。就使了个倒插花翎。直探花心。那西云小妹在下。摆两把霜刀相迎。玉杵只捣了几下。
  那阴中淫气连绵。如黑泥鳅混白沼。只探不着底。伍连道。娘子的这个洞好深。
  确是胜得我们南朝的女子。小妹满口里颤巍巍的呻吟道。相公哥哥尚未用力。这肠子那有不见底的。又佯做姣痛之声。却将那双腿望伍连腰上夹住。望回带着。
  暗暗的运动阴功。叫阴户内的果肉收紧。往来迎凑伍连阳具。好似戳到了阴底一般。
  伍连暗道。好个婆娘。果然厉害。连这里面的肉儿都动得。又做得如同素女一般。
  真是个尤物了。且逗他一下。笑道。果然是戳到底了。娘子可痛否。小妹道。
  却是有些疼痛。伍连道。如此小将轻一些。那小妹候到此刻。要的就是伍连勇猛。
  忙道。相公哥哥只管用力。小妹尚吃得住些了。伍连道。娘子这般忍耐。伍连着实不忍。不如停歇了罢。就要抽刀罢战。小妹暗道。这般南蛮。怎的不懂妇人的心思。人家在火里。他却在水里。热不起来。莫非我那泡汤水迷不倒南蛮么。
  忙忙的将伍连抱紧。言道。相公哥哥。不可抽出来。小妹肚子里好不难受。相公哥哥在里面方才好些。伍连道。如此。就放在里面好了。就将阳具往阴户内一戳。
  却不抽送。小妹暗道。这南蛮好不气人。若不抽送。我那里面怎有快活。要做初识云雨。又乃不住心头浪潮汹涌。就摆动柳腰。使阴肉凑了伍连阳具乱磨。
  口中娇娇滴滴。言道。相公哥哥。小妹那里面痒得不行。求相公哥哥动几下。替小妹挠挠。伍连笑道。自然服侍娘子。就挺起阳具连戳了二三十下。那小妹好似饿汉得了一碗糜粥。立时快活呻吟做了一团。伍连笑道。娘子这般知味。又不见落红。
  可见是个淫妇。小妹闻听此言。恼羞成怒。骂道。相公哥哥好没趣。小妹的贞洁。
  你也仔细看过。可是个破货的样么。若不情愿。何苦娶小妹。不知伍连有甚么答言。
  正是。
  莫道脂粉可乱性。确信裙钗可倾国。
  遍演春宫新妇猖狂    巧布奇兵娇客得意
  诗曰。
  二八佳人体似酥。声儿婉转引虎符。
  胸前本是崤山路。二股裆中陷愚夫。
  且说伍连依了施岑道长的主意。与西云小妹结了花烛。那小妹与心上人儿成了眷属。自然欢喜。就使出浑身的手段来。勾引伍连。伍连见小妹身上妙处。无不绝伦。更有一种淫妇惑人的言语。早忘记了道长的叮咛。想着今夜多沾芳泽。
  就与小妹做了个吕字。这西云小妹见伍连阳具短小。戳不到底。本是要奉承伍连。
  就运动阴功。收紧淫肉。往来迎凑伍连阳具。伍连见他这般。有心逗趣。就笑道。
  果然是戳到底了。娘子这般熟习。又不见落红。可是从前做过。这小妹闻听此言。
  正说在羞处。大怒。骂道。相公哥哥好没趣。小妹的贞洁。你也仔细看过。
  可是个破货的样么。若不情愿。又何苦娶小妹。还要轻薄小妹。小妹实是无颜再活人世了。伍连闻听。暗道。这婆娘倒是句句在理。反倒是我的不是了。连忙赔笑道。
  说笑而已。娘子且莫生怒。带小将服侍小姐快活。鞠躬尽瘁。何如。这小妹一生。
  自认是习学采战之法。炼阳补阴的。又守得玉体完璧。与别的淫妇不同。最恼的便是说他做淫妇。故而气恼。如今听了伍连的言语。蜜糖一般。又甜在心上。
  立时销了怒气。又还半嗔半怨。言道。相公哥哥。再不可如此说笑。小妹的名节要紧的。相公哥哥的名声岂不更要紧的么。伍连听罢。倒是迷惑。暗道。本以为他是个淫贱滥货。怎知这婆娘还懂道理哩。不觉心头爱了西云小妹几分。再看小妹粉面生春。髻松乌云。玉体流酥。汤馨露浓的娇态。神佛尤怜。道声。我伍连得与娘子共枕席。今生之幸也。今夜定要与娘子快活。就挺起钢枪。直入小妹垓心。
  小妹也使开双刃。战做一团。
  正是。
  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
  喜滋滋连理枝生。美甘甘同心带结。
  将朱唇紧贴。把粉面斜偎。
  金莲高挑。肩膊上露一弯新月。
  素带低垂。枕头边堆一朵乌云。
  蜜海膏山。搏弄得千般旖旎。
  羞云怯雨。揉搓的万种妖娆。
  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
  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呀呀气喘。
  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颗。
  酥胸荡漾。涓涓露润芍药心。
  直饶偷期燕儿情。不亚久别重逢意。
  前日阵上仇敌怨。今朝帐内云雨欢。
  要知道。这西云小妹当年拜乌灵圣母为师。颇得圣母真传。那圣母言传道。
  你这淫器乃是一件宝贝。天下少有。只要保得素女之身。便可法力无边。日后还可成就正果。小妹问道。若是日后做法多了。阴汁不够。如何是好。乌灵圣母道。
  这也不难。我已传你之阴阳采战之法。可炼阳补阴。元阴永无尽竭之虑。其功有三技。一曰。诱阳。先做纤纤娇弱之态。诱得男子阳具深入。后以深沟厚垒挫其锐气。二曰。锁阳。待男子三鼓力竭。阳具尽入。立紧玉门夹之。使之进退不得。
  三曰。攫阳。以淫器之壁裹缠阳具。力磨劲砺。任你金刚铁骨。也磨个阳尽精涸。
  小妹细细领会了。那乌灵圣母又去捉来三两个年轻后生。叫他演习练熟。这西云小妹果有慧根。不上十日。便练得精熟。半月未到。那几个后生。先后精涸而亡。
  皆做了他芍药花下之鬼。小妹反添了滋润颜色。乌灵圣母见了大喜。小妹问道。
  这般后生。也是可怜。采阳炼阴。非得要他们性命么。乌灵圣母言道。你怎知道。
  这天下阴阳之事。有你无我。你若不尽采其阳。便是他采你阴。徒儿之阴乃是至宝之物。日后自有建功立业大用。怎容他们沾得。故而守阴事大。快活事小。
  若是遇到那个冤家。坏了你的阴器。虽可炼阳补阴。只是再得不着道了。小妹牢记在心。如此在千花洞中。修炼三年。小妹方进洞时。年方八岁。淫器深不足三寸。
  却以八寸阳具修炼。淫器日深。待到十二岁出洞时。小妹淫器深在一尺三寸。
  大凡阳具皆够不到底了。回至鹞关。圣母嘱咐西尔达为小妹休练功之所。又许那满营将士。尽由小妹挑选炼功。如此七年功夫。这西云小妹凭着一副宝贝淫器。
  一种交媾的功夫。采阳炼阴三百六十余日。交媾后生数千。吸取阳精数万。炼得元阴饱足。淫器深厚。养得皮囊百媚千姣。虽是养阴为上。快活为次。只是这交媾中的快活。小妹既是妇人。怎能不贪嘴的。闲话丢开。且说那伍连只管在西云小妹身上寻欢。早忘记了道长叮咛。这小妹一种娇羞之态。万声妖娆之吟。与素女破瓜无异。叫伍连恨不得将身子化在他身上。竟是鞠躬尽瘁。深戳浅捣之间。
  忽见小妹。玉体乱颤。双手乱抓。两股紧夹。满口里嘶喊嘶叫。像是有刀在割他的肉。只把花心狠命迎凑伍连。确是要丢要泄了。
  但见他。
  色变声颤。髫垂髻乱。媚眼横波入鬓。
  身僵背紧。臂软腰酥。梳低半月临肩。
  湿漉漉。麻簌簌。何来甘淋洒遍。乐无限。
  恨那香魂儿早化。却叫那二郎莫松。莫松。
  再啃他狠些。方遂了小妹心愿。
  西云小妹一时丢得心晕魂迷。一种梨花带雨的样子。煞是动人。伍连见了。
  心下暗道。道长说这妖妇厉害。今日一试。不过平常。只是我们南朝女子妇道森严。做起事来扭捏的很。却是比不上番邦妇人。没礼教的有趣。如此美味。
  难得尝到。不如多做一回罢。又腾身上去。挺枪要戳。那小妹丢罢一次。歇了口气。
  慢慢的收回香魂。品着滋味。只是平常而已。甚觉无趣。心下暗道。我那番邦。
  比他有力的。何止上千。真是应了中看不中用的老话。罢了。罢了。看在他美貌温柔。就做他的几日贤妻。也不枉我小妹嫁了一回。就娇喘微声。言道。相公哥哥。小妹方才不好了。好似死了一般。伍连道。娘子。这那里是死。却是叫丢。
  小妹羞答答道。相公哥哥。实不相瞒。这一丢一死的。倒是说不得的快活。
  却是为何。伍连暗道。这淫贱婆娘。却不晓得丢是甚么。也是这番邦妇人。少有教化。
  禽兽一般过活。自然少知其中快活。就笑道。娘子。这丢并非是死。乃是快活之事。只有夫妻一起做。方才有的。娘子既是下嫁小将。小将自然服侍娘子。
  快活一世的了。小妹闻听。心下暗笑。这南蛮好个痴汉。小妹一生丢得。没有万回。
  也有九千。算你的本钱。休要说一生快活。若捱过三个月。便是你的造化了。
  既是快活过了。也不枉新婚良宵。若再上马。只怕他斗不过。不如取了他的阳精。
  也好早些安歇。立时粉面做红。娇滴滴的声音。言道。相公哥哥。若如此。
  小妹没羞了。还要丢一回。相公哥哥恳么。伍连道。这有何难。全由小将成全了。
  小妹道。相公哥哥。小妹方才死了。好容易活过来。相公哥哥千万轻些。小妹真得死了。便不好了。伍连道。娘子怎出此言。这夫妻快活的玩意儿。死他百回也是不够的。就一枪刺去。小妹阴户上淫水漫溢。枪头一戳。早滑入妇人洞里。小妹也不怠慢。挺双刀接架相迎。要知道。妇人交媾。皆做娇弱之态。心中却是反的。
  口中叫你轻些。心中却盼你重些。口中叫你慢些,心中却盼你快些。大凡男子听了。却好似反贼得了圣旨。概不听从。倒随了妇人心愿。此刻。西云小妹又使出许多浪态来。那伍连恨不能将身子化在小妹身上。倾巢而出。全军拼上。小妹深沟厚垒。坚守不出。只以阴户内果肉缠磨。措其锐气。口中浪声浪叫个不住。
  伍连以为小妹又要丢了。暗道。如此不过是个淫妇罢了。怎说待起厉害两字。就挥枪猛刺。直捣垓心。小妹暗道。南蛮。看宝来了。就气运丹田。将阴户一收。
  便将伍连的阳具锁在阴户内。使果肉缠了。盘桓研磨。那伍连只觉一杆枪抽送不动。
  还以为是做的猛了。叫小妹阴户僵住了。只是枪头之上。热乎乎的果肉缠了研磨。
  好似磨在心头。任是钢筋铁骨。也磨得化了。情知不妙。要收阳具。怎奈小妹阴户夹得甚紧。那里抽得出来。一股元阳冲冲欲出。脸色立时红了。小妹心下暗道。
  南蛮。看你往那里逃。就使花心内果肉将枪头猛抽狠挤。要取伍连阳精。伍连知道不好。暗道。不好。怎的着了这婆娘的道。难道我伍连要死在番邦么。心头着急。大叫一声。我命休矣。眼见得要败阵了。忽的天上豁剌剌一个炸雷。直霹在小妹头上。小妹吓的魂飞天外。啊呀。一声。丹田气散。下面的阴户一松。
  伍连觉得有些松动。忙忙抽出阳具。再看口上虽有些精屑。却也依旧昂首。总是松了口气。心下暗道。好厉害的婆娘。险些误了大事。那小妹方才收回神来。想着正在要攫精取阳时候。却被雷公坏了好事。怎能舍得。就一头粘在伍连怀中。
  一种娇痴。万般风情。口中浪声唤道。那该杀的雷公。吓得小妹要死。相公哥哥。
  可怜小妹。还未曾丢哩。再赏小妹些吧。伍连闻听。暗道。好个不识羞耻婆娘。
  老子的阳精是随便给你的么。也是你自己寻死。既是要快活。老子便叫你快活到死。
  就将小妹望怀中一抱。先把小妹那点樱桃小嘴,连汁带肉。吃了个够。又笑道。
  娘子方才可曾快活。小妹羞道。相公哥哥怎的问这羞人的事情。小妹有哥哥疼爱。
  自然是快活的。伍连道。娘子。方才快活。只是平常。小将想起身边还有一件宝物。若用的他。定叫娘子如神仙般的快活。遂去衣服内取出那个锦盒。取出黑丸吞下。再看伍连那根阳具忽的长出了一尺。鹅卵粗细。赤红火热。
  正是。
  采战之道法术奇。铸就钢枪藏蜂刺。
  待到摧花碎玉时。莫怜春花露水情。
  西云小妹看见伍连这件伟物。长有一尺七寸。粗如鹅卵。红杆紫头。真是件宝贝。心下大喜。暗道。我那番邦虽多精壮后生。几曾见这般大小的屌。老天可怜小妹。叫我得着这般大的屌。也不枉我生的一副好屄了。就羞答答。问道。相公哥哥。你这东西怎的这般长大。小妹有些怕了。伍连暗道。你这婆娘。只怕你耐不得。要他进你的屄眼里哩。言道。娘子。休要害怕。要知道。这男子的宝贝越大。做起事来。妇人便越快活。一会子。只怕娘子快活。赛过神仙哩。小妹暗道。只不知这屌如此大。可能久长。又笑吟吟问道。相公哥哥。你这宝贝这般样大。是就只今夜。还是从此就这般大呢。伍连笑道。若是就今夜大。何如。小妹羞道。若就今夜大。小妹只得一夜神仙般的快活。若是往后便是如此大。岂不一世要做神仙了。伍连听罢。心中暗道。却说的也是。只是这婆娘生得好皮囊。正配我这特大的屌。若是他恳降顺。倒舍不得杀他。也罢。先叫他领教老子的手段。
  就笑道。娘子。有所不知。我这丸丹药乃是仙人所赐。那仙人嘱咐。必得是新婚之夜服了。得了素女的阴气。才有神力。从此以后。再不回缩。就这般大了。
  小妹听了。心中暗喜。亏了我是完璧素体。不然这般样的好货色。岂不便宜了他人。
  就道。若如此。便是小妹的福了。探手去摸那伍连阳具。好似火炭般热。隐隐有阳露蒸腾。不觉嘴馋。就附身下去。开了樱桃口儿。使着红舌朱唇上的功夫。
  七舔三吮。伍连叫小妹舔得一杆钢枪。头酥纂麻。吸得一道阳管。根暖头融。万分的惬意。暗道。这婆娘的嘴好生厉害。我那南朝妇人的屄皆比不得他。如此长久了。怕战不过他。低头一看。那小妹阴户就在眼前。就把手去将小妹的两股抱了。
  分在两边。把头去探在小妹阴户上。只见芍药花下蜜水黏涟。甘香满溢。探手去分开阴户。只见滢滢玉户。完璧如初。暗道。果然是个尤物。做了这般久。
  却不见半点落红。再看那一颗阴核儿。融融光华。勃勃神气。神彩非凡。暗道。
  好一个妖屄。却是稀罕的宝贝。倒是要细细的来消受他。就使出牙舌戟。望着小妹的桃花洞口。一阵砍戳。那小妹的舌唇刀正战那紫巍枪。好似车轮大战。必要挫敌锐气。忽的叫伍连端了老营。首尾难顾。索兴拼却性命。只取主帅首级。一时间。
  这两个人战得。
  正是。
  花拢钢蜂。汤生玉渊。美人素体不倦。
  口品洞箫。手挠花钹。恰似凤琴龙管。
  细细吹。轻轻点。各惬意无限。乐无限。
  毕竟是云偏雨半。却叫那姣娃饥馋渴恋。
  鹞子扑进身。方遂了一世心愿。
  说到此处。须知道。这妇人的淫器与那花朵极似。阴户如同花瓣。内有花心。
  花房。花心乃尽欲之地。若是枪头挑上。妇人好似成仙一般滋味。大凡妇人挑不过百下。便是要丢要泄的了。只是淫器本有深浅。各人不同。这西云小妹的花心深在一尺六寸。大凡男子阳具皆不得至。故而花心上的快活。小妹少有尝到。
  如今二人唇刀舌剑上战得平手。正要遣大将出马对决。只是这西云小妹见这伍连的阳具长短。够上花心有余。想着花心上的快活。本是嘴馋。却又怕伍连阳具长大。
  伤着花房。那花房乃元阴汇聚之所。暗藏在一尺八寸。是妇人要紧的去处。
  小妹暗道。我这个屄眼虽深。却也实不知多少深浅。看他的阳具。只怕比那些木头的还长大些。若是戳到底上。岂不是要伤着身子。正在心持两端。那伍连早按奈不住。只想探营取敌将首级。也不多言。挺枪就要动手。小妹吓了一跳。身子一闪。
  伍连扑了个空。方才翻过身来。却叫小妹分开双股坐着。压在下面。伍连道。
  娘子。这是为何。莫不是想要自己取乐。那小妹贪恋花心之快。暗道。也罢。待我骑到他的身上。试试短长再说。就慢起樱唇。娇声言道。相公哥哥的宝贝大了。
  只怕小妹里面浅。小肚子也叫相公哥哥戳穿了。那便不好了。且让小妹先试一回。
  就算可怜小妹了。伍连笑道。娘子自便就是。小妹道声。多谢相公哥哥怜惜。
  就绽出桃花洞口。探右手。拈了伍连的阳具。只觉滚热的。怕一进去。阴户便烧干。
  左手去阴户上挑逗阴核。撩动元阴。酿下汁水来。右手引入阳具龟头在玉门上过了几回。立时有阴汁下泄。将龟头淋透。方才慢入玉门。伍连眼见得那鸭卵大小枪头。叫那蟾口吞进肚内。小妹身子缓下。叫龟头渐深。只觉一路热融融亲热果肉。直舔到花心后头。平日里那些个伪器。极大的方可顶到此处。且硬又冷。
  怎比得上伍连这阳具温热柔活。烘得小妹一颗芳心融融暖意。玉体微摇之间。那枪头在花苞里。上下前后。揉搓得小妹翕翕然。浑身酥麻。畅美不可言。竟是平生未尝之美味。小妹暗道。可怜我小妹。厮混十年。倒不知世上有如此的销魂快活。
  老天见怜。叫我得此好丈夫。今日与他成就好事。真的不枉我生了一世。就颤微微娇声言道。哥哥的宝贝好热。小妹的心都叫他暖了。哥哥暂且歇息。待小妹来服侍哥哥快活。就两手据按。扭动腰肢。不要那伍连的阳精。只求快活。
  只见他。
  厌倦春情浅捣。翻上郎身倾倒。玉腕枕郎肩。
  桃腮樱口煞相连。颠又颠。颤又颤。
  摇曳花心不倦 .倒溜清泉一片。
  好个柳腰。果驰骋三千不知羞。
  流的流。丢的丢。
  再说妇人之淫器。生得玄妙。本是至阴至柔之物。一腔元阴皆聚于阴底花房之内。保得住阴户软硬自如。只是元阴娇嫩。若遇男子阳具捣着花房后面。伤及阴底。就化做春水泄了。那妇人的淫器失了守护。任那阳具撕扯一番。不免身破红现。血气尽失。如此坏了素体。任那妇人再是采战修炼。虽可得一时之用。总得不着正果的。这西云小妹修炼十年。淫器非凡。花房深藏。元阴无人能及。故而虽淫千人。却素体完璧。小妹以为天下阳具皆敌不过他这宝贝淫器。天下男子自然也敌不过他。只是今日伍连的阳具。得了丹药之力。非凡夫可比。那枪头正就着小妹花心上的肉儿。小妹柳腰款摆。那枪头便前撩后挑。挑得小妹心醉神迷。
  小妹纤腰横摇。那钢锋就左划右拨。拨得小妹魂松魄动。这般滋味。小妹虽八岁上便行淫媾。却未曾尝过。自是贪嘴的。也顾不得死活了。下面霜刀奋战。
  一下紧似一下。那伍连只是闭吸凝神。下面挺枪接架。上面一手一只的。攥了妇人酥雪般的奶子揉捏。任由那阳具在阴户内啃着小妹花心。只啃了百余下。闻听得小妹叫得一声浪过一声。柳腰摆得一下快过一下。
  正是。
  十年梦境尽繁华。尺杵已挑湿绛纱。
  今日吞吐千丈刺。定叫香魂赴天涯。
  伍连见了。知道小妹贪淫。失了防备。就气运丹田。默念真言。那阳具暗暗见在小妹阴中胀大起来。直撑的左右上下皆满了。须知道。这妇人的淫器本似个花瓶。口小肚子大。若在里面胀得满了。便堵在里面。再要往来出入。必要扯带花帛。那花帛本是嫩肉生成。红如鹦鹉舌。薄如蝙蝠翅。只那素女才有。故叫素女帛。却是妇人淫器上的要紧处。好似个酒坛子上封的纸。戳破了纸。酒便保不得醇。撕开了帛。素女就成破瓜。大凡妇人生来有元阴护佑。花帛柔软。不易破损。故而要破了这帛。先要捣碎元阴。叫阴户失了元阴。花帛立时僵硬。怎经得阳精抽插。往来扯带。三合便破烂见红。这小妹元阴未损。那花帛也任由伍连阳具出入扯带。不伤丝毫。
  正是。
  淫妇贪淫贪快活。全凭至阴至宝帛。
  最怕完璧完身破。落得血溅血流多。
  那伍连的伏兵已成。只待机会。再说小妹此刻一张粉面拧做一处。口中番话呀呀的叫个不住。任凭纵马狂飙。眼见得要丢了。要知道这妇人行淫。快活之极便是丢。妇人丢时。有何快活。大凡妇人若是要丢。须得要战他三。四百合。便觉那花心上痒的要死。直叫那阳具就着花心果肉。戳割挑拨。又如万刃剐身一般。
  嘶喘嘶叫个不住。妇人到此关头。已是万念皆空。只求一死。待戳得火候到了。
  就忽地魂飞魄散。身上香汗泗溢。玉门阴汁喷溅。死去活来。如此生死的滋味。
  便是妇人最爱之时。亦是小妹最贪之乐。如今小妹与伍连只战得一。二百合。
  那伍连钢枪专攻小妹花心之地。也是小妹花心深藏。从未得阳具亲近。甚是娇嫩。
  怎经得伍连那滚热的枪头如此挑拨。却把个小妹挑得魂散天外。魄离娇躯。
  麻麻的直酥到骨髓里头。正在将丢未丢的光景。那伍连知道。大凡妇人到这般光景。
  便是拼却性命。也是不肯罢手的。暗道。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就默念真言。
  那杆钢枪在西云小妹的花瓶内猛的突出半尺。直戳进花房里去。这小妹花心上融融热痒。正在难熬。但求那枪头儿。用力磨蹭。方可化解。故而腰上拼尽力气。
  迎着枪头撞着。但闻听得。噗呲一声。那枪头正捅进小妹的花苞窝内。捣在阴底上。
  却好似一把尖刀戳到了心头上。小妹立时色变身僵。瞠目结舌。喉咙里浪叫的惨。
  还以为这番丢的与平日里不同。想要那没到嘴里的的快活。柳腰还在拼命摆哩。
  伍连见了。知道得逞。却怕捣他不坏。乘自己枪头顶过小妹花心后面。直捣在淫器顶上。顶得稳了。就使两手把定小妹柳腰。好似转磨一般。叫龟头做了玉兔捣药的杵子。又似厉鬼碾魂的磨盘。就着小妹阴底研磨。可怜小妹元阴。十年炼就。
  已是捣破磨碎。化成浆水。直泻下来。这元阴之水。本是壮阳的。伍连的阳具淋了。越发胀得色若紫肝。横筋皆现。又生出许多火炙的肉刺来。伍连知道。
  大计成矣。却不动了。观看小妹动静。那小妹正在要死要活的当口。原是死也不肯罢手的。只是阴底叫伍连枪头捣着。好似要戳穿了一般。心头一凉。胳膊腿儿皆酥了。又有一股寒水从淫器深处泄下来。直到玉门。小妹心下暗道。不好了。
  戳到底了。再不罢手要伤着屄的了。也顾不得销魂的快活。忙忙地要抽刀罢战。
  只是那阳具在洞里撑得满胀。又有火炙般的肉刺。早将其中果肉嫩蕊钩挠个结实的。
  抽了几回。却是割得玉门生疼。小妹暗道。若是硬拔。屄眼定叫他扯破的。
  师傅传授。若是元阴破泄。只要屄眼不伤。还可再炼的。想这南蛮久战多时。力气也该弱些。也罢。就使攫阳之术。逼出他的精来。叫他软了再拔。便伤不得我的屄眼了。遂坐定身子。运动阴功。以淫器果肉。用力夹了伍连的阳具。来回磨蹭枪头。那伍连的钢枪有金刚相护。却不似前次慌乱。反叫小妹弄得惬意。就将枪头高挺。肉刺如钢。任由小妹做法。小妹怎知伍连使了销阴刺呢。可怜那花心。
  花房。花径的果肉儿裹着那阳具研磨。却叫肉刺剐着。痛得小妹身僵体直。闭目颦眉。一张粉面湿津津冷汗和了拧做粉团一般。口中。恩呀呀。的。好似婴儿索乳。
  小妹暗道。平日做事。从未痛得如此。他那屌上好似有刺一般。痛煞我也。
  要熬一熬。却熬不得。只望伍连怀中一趴。叫声。相公哥哥。你且丢了吧。小妹要不好了。
  正是。
  欲图淫计害英雄。谁料报应顷刻从。
  生死门前血红溅。牧羊城内坏姣容。
  不知这淫妇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破瓜贪欢连败五阵    金刚好玩穷刺万枪
  诗曰。
  女将本是春愁胎。无端盼似红鸾来。
  风流谁见潘安貌。合赘也需敖曹才。
  既有迷魂手段奇。何事沙场赴阳台。
  一世奇葩风流具。厮杀方嫌尺寸窄。
  且说那西云小妹贪恋花心快活。不觉中了伍连埋伏。叫阳具戳散了元阴。想要撤兵逃命。怎奈那伍连的阳具粗大。堵在阴户内。若是硬拔。必伤了淫器。故而使出攫阳之法。要逼出伍连的精来。好逃过性命。怎奈伍连这阳具乃是金刚注体。生了坏阴刺的。小妹的淫器果肉怎敌得过他。一番磨剐。却好似剐在小妹心头。着实难熬。暗道。平日那曾痛得如此。今日只要逃过性命。不要他阳精也罢。
  就往伍连怀中一趴。口中娇滴滴的哀求。亲亲的大相公哥哥。你快些丢了罢。
  做了这许久。小妹那里吃得住。伍连观看小妹见他。
  酥团雨化倚春娇。花蕊枪头挑。翠黛颦露樱桃滢腻。一见魂销。
  微瞬秋波娇不语。拼死战敖曹。膏残脂淡云鬟翠乱。桃颊红潮。
  伍连暗道。贱人。你也有吃不住的。方才险些叫你害了。如今落在我的手里。
  却不道得放过你。就手捧了小妹粉面。先亲了个嘴。脸上堆下笑来。言道。
  娘子。
  我也知你吃不住的。待小将再动几回。便丢与你。也好尽了你我夫妻合赘之礼。
  小妹闻听。还当真的。暗道。难得他这般温存。又有如此宝贝样的屌。再不必与那般禽兽厮混。真是小妹的造化了。不觉心头一热。凤眼滴下粉泪来。就与伍连亲个嘴道。小妹今日得与相公哥哥成其好事。果然不枉小妹生了一世。相公哥哥若保得小妹身子。再过二。三十年。小妹还是这般相貌的。好叫相公哥哥快活一辈子。伍连闻听。暗道。若不坏你的身子,岂不坏了我的大功。也罢。先坏了你的身子。再与你言明道理。又堆下笑来。言道。娘子。小将岂不愿与娘子快活一世。只是娘子与小将
  乃两国仇敌。必先分个输赢才好。小妹闻听。吃了一惊。未曾答言。那伍连已是双脚据床。探双手把定小妹柳腰。腰上用力。使枪头在小妹淫器内乱戳。小妹那玉尻好似走马一般。一颠一颤。上下起落。此刻若叫伍连枪头连根没入。便好止住抽插。怎奈小妹腰身却叫伍连把着。由不得他。如此起一次。便叫钩子剌着果肉。落一下。又叫枪头戳着花苞。再转一下。就剜着小妹花心肉儿。不过数十下。眼见得小妹痛得汗下。叫声。休再戳了。饶过小妹性命罢。伍连早狠了心肠。那里肯听。反使出蛮力。戳一下。恨不能捣穿小妹的肚子。磨一下。恨不得小妹剜下花心一块肉来。这西云小妹痛得剜心剜肺一般。便是女菩萨。雌金刚也熬不住。再顾不得宝贝淫器了。只拚命一抽。可怜小妹这件宝贝淫器。世上稀罕。
  原是倚仗元阴。任凭硬软松紧。全由自己淫兴的。如今叫伍连一枪点破元阴。
  却好似冰块丢在炭火里。化的化。飞的飞。一股寒水直往下泄。也是他行淫十年。
  积得阴气太盛。裆里这件拿手的兵器叫那寒水浸透。竟冻住了。松耍不开。
  一幅素女帛。本来是薄如鲁缟的。如今又冻得脆似秦玉。伍连那枪杆上利齿如锋。
  小妹这一拔。耳轮中闻听。呲呲作响。好似切肉一般。立时将小妹的素女帛儿。
  生生得切开割碎。小妹叫声。痛煞我也。立时跌倒。花红和阴露早溅了一床。
  正是。
  从来未惧闲风月。今日剑损刀折。浆红流出玉沟咽。锦撕帛裂。
  狂且甚是无情。凭空煞地强烈。
  恨郎不怜奴花弱。无端流血。
  要知道这妇人生得一世。破瓜只得一回。凡破瓜者。再是修炼。也是一副臭皮囊而已。得不着道的。故而那乌灵圣母千万嘱咐。不可坏了淫器。如今这西云小妹完璧身子叫伍连割成了破瓜。口中叫痛。噗通一跤。跌在床头。把手去阴户上一摸。却是满手花红血水。想着十年修炼。化做乌有。不觉泪湿粉面。骂声。
  好冤家。你赔小妹的身子来。要打伍连。怎奈阴户疼痛。身子软了。番跌进伍连怀里。伍连见小妹可怜。想起还有一丸丹药。就递在小妹嘴边道。娘子。这总是有些痛的。我这里有解痛的药丸。吃了便不痛了。小妹正痛得紧。一口吞下肚子。
  果然平复。血也止了。番有一腔痴情。冲在心上。暗道。今日叫这冤家破了素身。
  再得不着道了。真真罪过可惜。觑看那伍连的阳具。并无半点消减。反倒比方才大些。又想。难得见他这般的阳具。只怕日后也难寻得。也罢。不如就从了他。
  也可得个终身的结局。守着如此阳具。不愁没有一世快活的。就探两只玉臂。
  缠住伍连。撒娇撒痴。言道。相公哥哥。小妹身子破了。你赔小妹的好身子么。
  伍连随手扯过一方白帕子。去小妹阴户上。擦净新红。笑道。娘子。你这妇人的身子。小将那里赔得起。小妹一只手将那帕子抢过来。在伍连眼前一摆。眼见帕子上几团花红。却似红梅傲雪一般。煞是鲜艳。娇声言道。那里赔不起。却是要你一生一世赔小妹。便赔得起了。伍连暗道。这淫妇却也痴心。我本是要害他。
  却要与我厮守。也罢。且让他快活够了。再杀了他。也不枉和他夫妻一场。就把小妹抱在怀中。探嘴去把小妹的樱桃含了。连汁带肉。吃了一口。笑道。娘子。
  如此小将一生一世赔娘子的身子便是。小妹一只手却将方才蘸的新血。望伍连嘴唇上摸着。言道。相公哥哥。可怜小妹见红了。相公哥哥且以他立个誓来。小妹便信了相公哥哥。自然死心塌地跟着相公哥哥。伍连暗道。这婆娘颇刁钻。倒要我立誓。也罢。胡乱立个与他。就指天言道。我伍连若辜负娘子一片真心。日后必断子绝孙。小妹忙掩其口。笑道。相公哥哥。小妹说笑的。何苦立此毒誓。伍连笑道。只是表我诚意而已。娘子。小将还有些快活手段未使出来。待我鞠躬尽瘁。
  叫娘子尽欢。何如。西云小妹闻听。心中喜欢。脸上娇羞。笑道。相公哥哥还未足兴么。小妹自然服侍相公哥哥了。就将玉体横陈。叫那伍连腾身上去。抡开宝枪。一番好杀。
  正是。
  威风迷翠塌。煞气锁婚床。
  珊瑚枕上施雄。芙蓉帐中斗勇。
  男见勇猛。挺身连刺黑樱枪。
  女帅生嗔 .拍胯挥舞赤缨刃。
  一来一往。真似禄山合太真。
  一撞一动。不亚君瑞阚莺莺。
  左右迎凑。天河织女应牛郎。
  上下盘旋。仙洞妖姬逢元肇。
  枪来牌架。崔郎枪拱薛琼琼。
  炮打刀迎。双渐根连苏小小。
  一个莺声呖呖。犹如则天临敖曹。
  一个燕喘嘘嘘。好似审在入吕雉。
  初战时。刚枪乱刺。利剑微迎。
  到后来。双炮齐发。膀胛齐凑。
  男儿狠毒。使枪只去扎苞窝。
  女帅心忙。开口要来吞连根。
  一个使双炮。往来攻打内裆兵。
  一个抡膀胛。上下夹迎脐下将。
  一个金鸡独立。高跷玉腿弄精神。
  一个枯树盘根。倒入翎花来刺阴。
  战良久。朦胧星眼。但再动些麻上来。
  斗多时。款摆纤腰。再战百愁挨下去。
  赤毛洞主。拼一命。放水去淹军。
  乌甲将军。点万枪。生火来烧营。
  膏腴出马。须臾践踏为香泥。
  温柔妆呆。顷刻跌翻深涧底。
  大花瓶。七零八断。犹如急雨打残花。
  锦套头。力尽斛轮。恰似猛风飘败叶。
  桃花元帅。盔丢甲散走无门。
  芍药将军。守住老营还要命。
  正是。
  粉面愁云上九天。姣躯一堆滚满床。
  这西云小妹本是个鸳帐内的魁首。翠塌上的状元。怎会惧怕伍连。从来要的便是力猛枪长的快活。往日里和那般后生做事。不是劲小枪短。不得满足。便是不会风流温柔。一如禽兽。似今日小肚子中这般深浅的滋味。心头上那一种温存的快活。确是新鲜。真好似新婚初赘一般。无限娇羞。又如老树开了新花。自是贪嘴的。一味的叫自己的花心凑那伍连的枪尖。伍连知道。这妇人的花心最是贪淫的。若是阳具挑着。便是成仙成佛般的滋味。又有一种骚痒直痒到心头。更是要阳具挠抓才好。如此越痒越挠。越挠越痒。无需百下。这妇人的心头。便只知道快活。不知道死活了。妇人既不管了死活。就将一切杂念丢开。便可快快的丢了。故而平常杵不着花心的。那钢枪戳他四五百枪。未必能丢。一来非是乐极。
  二来杂念未消。若是戳着花心的。枪头往来撩拨。只要一二百合便送那妇人登了极乐。故而有长大阳具者一夜可御九女。非是他精力旺足。只是用时用力少些而已。这伍连此时正是要淫妇多多的丢。好漏尽他的元阴。有意少戳多挑。一杆枪头只管啃那花心。那西云小妹的花心。长在深处。少有光顾问津的。番倒比平常妇人嫩些。叫那枪头挑着。更快活赛佛祖一般。怎肯有半点的割舍。虽说是素体初破。元阴泄漏。但有那丸媚药在肚子里。发作起来。止血止痛。且有一股淫欲从脚跟直烧到脑门。也管不得许多。就仗着自己阴厚汤足。摆开绣鸾刀。也与那伍连的方天化戟打战三百合。看那淫兴。
  真个是。
  枪来霜刀挡。淹没兰汤。捉对厮杀在床上。
  铁桨划水声不断。玉暖桃香。淫兴太癫狂。
  不顾初伤。红蕊双瓣映波光。
  最是销魂时候也。露湿花房。
  那伍连初出茅庐。又得了仙人指点。一杆钢枪。有如金刚再世。勇猛无敌。
  这西云小妹本是久经战阵。仗着阴功凌厉。一心贪欢。却忘了自己素体破漏。
  失了元阴护佑。怎能敌得过伍连。不销百合。小妹花心上酥痒。只痒到心头。就将柳腰款摆。霜刀应对伍连枪头。那伍连枪头撩拨花心。好似;撩在小妹心上。
  眼见得心晕神迷。忽的一枪戳来。小妹要挡。那里挡得。心头一紧。叫伍连戳了个透心亮。立时汗滴玉颗。汤流酥馨。败了一阵。方才缓过心神。伍连枪头。早奔小妹心头刺来。小妹心下不服。再举鸾刀。招架相迎。又战了三十余合。小妹见伍连力猛枪长。战不过他。暗道。这回定要吸出你的精来。就运动阴功。将阴户收紧。夹了伍连枪杆。使阴户内果肉夹了伍连枪头研磨。伍连那里惧怕。番将枪头。送在小妹花苞窝内。枪头对了花心肉儿。任由缠磨。小妹只觉是那心头肉儿。
  在磨枪头。立时浪声不止。呀呀叫苦。还要拼命。忽的一下。天灵盖子似叫枪头戳开。叫得一声。我命休矣。立时身僵体歪。灵魂出窍。就败了二阵。伍连见了。
  心中得意……暗道。你这婆娘。今日定要戳死你了。眼见小妹气息奄奄。香魂渺渺。就把枪一挺。冲着小妹花苞。当心直刺。小妹死去活来。方才缓过心神。
  不料伍连枪头早戳到花苞里。连啃着花心几下。小妹勉强招架。朗声浪道。相公哥哥。轻些下手。小妹骨头都酥了。伍连那里恳听。番使起蛮力。专攻花苞。小妹只觉阴底花苞儿叫伍连枪头戳刺。一阵是酸。一阵是麻。一阵又是痛。直望骨髓里去。那里奈得。口中浪叫。杀了小妹罢。将伍连一抱。绽开樱桃嘴儿将伍连肩膀咬着。伍连叫他咬得痛了。喝声。小淫妇。拿命来。枪头用气。连戳三十余枪。
  戳得小妹嗓子里尖叫。忽的惨号一声。松了檀口。又是亲亲。妈呀叫做一团。
  再接三枪。身子却是一挺。立时香汗流浆。酥汤横溢。败下三阵来。
  正是。
  万种风情。说不尽。羞还艳色。
  漫说道。秦宫汉帐。脂红粉雪。
  长舟倚渡玉门晚。宝枪挂月烟霞河。
  好时辰。舒玉整乾坤。难消歇。
  龙虎笑。风云喜。千古身。唯君挲。
  渡银河。鹊桥泪洒新血。
  喜酥透玉软风流臂。坏春融窈窕心。
  把长颅。轻轻慰蟾蜍。你好鹊。
  小妹败了三阵。若是平常妇人。破了元阴的。早是丢尽了。总是他有阴功利害。平日里养得阴气饱足。连败三阵。却未丢尽。方才收回香魂。不由得芳心大快。暗道。神佛保佑。老天见怜。小妹往日万回的快活。加在一处尚不及方才快活。又一想。郎君在我上面。那阳具已戳得如此深处。挑得如此快活。若是我在他上面。不是可以戳得更深。挑得更好么。再说。我在上面。要快活有快活。要他阳精了。只需作法便可。他却逃不脱。如此甚妙。就姣声哀求道。相公哥哥。
  小妹今日见红。就饶了小妹这一回罢。那伍连听了燕语莺声。心下暗道。方才险些遭你暗算。如今又要弄什么鬼。反正要歇一歇。看你又要如何。遂在枪上略一松劲。小妹觉得身子活动。忽的使个鹞子翻身。反将伍连仰面掀在身下。自己骑胯上去。探手便拈了伍连的钢枪。送在玉门上。口中言道。相公哥哥辛苦多时。
  待小妹伺候哥哥几下。好叫相公哥哥快活。就使着淫器慢慢往下坐着。直至连根没入。身子坐稳。略款柳腰。只觉得那龟头热辣辣的。上撩阴底。下拨花心。
  那一种麻簌簌。痒兮兮。连骨头皆挑酥了。不觉檀口微启。呀呀的呻吟。如同莺啭柳间。
  正是。
  春兴烂漫。芳情难倦。女将别具风光。
  谁颠谁倒。谁吞谁吐。最爱滋味深藏。
  怯怯挑花房。任君长。认得造化淫娘。
  浪得腰动。就那花心。舔二郎。
  那伍连见了。心下大快。暗道。我那南朝。礼教森严。那般妇人。大多体弱。
  只知在下面受用。怎知道这在上面的妙处。要知道。伍连所思妙处。且不说那阳具戳得深入。就说男子在下面并不用力。只观这妇人淫态。看妇人浪荡花颜。
  迷离秋波。颠颤酥胸。款摆柳腰。好比凭栏观花一般。赏心悦目。更有一重妙处。
  便是叫得更妙。妇人在下时。男子只管使枪去戳。那妇人也如同是挨刀剐般。
  一声声的叫。虽亦动人。却失悠扬。若是妇人在上。行动全凭妇人。同样是死。
  却是另一种死法。就如同洗剥干净了的妇人。丢在冷油锅内。下面生火。将油慢慢烧滚。妇人开始方可忍耐。口中呻吟。不过戚戚莺啼。待油滚开。再耐不得。
  凄号惨叫。活活叫死。如此叫法。抑扬顿挫。婉转幽艳。闻之不亚于伯牙之琴。
  方才这小妹虽是做过。只是伍连保命尚且不及。那里得暇观赏。也是伍连今夜有福。
  小妹自投油锅。得叫他得赏风光,得闻仙乐。正好细细把玩一番。就满脸堆下笑来。言道。娘子好手段。小将有福。得遇娘子这天仙般的人物。小将平生愿足矣。
  小妹闻听。好不欢喜。弯着柳腰。把一张粉面贴在伍连脸上。娇滴滴的声音。
  言道。相公哥哥。小妹也是有些本领的。休要小觑了我。相公哥哥接招罢。伍连闻听暗道。好不识羞耻的婆娘。倒是个好淫妇哩。且看他的本事何如。想罢。脸上又显出笑来。言道。如此有劳娘子了。小将自然奉陪的。再看小妹把星眼一瞟。
  竟是满面生春。也不答言。只把娇躯坐稳。收心定神。运动真气。使果肉把钢枪夹紧了。就款摆腰肢。奏上一曲宫商来。
  但见。
  剑透香囊探花娇。肯相饶。
  胯骑战马骋窈窕。自飘摇。
  汗挹红珠颠欲坠。心已醉。
  但闻花下雨疏疏。洒平芜。
  这西云小妹心下要讨伍连欢心。叫伍连贪淫恋欢。恨不得使出浑身本领来。
  这小妹本生得一捻纤腰。最是绝色。如今那阴里的果肉只用力夹住了伍连的龟头。
  使腰上的力气。左摆右摇。前款后坐。使那肉儿揉搓阳具。更似弱柳迎风。
  煞是好看。那伍连见了。心下暗道。这婆娘好个柳腰。这般样细。只一刀便断得的。
  又叫小妹的果肉蹭得快活。就探手去掐在小妹腰上把着。且助他一助。这小妹一心要得快活。由那伍连的龟头在他花苞里上刮下撩。却是比方才还痒。越发敌他不过。平日里如此做事。要三四百合。方可丢得。如今方才得四五十合。便是酥魂骚欲灌了一身。一副柔弱娇躯。好似坐了狂飙之骑。颠个不住。一张粉面。
  拧做一处。檀口里的呻吟。呀呀叫惨。这好似下在滚油锅中一般。伍连知他要丢。
  便把手去搭着小妹的奶子上。满手的软玉温香。搓捏揉弄。小妹下面已是战不过。
  奶子上又添了种酥麻的滋味。也痒进心里。这两下夹攻。三路合击的阵法。
  小妹平日里虽斗得多了。怎奈今日天兵雄威。将狠兵凶。小妹又是素身初破。威风不在。堪堪败阵。只是小妹夙日里风光惯了。心下不服。死战不退。又斗了十余合。
  毕竟是破瓜之妇。只是张着小嘴。嚎叫几声。眼见得玉体僵直。香汗淋漓。
  阴户撒下许多露汁来。淋在伍连身上。却是败了四阵。一副娇躯。好似散了骨架。
  软玉一滩。伏在伍连身上。一双酥乳。好似化了一般。只贴在伍连胸前。一点樱唇。
  把那兰花的香气。只喷在伍连耳边。
  正是。
  云收狼烟外。雨过边关里。无限娇痴若个知。浑宜初浴温泉渚。
  漫喘酥胸儿。似嗔丢太急。轻盈倦体做郎衣。呼兰吐麝任君吸。
  春山低翠笑窥郎。朦胧犹自忆佳期。
  这伍连钢枪不倒。依旧戳在小妹阴户内。枪上叫小妹的阴露泡着。麻簌簌畅美不可言。伍连暗道。这定是小妹元阴之水。泡着便这般快活。果然是宝。再闻那小妹娇喘的气息。鬓边上残花香汗的味道。不由得心上爱他。就探手去摸着小妹身子。小妹本是生得一身柔曼的雪肤。此刻又叫那香汗浸透了。摸在手中。越发腻如羊脂。嫩似羔婴。滑赛鲁缟。细比蓝田。又添了几分可怜。想着方才小妹娓娓莺啼。更生爱怜。要多听几声。遂两脚据床。腰腾半空。使个野马腾的法子。
  那阳具却似生在了马鞍之上。再看小妹如同胯骑马上。纵马奔腾。将小妹身子颠颤。那枪头在桃花洞内。就是一阵戳搠。此招有一妙处。一般女子在上。摆正一种姿态。虽可前摆后动。左扭右晃。阳具可戳淫器左右上下。只是到了乱性时分。
  妇人只知求一处快活。而忘了整只淫器的快活。当然少了美味。如今野马狂飙。
  小妹娇躯如风摆嫩柳。每每落下。阳具所刺之处。皆不相同。自然叫淫器内各处。
  皆得亲密。更有一处极妙。便是小妹正在收魂招魄的当口。不曾提防。那淫器内的阳具。东刮西剐的。将果肉上剩那一点的元阴搜刮干净。这西云小妹在鹞关时。
  也曾和后生。在马上行过好事。只是做事之时。男女相对。共坐鞍上。小妹引了阳具入洞。就由战马奔驰。那阳具在小妹阴中。借战马之力。确是勇猛。无奈男女对坐之时。阳具半入阴中。故非长大者。不能触其花心。总是憾事。如今伍连之技。猛如战马。烈似狂飙。又是深捣阴底。浅撩花心。叫小妹心花怒放。
  虽有搜刮之苦。却合了小妹心意。竟是不管阴精剩得多少。番任那阳具作为。半刻功夫。便刮了净了。这小妹在马上。如同万箭攒身。檀口内叫一声。哎。雪齿咬定樱唇。柳眉蹙着粉面。呼一声。呦。一双玉臂凭空乱舞。满头青丝随风狂洒。
  片刻之内。号啕惨呼数声。似遭枪搠刃劈。一丬雪肉。先扭后僵。落于马下。气息奄奄。便败了第五阵。
  正是。
  马上欢腾试新味。数风流无数。难相较。点捡酥和麻。
  募地里乱狂狂。只怕花心蜜难藏。把嫩花蕊点。
  奈从来不曾见宝。险把花心儿捣碎。
  小妹只觉心晕神迷。浑身上下。骨节酥熔。香肌无力。似滩春雪。融融欲化。
  那一副宝贝淫器。好似吃了美酒。也醉得麻了。须知道。那平常妇人。阴汁多者。
  一夜丢了五回。便是要命的了。这西云小妹平日里。倚仗妖法。阴露无穷。
  连丢十回。如同玩耍一般。尽是那元阴未漏半点的缘故。如今小妹素身叫伍连破了。
  那一些元阴。丢一回少一回。眼见丢干净了。那里还生得出阴汁来。这淫器中少了阴汁滋润。那伍连的阳具又是火热一般。早将小妹淫器内露水烧得干了。
  那伍连阳具又上下抽送。磨皮蹭肉。隐隐得疼痛起来。若不是方才丢时。一些个阴汁泄下来。润滑一下。真的要破皮破肉的了。小妹暗道。娘呀。这冤家的屌定是铁打的。戳了也有万回了。还不曾射出精来。再觑那伍连的阳具。依旧高耸。
  不见半点泄气的样子。又爱又恨。爱的是。有了这个宝贝阳具。便可快活一世。
  恨的是。伍连不丢。自己得不着阳精。便炼不得阴精。下不出阴汁来。今夜再难快活。
  就撒娇撒痴。两条嫩藕般的胳膊去搂了伍连。娇声哀求。相公哥哥。小妹求相公哥哥了。就算是赏了小妹。早早的丢在里面吧。伍连闻听。暗道。这婆娘还不罢休。想必是未丢干净。若如此定要叫他丢尽的了。只是这般样子。毕竟戳得浅。
  怕刮不干净。需得要一枪透心方可。遂起身下地。口中言道。娘子定是累了。
  且歇一歇。待小将来服侍娘子。小妹道。相公哥哥。还要做么。小妹前后丢了六。
  七回。身子皆酥了。再丢不得的。伍连笑道。娘子。方才只是练兵而已。这真正快活。还未到哩。怎有罢手之理。小妹道。相公哥哥。小妹真正快活了。只求相公哥哥丢在小妹里面。小妹便感激不尽了。便翻转身子。要趴在床上。那伍连却在小妹身后。见小妹一个玉尻。圆如满月。白似初雪。中间一条玉沟。就伸手去抱起来。细看。见那阴户之上还有一个肉眼。似手指头大小。皮皱色艳。红红茸茸。你倒是什么。确是小妹的后庭花。便道。娘子。不是还有后庭花么。怎可厚此薄彼。待我来服侍它。也叫娘子的屄眼歇息一下。小妹闻听。叫声相公哥哥饶命。那里万万不可戳了。
  正是。
  阴藏暗精养阴毒。玄妙兵机破妖雏。
  不施连环掏阴计。怎得孽源尽斩除。
  不知西云小妹怕得甚么。且听下回分解。
  白虎枪头女将销魂    青龙棍下郡主献身
  词曰。
  水常流。尾相合。面常偎。
  情相洽。勘羡英雄。真爱杵具。
  云雨未遂怎得舍。权将麻衣拭汤樽。盼春潮晚急。
  霞正艳。月正白。酒正浓。花堪折。
  枉教人空守春城。须料不测。
  朱颜薄命今休歇。香零玉碎凫高飞。卿莫忘也。
  且说伍连力战西云小妹。那伍连力猛枪狠。小妹那里是对手。心上贪恋淫欲快活。顾不得。淫器破损。元阴泄漏。使开玉雪霜刀与那伍连大战千百回合。只是伍连一杆枪有金刚注体。小妹娇嫩花心。怎能奈何。竟是连战连败。丢得魂飞魄散。好在小妹行淫十年。炼得元阴饱足。这五回虽是连丢了元阴。却尚未丢尽。
  一心还想要那伍连的阳精。番求伍连再动刀枪。伍连暗道。这婆娘少说丢了五回了。还不罢手。不知道尚有多少暗藏的。今夜若采不尽他。便叫他逃脱了。
  正在无策。却见小妹翻转身子。趴在床上。又取了个枕头垫在小肚子下面。如此正把一个雪白的玉尻。抬得高跷。伍连眼内一亮。但见小妹阴户上面一个洞。便是后庭花儿了。也生得娇嫩。
  正是。
  腰下劈破粉团。股上合凑满月。
  堆雪堆得娇矫翘。惹得娇姿袅娜。
  红芍药红灼灼。火石榴张着口。
  最爱是吞个蟾蜍。叫奴肠子里酥。
  那伍连暗道。这妇人的后庭花。与那屄眼一般本事。花心内便是肠子。若是阳具进去。牵肚挂心。叫人十分的快活。万分的销魂。只是闻听人说。这般做法。
  阴气耗损的十分厉害。大凡体弱妇人。做上一回。便丢了性命。这婆娘方才丢了许多。想必没有多少阴气剩的。不如就戳他的后庭花。叫他那些藏匿的一并了帐。
  只是这眼子里没屄水。干涩的很。若一枪进不得深入。他必要推诿。反倒要我费许多力气去他屄眼里掏干净。便不好了。忽的想起那道人给的油膏。果然有用了。
  忙取出来。涂在枪头上。双手将小妹的臀儿抬起。使枪顶着小妹的花眼。那西云小妹原是要伍连做白虎腾的法子。故而趴在床上。又以枕头垫起小肚子。叫玉门望空开启。如此。一来自己省力些个。二来叫伍连阳具抽插之时。戳得越发深入。
  好贪未尝的快活。另有一招狠毒的。就是阳具如此抽插。那阳根躲不得要磨砺阴核。龟头上下也躲不得揉噌花心。快活自不用说。且可撩拨阳根。叫阳精早泄。
  怎知伍连却看中了后庭花眼。那枪头已戳在花眼上。小妹知道厉害。暗道。
  若是往日。这般快活倒好。只是今日身子不好。他的屌又大。怕吃他不销。就娇声哀求。相公哥哥。你戳那地方做甚么。伍连道。娘子不知。这后庭花眼中有无比的快活。待小将来服侍小姐销魂。小妹忙道。哥哥饶命。这去处里面是干的。
  相公哥哥的大宝贝进去。定是要磨破的。小妹岂不痛死了。不可怜小妹也罢。哥哥的宝贝磨破了也要痛些的。还是插我的屄眼里去吧。伍连那里肯依。笑道。娘子。
  不妨事。我这边预备下了。且试一试便知。挺身只一枪。那枪头有油膏润滑。
  一枪没入半截。再一枪。连根插进。闻听小妹叫声。饶命。剐着肠子了。伍连那里肯听。又抽送数下。来回滑润了。只觉后庭花内小妹肠子裹得甚紧。番倒比阴户内有趣些。就将小妹纤腰一把。耍开钢枪。一阵猛戳。那小妹只觉得伍连枪头扯心带肺的。竟将丹田中气扯散了。立时腰身乱颤。两股酥麻。腰身下好似断了。
  竟把握不得阴底果肉。立时将藏匿的元阴。颠散了泄下来。小妹叫声。相公哥哥。
  小妹的腿麻了。啼号不住。伍连闻听。伸手去小妹阴户上一摸。果然有阴露淅淅沥沥的淋下来。湿了一手。暗道。果然有藏匿的。再看小妹趴在床上。这背上腻腻的香肌。赛玉欺雪。端的是身好皮肉。那纤腰本是一捻。如今只剩了一把。
  好生可怜。不由暗道。这等标致的玉人儿。我那江南也少。不如劝他降了天朝。
  与他做一世夫妻。岂不快活。只是需到他求饶命时方可。想罢。番用起蛮力。只要捣穿那肠子一般。可怜那小妹。
  恨冤家。一心要折后庭花。
  寻常的门儿你不走。又不管大屌屌变粗了。戳在户中难禁受。
  身儿僵。魂儿化。
  颤莺声。弄得我身上麻。
  拧损了奴的粉脸。粉脸那丹霞。
  那西云小妹本是要藏这些元阴。与伍连再战一合。好得伍连阳精的。如今被伍连竭尽掏空了。那淫器内再榨不出阴汁来。炙烧燎燎。疼痛起来。实不能忍。
  那后庭花内的肠子又叫伍连枪头剐着。似剐在心头。早就心晕神迷。眼见痛的晕去。心下暗道。不好了。他若再不停手。小妹这回真的要死了。就拼了余气。
  叫道。相公哥哥住手。且听小妹说一句。伍连闻听。就停了抽送。言道。娘子要说甚么。小妹言道。相公哥哥。小妹输的服了。从今以后。死心塌地跟着相公哥哥就是。只求相公哥哥叫那大宝贝出来。不然。伤了小妹的身子。日后便不得服侍相公哥哥了。说罢。凤眼汪汪的。滴下几滴粉泪来。伍连听罢。心下不忍。就把枪抽在后庭花外。要劝她归宋。又怕他不肯。弄出鬼来。双手还压着小妹的玉尻。
  要再入玉门。又怕小妹淫器里面烧干了。难顶进去。就吐了口唾沫在手上。
  把枪身涂遍了。挺起钢枪。使枪头浅浅的顶进玉门。言道。娘子即出此言。不如献了牧羊城。和我一同归顺宋朝。将来朝廷必有封赏。你我夫妻快活一世。何如。
  这西云小妹香魂儿正在酥麻。闻听伍连言语。吓了一跳。暗道。这南蛮答应成亲。
  却是如此羞臊我的。不由得大怒。扭转粉面。伸一只藕臂。指了伍连骂声。
  好个南蛮。你本是我阶下之囚。饶尔不死。愿和你结为夫妻。快活一世。怎知你竞如此歹毒。坏了我的身子。还要我背祖欺君。看我不将你碎尸万段。就要翻身起来。
  怎奈下半身子酥软。竞无一点力气。口中大叫几声。彩鸿何在。只是无人答应。
  你道那彩鸿何在。却是和那四个淫妇皆去营中寻了平日里心爱的后生。在自己帐子里车轮鏖战。早快活的一佛涅盘。二佛升天。主子呼唤。那里还听得见。
  这边伍连却不怠慢。骂道。不知死活的贱人。老爷原是怜香惜玉。叫你得个善终的。
  你即不知好歹。也不见老爷的屌还戳在你那屄眼里呢。哪里容你逞威。休怪我伍连无情了。言罢。探双手挽了小妹两条玉股。拖在身下。做个虎伏之势。枪头直取花心。这小妹趴在床上。晓得如此刺戳。最是深透不过的。平日里若不取阳精。
  这般样最是快活。如今汤干泉涸的当口。想着伍连的钢枪猛烈。怕是抵挡不住。
  要躲。身子却是酥的。动弹不得。大叫一声。我命休矣。闭目等死。怎知这伍连的枪头戳了进去。顶在阴底上。那唾沫沾了阴底。竞将小妹的阴根化开。又生出些阴汁来。原来这妇人的阴根本是元阴之本。阴根若在。元阴生生不息。阴根若断。便是一副臭皮囊了。这阴根本是要遇着男子的阳水方才断得。大凡妇人初媾之时。男子阳精喷着。阴根便断。今日伍连元阳未失。故而西云小妹的阴根也未斩断。险些叫他逃过。也是机缘凑巧。伍连用唾沫涂了钢枪。这男子唾沫亦是阳水。小妹的阴根遇着。怎能不化。只是小妹是个痴心的淫妇。因那阴中滋润了许多。又有伍连的钢枪。上挑花心。下磨阴核的。比方才还要深入快活。不由得把方才的怒气抛在九宵。暗道。若是用强。必被他害了。且这般快活。几曾尝过。
  也罢。由他尽兴了。明日再发落他不急。就越发的浪叫起来。一声声颤微微道。
  亲亲的相公哥哥。从今后。小妹心里只有相公哥哥。小妹的好身子全是相公哥哥的。伍连听罢。想要害他性命。却又舍不得。暗道。那许多花样都玩过了。
  只这样的未尽兴。不如耍戏够了。再下手。笑道。娘子如此美貌。在我们南朝也是少见。我怎舍得杀你。不过和娘子耍笑罢了。小妹道。如此甚好。小妹方才也是气话。相公哥哥莫要寄怀。只是相公哥哥且莫再讲那些话了。小妹好不伤心的。
  伍连道。倒是小将的不是了。来来来。娘子何不快活够了。再说将来之事。小妹笑道。小妹的好身子全是相公哥哥的。相公哥哥还等什么。伍连道。如此。小将再使些手段出来。伺候娘子。就翻身下地。叫小妹伏在塌上。双手挽了妇人双股。
  分开两处。自己站于塌边。挺起钢枪。恰对着玉门。言道。娘子。这一招叫做老汉推车。我且做一番。叫娘子快活。遂挺枪便刺。
  正是。
  一床明月。半榻狂澜。
  郎无休无止无情。妾快死快活快煞。
  偏恨幽泉尽倾欢。回头颦眉生春。
  却胜酥胸紧贴。塞云滞雨。听哀声轻甜。
  弱柳影萧萧。红花香馥馥。
  这西云小妹为得叫伍连丢于他。口中言娇语涩。浪声浪语。叫在一处。伍连听得兴起。顺个手指。去探进小妹的后庭花内。直没至根。把那花心的肉儿向下压着。挺枪再刺。直戳在肉上。连刺了百余下。小妹淫器内那处果肉早磨破了。
  哪里招架得住。不知是丢是死。叫了几声。顶穿了。饶小妹性命。伍连闻听。
  喝道。你这妖妇。要老爷饶你性命。你可曾饶得那完颜寿性命。你这寡廉鲜耻。
  全无一点恩义的淫妇。留你何用。西云小妹闻听。知道不妙。高呼。救命。怎奈后庭花叫伍连抠住。身子又是酥的。早被伍连按趴床上。这伍连并不怠慢。就念动真言。那阳具立时又长了三寸。粗了一圈。枪杆上肉刺麻麻。照定小妹玉门。
  就是一枪。直戳进花苞内。险些将阴底顶穿。闻听小妹。啊呀一声。好似一把尖刀。
  戳在心口。身子立时僵了。伍连又骂。你这婆娘。全凭这屄眼害人。今日遇见老爷。定要弄得你碎烂。小妹方才缓过神来。低低的叫声。饶小妹性命罢。伍连早探一个指头。戳在后庭花内压住阴肉。将那抢头在阴户内顶着肉儿。又拧动抢身。
  使那枪头上的倒刺将嫩肉乱剐。但见小妹好似有刀从心口直割到了小肚子下。
  立时玉体乱颤。一张粉面变做煞白。星眼圆睁。樱唇斜绽。银牙紧咬。嗓子里噜噜做响。伍连暗道。这样的尤物。杀了着实可惜。不如再劝他一劝。枪头上略松一松。言道。小淫妇。死到临头。你可愿随我归宋么。小妹听了伍连言语。扭转粉面。气息奄奄。言道。相公哥哥不是立过誓么。怎可欺心。似我这般的妇人。
  只怕世上少有。哥哥可舍得杀害么。若是杀害小妹。哥哥也走不脱的。不如放了小妹起来。你我去寻个清静去处。男耕女织过活。岂不可好。伍连闻言。笑声。
  无知贱妇。立个假誓。你倒信了。你那里晓得老爷是有神仙相助。专来取你这淫妇的性命。那里稀罕与你这淫妇厮混。你我既是夫妻一场。不如叫老爷取了你的首级。回去也好邀功受赏。享荣华富贵呢。小妹闻听。哭道。哥哥。当真要害小妹性命么。伍连道。当真。小妹道。果然要用小妹的首级换那荣华富贵么。伍连道。
  不假。小妹大哭道。也罢。小妹是不能做叛逆的。如今身子酥了。斗你不过。
  就由哥哥取小妹的性命罢。小妹虽不是战死的。也是在床第争斗上。叫宋将杀的。
  全了小妹的忠心。哥哥割了小妹首级。若是真换得荣华富贵。也不枉你我夫妻一场。全了小妹为妻之义。如此做鬼也是忠义之鬼了。只是央求哥哥杀害小妹之前。
  温存唤小妹几声。小妹到了阴间。也好想念。伍连听了。大大的不忍。
  正是。
  哀啼善辞证忠义。云雨败阵宁赴死。
  古来多少豪杰句。不如淫妇淫丧辞。
  又想到仙人的叮嘱。横下心来。道。我的西云小妹。亲亲的淫妇娘子。你生了个酥酥的奶子。细细的腰。屄眼里好多骚水。我伍连今日能与你做一夜夫妻。
  乃是前生修来的福气。你那张俏脸老爷我没见过更俏的。自然亲不够。你那身子老爷我没搂过更嫩的。自然抱不够。你那双奶子老爷我没捏过更酥的。自然吃不够。你那屄眼老爷我没见过更骚的。自然戳不够。只可惜你是个妖妇。害过无数性命的。佛祖容不得你。神仙要我杀你。老爷我只好割爱了。小妹。你这淫妖贱妇。休怪你夫君我伍连无情。就运真气。枪头一起。竞将小妹挑起半空。眼见得西云小妹好似心肝五脏叫人揪着。手直脚僵。杏眼圆瞪。粉面煞白。张着嘴却叫不出声来。番有一股阴露。淅淅沥沥的。自阴户上洒下来。却是这小妹丹田之气散尽。小肚子里的一泡尿水。憋不住了。全尿出来。伍连一闻。却没半点骚气。
  倒有一种异香。直入心脾。伍连闻得。暗道。好个娇娃。连尿皆是香的。杀了真个可惜。只是事到如今。也顾不得了。就先从后庭花内。抽出指头。又气沉丹田。
  那钢枪在小妹怒胀开来。撑得上下左右没有半丝缝了。那肉刺将小妹花心的果肉儿抓挠个结实了。口中喝了一声。去吧。就把腰身一转。只一下。就将小妹摔脱出去。跌在地上。滚在床边。再看西云小妹。尚有口气。却向门口爬去。伍连赶上一步。道声。淫妇。尔可是要去尿尿。有相公哥哥在此。为尔通尿咧。就将小妹的肩膀一把。右手去挽了小妹纤腰。枪头恰凑了阴户。一枪搠进去。可怜小妹阴户内已是烂了。这带刺的阳具进去。好比那千刀万剐。痛不得熬。叫声。
  相公哥哥。何苦折磨小妹。快取小妹性命吧。伍连道。不折磨你。那里有你老爷的乐子。就了小妹淫器的嫩处。使开阳具。且磨且锯。可怜小妹元阴散尽。如今只有淫器血肉抵挡。那里吃得住。嗓子里惨嗥。阴户上立时喷出血水来。却是再酿不出阴汁了。倒将阴根内血脉轧破了。小妹只觉身上七魂六魄皆望下泄。那里止得住。待要叫时。嗓子里却没了声音。一头载倒。眼见得死了。伍连看见。方才收了兵器。再看伍连那三尺枪头之上。血水淋淋。却是有汁有血有尿。就顺手在床头扯了小妹一件中衣。擦拭干净了。整好衣冠。暗道。倒不如此刻便结果了这妖妇。岂不干净。就去拔出宝剑。上前来看。这小妹正趴在地上。就一脚踢翻过来。
  见小妹声息皆无。举剑要砍。却见这小妹如今
  正是。
  嫩煞娇娃。赤条条好似雪堆。滑溜溜赛过玉琢。
  味如幽兰。色如哀花。
  青丝泼墨酥胸荡。魂销舌冷汗流浆。
  看红愁绿惨。芍药开处。黏湿津滑。是新血。
  伍连见了西云小妹这样。反倒下不去手。又想道。既是我老婆。我不杀他。
  还留他性命叫谁来戳他的屄不成。再说这婆娘必活不成了。不如杀了干净。
  就要举剑砍去。忽闻帐外脚步声响。伍连吓的收住剑锋。又闻窗下有人。低声叫道。
  伍连还不快走。伍连暗道。必是高人指点了。也罢。且叫这婆娘多活几日。
  正要逃走。看见榻上一方白帕。却是染了小妹新红的。这是我破这婆娘身子的证物。
  就将帕子收在怀中。悄悄的走起身来。逃出后营。但是人生地不熟。逃到那里去好。正在乱闯。听得前面咯咯的响。有巡更的小番来了。伍连慌了。看见左边一带围墙却不甚高。就涌身一跳。跃入围墙却原来是一座大花园。四面八方俱有亭台楼阁。伍连一步步捱进一重屋内。后面放出灯光来。再进一层。摆设的好生齐整。正在东张西望。忽听得门外有人说话进来。伍连吓得无处躲藏。竞向床底下一钻。少停。外边来了三个人。却是完颜寿的女儿瑞仙郡主。两个丫鬟在前面掌着白纱灯。走入房来。就坐定了。止不住两泪交流。只因往孝堂中上了晚香。
  才回来。丫头劝道。郡主且免悲伤。王爷已死。不能复生。郡主且自保重。小婢打听得都是西云小妹这贱人欺心。他前番捉的那宋将生得十分美貌。心上要他成亲。
  所以不肯解来。以致王爷气恼出阵。反害了性命。如今哭又哭不活了。且待慢慢的报仇罢。郡主道。那宋将可曾依从。丫头道。那宋将初时不肯。今日却答应了。
  郡主岂不闻校场那边有鼓乐声么。便是那两个狗男女在成亲哩。郡主听了。
  咬牙恨骂。害我父王不算。国丧期间。竟敢淫乱。已是死罪。待我奏过朗主。将他千刀万剐。不道得饶了这贱人。那伍连在床底下。听得明白。心下暗喜。原来他也要杀西云小妹。就探头望去。是黑暗里看明处。看的亲切。但见那郡主生得来。
  好似:
  头挽乌云巧髻。身穿缟素衣裳。
  金莲三寸步轻扬。袅娜腰肢难妆。
  玉指纤纤。春笋朱唇。点点含香。
  未曾窗下试新妆。好似嫦娥模样。
  两个丫鬟解劝了一番。忙去收拾夜膳送进来。那郡主只是腮边流泪。哭一声。
  父王可怜。骂一声。西云小妹。那里肯吃什么。丫鬟再三相劝。只吃了几杯酒。
  叫丫鬟将肴馔收拾去吃。又坐了一回。觉得身子困倦。便吩咐侍婢收拾床铺。
  闭上房门。各各安寝。好一会。那郡主已是睡着。伍连在床底下爬将出来。轻轻的揭起罗帐。看那瑞仙郡主。犹如酒醉杨妃。露出一身白肉。却趴着睡了。按不住心头欲火。一时色胆如天。就宽衣解带。捱入锦被双手将他抱住。下边挺起钢枪。
  凑了阴户便戳。怎知这郡主的阴户内早含了一泡淫水。叫伍连的阳具一戳。
  竟涌出来。那阳具滋润了。径直入巷。并无阻挡。伍连大喜。暗道。如此这郡主也是个淫妇了。正好消受。就双手据床。耍开钢枪。使着青龙翔的法子。旷荡起来。
  正是。
  才破新妇血未销。又喜贵人在当朝。
  端的金刚铸伟具。怎管露尽花不娇。
  郡主惊醒。身子却被伍连压住。施展不得。又觉得淫器内酥热。道是个相好的后生。没有通禀。自作主张。只是这个回回捣在阴底。如此深浅的。从未有过。
  不觉腰身上也浪起来。这伍连越发放胆。将郡主身子翻转过来。挺枪要戳。
  那郡主秋波慢展。细看伍连。却不认得。只吓了一跳。便叫一声。有贼。伍连轻轻叫道。郡主不必声张。我并不是贼。乃是来杀西云小妹。替你父亲报仇的。你若高声。我只得先杀了你。郡主道。你是何人也须说个明白。如若这等用强。宁死不从。伍连道。这也说得是。就把手一松。郡主慌忙起身。披衣服下床。扯剑在手便喝问道。你果是何人。擅敢私入王府。调戏郡主。今日不是你。便是我。
  正要将剑砍来。伍连也不穿衣。作揖叫声。郡主息怒。听小将说明。悉听发落。
  小将非别。乃宋营大将伍连。前日在阵上被西云小妹用妖法擒来。已拼一死。不意西云小妹着侍婢来说我成亲。小将因他不把父仇为重。反贪淫欲。故尔不从。
  托言报了欧阳之仇。方与他成亲。故此前日令尊败阵。西云小妹故意不救。以致令尊陷死城河。小将今晚假意与他成亲。将他灌醉。幸得逃脱。偶避至此。不意得遇郡主。也是天缘。今郡主已经失身于小将。倘若扬出声名。有甚好处。不如俯就姻缘。和你结为夫妇。杀了西云小妹。同归宋室。一则报了杀父之仇。二来完了终身之事。岂不两全其美。郡主听了这一番言语。低着头不做声。细想。此生之言。果然不差。再偷眼看他。见那伍连阳具伟岸。从未得见。就动了淫欲。
  立时红了脸。再看伍连面貌。生得一表非俗。气宇轩昂……身子就酥了半边。又觉得淫器内似放了一把火。烧得难熬。下面淫水泗溢。湿了双股。暗道。依这南蛮相貌。后来必作栋梁之器。况今金主荒淫无道。气数已尽。不如嫁了他。也得个终身结局。只是小妹贱人可恨。必要除之后快。遂叹了一口气。把剑放下道。
  罢。
  罢。罢。但须要与我报了父仇。情愿和你一同归宋。倘不杀得西云小妹这淫贱。
  我就拼却一命。无颜立于人世也。伍连大喜。便道。西云小妹明日必然出城征战。
  不论输赢。郡主可带领家将去迎接他。待小将扮作亲随。跟在后面。觑便将他杀了。将牧羊城献与岳元帅。朝廷必有封赏。岂不是好。郡主道。如此甚妙。
  将军今夜当真未与那淫贱成亲么。伍连道。郡主明鉴。若是与那妖妇成亲。我伍连怎有活命。方才又怎有力气与郡主合赘呢。郡主闻听。立时红了脸。道声。是我多心了。将军休怪。当夜两个说得投机。唤起侍婢。与他说明。重新收拾酒筵。
  吃到半夜。两个宽衣解带。重整鸾凤。须知道。这郡主本是没有慧根的妇人。淫器深不过九寸。那伍连且使了五分手段。郡主就快活的死心塌地。恨不能叫伍连化在身子上才好。
  正是。
  凤蜡荧荧吐降焰。瑞脑凝香篆。
  绺枕纤腰。搅乱佳人。
  髻散钗抛燕。以春风脉脉春风滟。
  飘渺香魂颤。菡萏倒垂心。
  浓露全倾。细把灵犀玩。
  看看纸窗上照着五更斜月。伍连道。不如郡主下个军令叫那贱人出战。也好按计行事。郡主应允。就传令下去。叫差官次日持了完颜寿的令箭叫西云小妹出战。吩咐妥当。郡主想着方才快活。就撒娇撒痴。伍连也不推辞。二人重新上场。
  一场快活好事。
  正是。
  纱窗外。白融融月转花梢。
  罗帏里。笑盈盈似漆如胶。
  莽蛮郎。怎不去章台走马。
  小番娘。好一似鹊入鸾巢。
  俏心肝。低声叫。这欢会来少。
  鬓儿也松了。身儿也酥了。
  恨只恨隔邻萧寺。不做美的钟声也敲得早。
  且不说伍连与郡主鏖战一宿。天明方才睡倒。再说那彩鸿一班人亦是快活了一宿。此刻醒来。看看天色亮了。略事梳洗。径直望喜帐而来。想着要看小姐云雨一夕的浪相。才进新帐。却见小妹直挺挺。赤条条横在地上。众人唬得魂飞魄散。
  正是。
  头倾三江水。脚蹋五湖潮。
  黄河塌两岸。华岳倒三峰。
  不知这西云小妹究竟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军帐品箫妖妇修阴    山林入马岳霖泄阳
  诗曰。
  几载风流赋巫云。一霄无常何处寻。
  且修且补重淫用。只愿莫负俏郎君。
  且说那彩鸿。娇蕊。媚露。玉瓶。琼璧五个小淫妇。赶早起来。本是要看主子与伍连风雨夕后。落花满地的景致。那知道进得帐来。却见床塌上有的是血水。
  却不见西云小妹。再望地上。那小妹好似雨打下的残花。风吹断的败柳一般。
  直挺挺。赤条条横在地上。气息皆无。
  但见。
  锦帐罗帷影。独鸳鸯横地寒生。
  鲛绡湿透血连泪。倒难为情。
  豆蔻含苞初撕。樱桃绽破难禁。
  阳台云雨伤心碎。可怜痛深。
  彩鸿这般淫妇。吓了一跳。忙忙的去摸那小妹的心口。尚是热的。忙忙的将小妹抬在床上。热汤热水的灌下去。半晌过了。方才醒转来。这小妹只觉阴户疼痛。下边身子酥麻。坐也坐不起。再看那床褥之上。带血的汁水染了一片。知道不好了。就岔开玉股。叫姊妹们。言道。姊妹们。却看我那里面破得怎样了。众人细看小妹阴户。只见阴户红肿。玉门上新红未干。最可怜那一抹帛早是残破的了。好不可惜。
  但见。
  吹散扬花醉桃云。点破玉门染降唇。
  从来风月无双阙。溅红芍药忆销魂。
  那小妹见众姊妹低头不语。问道。可是全破了么。彩鸿眼中滴下泪来。哭道。
  可怜小姐了。小妹闻听。知道不好了。不觉杏眼汪汪。落下几滴粉泪来。玉瓶这些姊妹。也陪着落泪。直哭了一刻半晌功夫。小妹转念。想起伍连。问道。
  那伍南蛮何在。彩鸿道。小姐还要问呢。那负心的南蛮害了小姐。早逃走了。小妹闻听。又羞又恼。吩咐军士在合城搜缉。那小番只当是走了囚犯。当真搜检。
  怎奈那伍连如今在郡主的闺房内躲藏。小番多也搜不到的。牧羊城内且乱了一日。
  那里有影响。反倒有王府的差官拿完颜寿的令箭来。要西云小妹出阵退敌。众淫妇闻听。吃了一惊。娇蕊道。姊姊的屄眼伤做这般光景。怎能骑得马。出得阵。
  小妹闻听。又落下泪来。玉瓶劝道。姊妹们。休得要再哭了。免得外人听见要紧。
  如今先寻个主意。回了那将令才好。众淫妇止住悲声。小妹就叫彩鸿去对差官说。
  西云小妹偶感风寒。不能出马。那差官只得回府。却不得见郡主。你道怎的。
  却是那伍连与郡主风流快活。一夜未睡。方才起身。待晌午过了。差官才得回复。
  那伍连闻听暗道。若是三日内杀不得西云小妹。日后便难了。再看郡主。脸上一种怒气。骂道。好个贱人。如此犯上。竟不听号令。伍连言道。这淫妇定是装病。
  郡主不如差个郎中前去。若是装病。便可定他抗令之罪。夺了他的兵权。再杀他不难。若是真病。就赐他几附药汤。内中下毒。也可要了那淫妇的性命。郡主闻听大喜。笑道。妙啊!果然是中原的才学。就吩咐个心腹的郎中前去。依计而行。
  自己却馋着昨夜的滋味。撒娇撒痴一番。与伍连再赴阳台。不提。再说那边西云小妹正在悲伤。姊妹们一边解劝。忽有小番来报。有郡主差的郎中来。小妹闻听。
  吃了一惊。骂道。这郡主好生狠毒。若不让他诊治。必说我装病。要杀我。
  报他父王之仇。若是让他诊病。我这症候。让他知晓。若依个私通敌将罪名置我。
  亦是死罪。玉瓶道。妹妹。此处不比鹞关。如今老爷没了。那贱人又是皇亲。若奏起本来。妹妹要吃亏的。琼璧道。正是呢。小姐如今掌着帅印。那贱人时刻要夺了去。媚露道。可怜小姐如今孤苦零丁。无依无靠的。又坏了宝贝身子。怎的是好。小妹闻听。又滴下泪来。彩鸿见了。言道。姊姊们。休要再讲丧气话了。
  娇蕊道。若说兵。我们的多。若说将。算是小姐不能打。我等也不输那贱人的。
  有何惧哉。玉瓶道。正是呢。方才也是悲伤过了。如今那贱人逼得紧。妹妹可有什么法子。快想想罢。小妹闻听。受住悲声。言道。法子是有的。听闻师傅言说。
  我这屄眼若是伤了。未出一日的。血未封口。尚可修补。只是须得要九九八十一注阳精。泄在里面。方可痊愈。娇蕊道。这有何难。那营中多得是精壮后生。
  莫说八十一个。八百一也有。琼璧道。只是小姐屄眼有伤。再叫那东西捣进去。
  那里吃得住。正在烦恼。那彩鸿拍手道。小姐。我有一计。尊师可言明定要插进去的。小妹道。未曾。彩鸿道。如此我等只须寻后生来。令其自泄。姊姊们用嘴接了阳精。再哺进小姐屄眼。何如。玉瓶拍手笑道。好小丫头。果然妙计。小妹点头称是。就令玉瓶取些银两打发了郎中。叫他回复郡主。小妹并无大碍。只是月秽在身。怕冲了神明。待身子干净。便可出马。那边彩鸿几个忙去点了平日里有瓜葛的小番。唤进帐中。又传小妹的令箭。令其自泄阳精。这些小番闻听。只是好笑并不在意。一边急坏了彩鸿。与那四女将道。姊姊若不以色诱之。恐难有听令的。娇蕊道。自然我来。就宽衣解带。卧于榻上。抬在小番眼前。这娇蕊探手分开青凤尾。玉指直探阴核。立时淫水声潺。汤香四溢。那些小番几曾见这等美景。早是挺具欲战。那边彩鸿道。小的们。若爱姊姊的。可自泄阳精。多泄者。
  可得姊姊相伴。须得要射在姊妹们嘴里才算。小番闻听。自然踊跃。各自摸阳。
  不一刻。这一个喊。要出。那一个叫。要射。众淫妇忙忙将檀口去接。有赶不及的。直射了头脸一身。也顾不得擦。接满了嘴。就赶到屏风后面。那西云小妹亦躺在塌上。玉股高架。玉门微启。又闭目凝神。运动丹田。松动阴根。待小淫妇们上来。檀口对着阴户。将阳精哺在淫器里。便使阴根皆尽吸收。送在丹田。
  将那阳精之力化成元阴。也不知哺了多少。果然玉门上血也净了。小肚子内肉也不痛了。粉面上春色盈盈。与往日无异。
  正是。
  昭阳一破羡春风。孤衾春悼。
  念煞郎君。即思旧事暗销魂。
  罗褥湿红。枕有啼痕。
  惺惺姊妹唇。牺牲儿郎身。
  滋润深。重生娇媚万人妒。
  怎知晓。巫山近黄昏。
  众淫妇皆是欢喜。就赐酒下去。叫那般小番去吃。那娇蕊探拨阴核。正贪淫欲。索性将身子赏了小番。叫还有力气的。与他车轮战了半日。众小番竟皆败了。
  这娇蕊丢得晕死方歇。他这一个淫器里也不知盛了多少阳精。方才起身。就汩汩外泄。竟将两根青凤尾浸得湿透。
  正是。
  皮娇肉嫩最伤人。且有凤尾助淫坑。
  侍主拚却蒲团肉。瓶满钵溢膏流腻。
  再说那边郎中去回复郡主。这郡主方才快活够了。闻听此言。束手无策。伍连道。那淫妇怎的有了月秽。郡主笑道。那贱人既是妇人。自然是有月秽的。伍连道。非也。我在贱人后营闻听。这妖妇自幼得道。斩断赤龙。再无月秽之事的。
  郡主道。如何是好。莫非要去验那贱人的屄眼不成。伍连暗道。无知蠢妇。
  还是皇亲哩。尚不及小妹灵巧。怪道要亡国的。转念笑道。郡主莫急。那小妹乃是贪淫贱货。郡主不如选一伶俐后生。送与小妹。小妹定是欢喜。若得与小妹淫媾。
  得手就将他杀了。若不得手。定他谎报怯战。也有个人证。何如。那郡主手下本是有几个心爱的后生。只是如今得了伍连。温柔雄伟。那些后生怎比。早晚为弃物的。如今听了伍连言语。虽有些不舍。也无他计。就选了一个得意的后生。
  唤做。棒郎的。吩咐一番。就往小妹处送去。小妹闻听郡主送个精壮后生来。吓了一跳。彩鸿道。小姐须要防备。小妹道。也罢。看他有甚么玄虚。就齐集姊妹。
  唤棒郎进帐。棒郎进来。倒头便拜。口称有礼。小妹道。郡主何故送你前来。
  棒郎道。郡主恐怕小姐寂寞。特遣小人侍侯。小妹笑道。承蒙郡主美意。且见见你的本领罢。棒郎就宽衣解带。挺出一杆枪来。长有一尺。众淫妇皆笑道。哎呦呦。
  我道是甚么宝贝。也拿来送人。棒郎道。小姐休要小觑了棒郎。小妹道。既是郡主美意。本帅也就收下你了。只是今日本帅身子不便。且先叫你和这些姊妹们耍一回。也看见你的本领。棒郎未及说话。众淫妇一齐动手。将棒郎仰面朝天。
  手脚捆定在榻上。棒郎道。为何捆我。彩鸿道。乃是叫你快活哩。你既是有本领。
  就先与那玉瓶姊姊做上一回。棒郎道。这小婆娘。只怕弄得他死。玉瓶闻听大怒。
  骂声。休出狂言。去将棒郎的枪杆一握。果然火热。又有一种精香散发。玉瓶闻了。就绽开檀口。含了枪头。行九舔一吸之法。使红舌剑。樱桃刀打战。那棒郎只觉得。红舌一挑。融融热浪。樱唇一吸。勃勃元阳。知道不好。勉强战了四五十合。再憋不住。喝声。快煞我也。一股阳精。喷得玉瓶满嘴流酥。立时精气满帐。小妹闻了。不觉动了淫欲。彩鸿看见。暗暗的与小妹道。小姐正要问他郡主的底细么。不如试那阳具一试。小妹闻听。正合我意。喝声。棒郎。你家郡主谋害本帅。还不从实招来。棒郎闻听。大叫冤枉。彩鸿道。棒郎。你招了便有活命。
  若不招。便要了你的性命。棒郎道。我乃郡主所赐。怎敢犯上。小妹骂声。
  呸。
  狗奴才。你既不知厉害。叫你认得本帅的手段。就宽去衣裳。赤条条望棒郎身上坐了。那棒郎见得这般美妙身子。早是孽火升腾。暗道。不好。若是交媾。
  必战不过他。须得要静心凝神。方可活命。就紧闭双目。不看小妹。小妹见了。
  也不多言。只将两腿一分。探手去轻拨阴核儿。只觉淫器内微颤。果肉并不疼痛。
  倒有一种欲火。满了心怀。又用力一拨。果然心头一紧。身子一酥。下面玉门洞开。
  沥沥阴汁。洒了满手。与往日无异。小妹大喜。就将阴汁去棒郎脸上抹遍。
  那棒郎只闻得一种异香扑鼻。直冲泥丸。引得心头欲火。高举三千。那里还定得住。
  一杆枪早挺得笔直。小妹见了。只将玉门对了。噗呲。一下。并无阻挡。没入至根。来回结实了。尚未挨着花心。且无半点疼痛。果然好了。彩鸿道。棒郎。
  是我家小姐与郡主。哪个美貌些。棒郎骂道。贱人。郡主乃金枝玉叶。你个凡屄俗眼怎可并论。小妹闻听大怒。玉门一合。运动阴功。使果肉裹了棒郎枪头研磨。
  棒郎只觉三魂六魄皆磨酥了。不一刻。叫声。快煞我也。阳精直喷。彩鸿道。
  此乃玉研之刑。棒郎。如此可是凡屄俗眼么。你可招了罢。棒郎叫声。招无可招。
  正要趁软抽身逃命。怎奈枪身叫小妹玉门锁住。抽拔难出。那小妹战正战得性起。
  就使果肉撩拨枪头。棒郎怎能抵挡。自然硬起来叫小妹的果肉研磨。如此一刻功夫。丢了七回。已是气虚息若。暗道。若不招。定要死了。就叫声。愿招。
  怎知那小妹正在快活关头。那里顾得上。只叫果肉猛啃枪头。闻听棒郎叫声。吾命休矣。立时身子颤了几回。眼见得僵了。那小妹口中气喘。方才丢了。彩鸿道。
  方才要招。却脱了阳。小姐还精与他。或可以救的。小妹道。我却乏了。这狗奴才。
  救他何用。吩咐选好棺木。埋葬了事。自己便去安歇了。不提。再说有细作闻听棒郎死了。忙忙的回复郡主。郡主闻听大惊。伍连道。如此。郡主还是请金牌来。
  叫那贱人明日出城。不论输赢。郡主可带领家将去迎接他。待小将扮作亲随。
  跟在后面。觑便将他杀了。须知道。这金牌乃金邦帝王之令。见金牌如见金主。
  这完颜寿乃金邦宗室。又守重地。故有此物。如今伍连要用此物。郡主闻听。虽道不妥。却也只得如此了。郡主又道。将军诛杀妖妇。必得有件好兵器才是。遂取宝刀一把。摆在伍连面前。伍连把刀在手。细看。但见此刀。金镶宝坠。拔刀出鞘细看。却见此刃。宽有二寸。长过三尺。刃薄背窄。寒气逼人。
  正是。
  千锤百炼出深山。化做寒光二指宽。
  削铁如泥平常事。铸来血光未曾现。
  伍连看罢。言道。确是好刀。郡主道。此刀乃东洋倭刀。可削铁如泥。伍连把刀舞了几趟。只见刀光过处。不论什么。无不断折。言道。果然宝刀也。如此定要斩那淫妇两段了。郡主道。依奴家的心意。本要活拿了他。按律条处治。方解心头之恨。伍连问道。不知那律条。如何处治这淫妇。郡主道。若依律条。那淫妇当任人奸淫一宿。若挺得过。再吃三十六刀。凌迟碎割。伍连闻听。吃了一惊。暗道。他本是我成过亲的老婆。若遭人奸淫。我就成了王八。后悔当初未下得手。如今只得一刀结果了他为妙。就笑道。郡主。此般刑罚。倒也合适他。二人商议一夜。安排周全了。定不叫那小妹活命。不提。再说那西云小妹正自运动运动阴功。将方才收的棒郎阳精炼做元阴。忽有差官持了金牌来。要小妹明日出战。小妹闻听。吓了一跳。忙忙排摆香案。接了旨意。玉瓶道。那贱人如此逼迫。
  妹妹的身子可能出马么。小妹道。方才收得那许多阳精。身子却好些了。待我明日去斩他几员宋将。驱驱晦气也好。众淫妇道。须要小心。小妹笑道。料也无妨。
  众淫妇又细观小妹阴户。已是痊愈。大喜过往。媚露道。姊姊明日要出马。
  也该沐浴干净了。去去晦气。小妹称是。遂摆上檀木的浴盆来。这浴盆深有四尺。
  一丈见方。可容六女同浴。又把那井水烧开。伴上百花。还有一样东西。却是平日小妹裤子上洗下的水。加了甘草。香花。羊奶。蜂蜜。慢火熬做半盏浆露。名唤羊脂露。以此沐浴。可使妇人肌肤如雪。且有异香。此刻水热。就将才熬的羊脂露和在水中。小妹和彩鸿等淫妇皆宽衣解带。共沐香浴。六个娇娃水中嬉戏。
  好个风光。
  但见。
  春光入海笑如痴。浸冰肌雪体。
  排花荫。菡萏满滨。
  似倦蝶翩翩醉。绿云斜冁玉泼坠。
  凑芳心成对。为情多。
  馨透窈窕。叫郎闻我似兰桂。
  这西云小妹沐浴罢了。吩咐摆酒。吃得醉了。且安睡一宿。到了次日。小妹卯时起身。彩鸿等伺候着。细细妆扮得妖媚了。又取胭脂盒子。置于阴下。使手去拨动阴核。立时滴下汤来。落在胭脂上。就和了阴汁。捏做个阳弹。再取了铅粉盒子。也滴上阴汁。捏做个阴弹。皆放入黄罗袋内。披挂上马。带了军士出城到宋营讨战。岳雷吩咐将免战牌挂出。再作计议。傍边闪出四公子岳霖。大叫。
  不可丧了威风。待小弟去活擒这妖妇来献。岳雷道。那妖妇有妖法利害。须要小心。岳霖一声。得令。提枪上马。直到阵前。见那门旗开处。当先一骑银鬃马。
  坐着个少年美貌的女将。怎生模样。
  但见。
  云髻蟠堆。素帕轻裹。
  铠甲酥红。晨鲜霞蔚。
  蹋宝蹬靴翘荷。提鸾刀手舒嫩玉。
  柳腰端胯。跌胜带不系一把。
  玉体轻盈。挑绣袍难笼回风。
  眉如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
  脸似三月桃花。暗藏着风情月意。
  玉貌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
  岳霖暗道。好个美貌婆娘。不如捉了他。与我那苗人老婆配做一对。岂不有趣。催马上前。喝道。妖妇慢来。我四公子来取你的首级也。西云小妹举眼一看。
  身子又酥了半边。心下暗道。妙阿。又是一个标致后生。今番必定要活拿他进城的了。便叫声。小南蛮。看你小小年纪。何苦来送死。不如投降了我。封你作个官儿。另换个有本事的来与我厮杀。岳霖便骂声一声。不识羞耻的贱人。不要走。
  看枪罢。耍的一枪刺来。小妹举刀驾住。却把一眼秋波。递了过去。那岳霖看在眼里。道是这婆娘有意于我。心下欢喜。来来往往。战了七八个回合。小妹只觉耳热心跳。春心荡漾。叫声。我战你不过。休得来赶。回马败走。却不进城。
  反望左边落荒而走。四公子道。你这贱人弄什么鬼。我偏不怕你。拍马追来。忽喇喇赶下十多里路来。两边俱是乱山。只中间一条路。小妹想。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遂探手去摸着阴核一拨。也不必再叩玉门。早憋了一泡汤汁。淌满了春笋。
  就去腰间取出一条白龙带来。望空抛去。叫声。小南蛮。看宝。四公子抬头一看。
  但见半空中。一条白龙。矫矫夭夭。落将下来。将自己紧紧捆定。被小妹拦腰一把。擒过马来。横在鞍鞒上。小妹细看岳霖。果然俊俏。一时春心乱动。就将岳霖往怀中一搂。偎着粉脸。展开笑颜。娇声言道。小南蛮。休要再强了。依我一件事。放你活命。若是不依。捉你回去。立时斩首号令。小小年纪。岂不可惜。
  言罢。将沾了汤汁的指头往岳霖鼻子下边一扫。那岳霖闻听小妹言语。心中已明白十分。又有那种残汤的芬芳。直入心脾。怎不动心。就堆下笑来道。方才阵上。
  我本是羡慕小姐美貌。不忍伤害。故而失手。叫小姐捉了。如今小姐既有意于我。
  岳霖亦非无情之辈。只求小姐解开我。也好商议大事。小妹闻听。自然喜欢。
  刚才要解下白龙带。又一想。只怕这南蛮似那伍连般无义。言道。你必立个誓来。
  方才放你。岳霖暗道。也罢。胡乱立个誓哄你。待解开了带子。先叫老爷我快活了。再取你首级不迟。言道。我岳霖若是欺哄小姐。定不得全尸。小妹忙掩了岳霖的口。笑道。我说笑的。何必发这般毒誓。我替将军解开便是。就念动真言。
  其带自脱。岳霖手脚活动了。早闻得小妹怀中异香。怎不心猿意马。心下暗道。
  人道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如今天作地设。叫我得遇这般淫妇。也是合该我快活。便拉了小妹下马。言道。我既发了誓。小姐也该赏些岳霖才是。小妹笑道。
  赏你不难。只是这荒郊野外。那里有甚么可赏的。岳霖道。便将小姐的身子赏了我罢。西云小妹闻听。暗道。这野合偷欢。许久未做。倒是想了。只不能随便应他。笑道。好个宋将。怎敢无礼。看我大耳刮子打你。岳霖道。我这脸皮。
  却有福气与小姐的玉手亲近。求之不得。这小妹淫心也耐不得了。笑道。我终不成真个打你。岳霖闻听。早将小妹抱在怀中。探手便去褪小妹的裤子。小妹反倒羞了。
  娇滴滴言道。将军。地上不净。不如上马去吧。岳霖道。马上如何做得。小妹含羞不语。却反骑马上。身子往后。倒在马脖子上。只岔开两股。撩起战裙。
  显出裆来。但见小妹那裤裆上。一道俊样的缝儿。里面鲜红嫩白的。正露出阴户。
  岳霖探手去摸。里面早憋了一泡阴汁。直喷出来。溅了一手。立时异香扑鼻。岳霖大喜。翻身上马。双脚蹋蹬。将裤子一褪。挺枪在外。这小妹低头一看。见那岳霖的阳具。一尺六寸长短。粗若鸭卵。龟头呲咧。虽不及伍连。亦是件宝器。
  不觉淫心高涨。那岳霖将马一催。径入山林之中。道声。小姐好个妙处。挺枪直搠。
  小妹也不答言。使玉雪双刃,接架相迎。耳伦中但闻。噗呲。一声。那岳家枪先杀进了黄龙府。一场鏖战。
  但见。
  甲展金簧。胄舒莲的。戎装未解。春心已乱。入马在山林。
  堪爱芳丛蔽日。依白马鞍儿作塌。战裙起。金莲并举。汤洒浓馨。
  摇荡鞍难经。听泉沥莺啭。耳鬓斯磨。恰恰欢欣。娇缝露湿津。
  凤髻难梳颠绿。散春衫。垂冰颤玉。楚腰款。要郎那杵。再捣深些。
  这西云小妹的淫器。自叫伍连戳坏。以百余注阳精修炼。方得平复。只是花心伤口未愈。本不该行交媾之事。怎奈他本是淫妇的坯子。遇得好事。那里肯放过的。反倒放出许多浪态来。叫岳霖恨不得化在他身上。下面一杆钢枪左突右冲。
  勇猛非凡。不消一刻。眼见得这小妹。声嘶气短。体僵腰颤。玉门上热汤迸溅。
  酥透钢枪。立时丢了。那岳霖方才胜了一阵。尚未过瘾。又见小妹香汗流浆。
  魂销魄散的样子。更是可怜。怎肯罢手。再抖染汤钢枪。接连冲突。小妹刚才缓过心神。只觉岳霖枪头啃着花心。越发狠辣。那花心的伤口未愈。不比平日。叫他这般啃磨。那里消受得起。竟有些痛起来。小妹暗道。不好了。定是里面的伤口发了。若不再罢手。怕是要痛的了。就娇声言道。将军还未足性么。小妹柔弱。
  吃受不起了。你我地久天长。将军何必只贪今日。岳霖闻听言道。小姐道我不知么。这快活事。只有我等男子吃不消的。那有女子回嘴不要的。妇人皆是口不应心。想必是小姐还要再用些力么。就越发用起蛮力。小妹道他是好心叫自己快活。
  只好勉励厮杀。
  正是。
  男蝶穿花。金鱼戏水。
  轻钩玉臂。硬帮帮。紧紧研磨。
  缓接朱唇。香喷喷。轻轻娇喘。
  一个生来行货棒。自能满意佳人。
  一个重开桃花渊。哪怕大肚罗汉。
  可惜贪却片时云雨意。坏了才修嫩花心。
  这西云小妹本是个贪嘴的淫妇。有交媾的快活。是从不推辞的。只是今日与岳霖野合。花心的伤口叫岳霖磨破了。疼痛起来。实不能捱。暗道。这般下去。
  怎生了得。也罢。使法子逼出他的精来也好。就运动阴功。且忍疼痛。使阴户一夹岳霖枪攥。那岳霖正杀得兴起。却叫小妹封住了钢枪。又有温热湿滑。柔中有刚的果肉磨蹭枪头。只觉得一股孽火。蹿遍全身。那里还忍得住。大叫一声。
  快煞我也。立时龙门大开。一股阳精。直射花房。这西云小妹自到了牧羊城。虽日日喧淫。却未有一滴阳精如此射入花房。真好比久旱的花朵忽淋了甘雨。自然通体舒畅。美不可言。二人下马。重整衣甲。小妹道。将军。你我既然已是夫妇。
  就与我一同进城。共享富贵。何如。岳霖闻听此言。不觉发起愁来。
  正是。
  淫妇从来多姣妍。丈夫耳软易为骗。
  莫说欢娱嫌时短。却虑恩爱地久长。
  不知这岳霖如何做答。且听下回分解。
  入瓮城女将惨血溅    搜闺帐春宫妙乍显
  正是。
  猖狂淫妇出北番。阻扰天兵乱有年。
  漫道酥汤倾瓶下。敢挡藕臂帝车前。
  堪嗤太真长生殿。更笑飞燕舞在肩。
  娇羞袅娜终有日。血溅黄沙枉垂怜。
  且说这岳霖与那西云小妹在荒山里行了苟合之事。那淫妇想着要和岳霖做长久夫妻。就劝那岳霖与他一同回城。共享富贵。那岳霖闻听。心下暗道。这如何使得。不如叫这淫妇与我一同归降宋朝。就对小妹言道。小姐差异。我大宋乃仁义之邦。我怎能弃礼仪而求蛮夷。我岳家也是一门忠烈。又怎有投敌之理。此事断断使不得。小姐倒不如随我一同归降宋营。再做内应。将牧羊城献予我家元帅。
  将来朝廷必有封赏。岂不可好。小妹闻听。骂声。南蛮。休得胡言。你家兄长杀我父亲。大仇未报。怎可随你降宋。再者我家世代忠良。扶保金邦。怎可献城求荣。岳霖骂道。你这贪淫苟合的淫妇。知道甚么。我家夫人乃苗王公主。富可敌国。那里希罕你这点富贵。方才见你美貌。故而哄你。服侍老爷我快活。又见你小小年纪。不忍杀害。指一条生路与你。怎知你这般娼妇见识。小妹闻听大怒。
  骂道。好个南蛮。既有家事。怎敢哄我。今日不是你。便是我。才要上马。
  却被岳霖一把抱住。反手一摔。跌翻在地。未等小妹趴起来。岳霖往上一扑。将小妹压在身下。小妹叫骂。南蛮。尔要做甚么。这岳霖见小妹一种发怒的样子。
  别有一番风流滋味。
  但见。
  美人羞恼郎如许。柳眉倒竖。
  凤眼现凶形。凤髻散乱皆怪你。
  且松些。压痛我胸儿如酥。
  岳霖笑道。你这不知羞耻的小贱人。且依了我。叫老爷我再快活几回。便饶了你的性命。不然。老爷现就叫你了帐。小妹闻听。骂道。天杀的南蛮。尔要辱我。必与你拚却性命。岳霖骂道。不得教化的小贱人。你那屄里尚有老爷的尿哩。
  却敢辱骂老爷。怎得放过你。言罢。将钢枪一挺。就要去顶小妹玉门。小妹心下慌了。身子却叫岳霖压住。施展不得。须知道妇人此刻若是横摆下身。男子阳具对不得玉门。便入不得媾的。只是这西云小妹生来。只有他强迫男子的。几曾遭男子奸淫过。反倒不知如何抵挡。虽是摆动下身。不叫岳霖入彀。却摆得似交媾一般。叫岳霖阳具对个准的。一枪戳了进去。小妹心下不愿交媾。故而那玉门内并无半点阴汁。不得润滑。岳霖枪头干涩。一枪未得深入。却磨砺小妹玉门。
  将素女帛的旧伤扯开。岳霖复戳数枪。渐入深处。一路将小妹淫器内果肉磨砺。
  将伍连剌开的口子破了。岳霖再刺。终没至根。戳在小妹花心上。那花心本是有伤的。方才取岳霖阳精时已是磨破。如今又叫枪头磨着。岳霖眼看得手。连戳数枪。
  小妹只觉得。小肚子里那一副淫器从口至底皆痛的紧。口中。妈呀。痛呀。
  的非是浪叫。倒是惨叫了。心上又羞又恼。不觉粉泪横流。哭叫不住。须知道这男子奸淫妇人。要的就是妇人哭叫。哭得越悲。叫得越惨。越不发得半点慈悲。
  如今小妹哭叫哀嚎。一声惨过一声。反叫那岳霖好似魔王注体一般。下面钢枪猛刺。
  枪枪只顾啃那花心的快活花心。可怜小妹遭这般奸淫。
  正是。
  腰儿痛软。抵狂郎留恋。酥甲倒翻。
  露玉沟一线。难逃踏碎花香。
  雪哀玉悲怎管。娇媚儿难施展。
  声声惨。奈何他。冲刺戳割。
  女将花倦。痛那新伤。
  咬牙与鏖战。没羞女儿掩面。
  枉做淫妇这多年。今日始羞惭。
  小妹痛得慌了。顾不得花心花肉痛楚。拚却性命。双手将岳霖死死一抱。两股将岳霖狠狠一夹。运动阴功。将岳霖阳具封住。运动果肉。咬牙研磨。却见岳霖大叫一声。快煞我也。一注阳精。直射数回。一头载在小妹肩头。却是乏了。
  小妹见岳霖如此。暗道。这南蛮果然力尽了。不如假意从他。待我起来。收拾齐整了。必要活拿他进城。将他千刀万剐。洗雪羞辱之恨。就在岳霖耳边娇声哭道。
  将军。何苦用强。小妹从你便是。岳霖闻听。笑道。你果然从了我。小妹道。
  小妹既是将军的人了。怎敢不从。求将军叫小妹起来。小妹喘不得气了。岳霖笑道。
  你这小贱人。倒明白事哩。你起来吧。就松开小妹。小妹起身。只觉下半身酥麻。
  小肚子里做痛。就整理中衣披挂。暗暗见运动丹田。气贯浑身。觉得身子复原了些。就翻身上马。骂道。天杀的南蛮。怎敢羞辱与我。今日不是你。便是我。
  举刀来砍。岳霖见小妹如此。不敢怠慢。忙忙上马提枪。接架相迎。小妹虽是怒砍恨劈。怎奈不是岳霖对手。暗道。这般厮杀。定胜不过。不如用带子捉了他。
  带回城去。千刀万剐。不道得饶了他。遂把刀一摆。回马就走。岳霖见女将又走。
  恐又遭暗器。并不追赶。只是想到方才销魂事情。又不舍得。要捉了他回去。
  便叫声。你这娼妇。还要弄鬼么。老爷偏不怕你。拍马来追。小妹见岳霖赶到。
  探手指头去裆里。摸着阴核一拨。怎知连阴核至阴底皆痛。并无阴汁出来。你道如何。却是那岳霖久时未风流过。一股阳精憋得许久。养得致热致阳。小妹阴伤未愈。本来阴汁稀少。做法又用去许多。交媾已是耗尽了。花房叫这股阳精喷着。
  阴遭阳合。竟将阴汁烧干。出不得汤。小妹拨时。那淫器再酿阴汁。反倒挤了伤口。故而疼痛。只是小妹此刻做法心急。管不得这些。再拨阴核。花房内牵心扯肚的。似痛如痒。阴户内渗出几滴来。淌在手指头上。就去腰间扯出白龙带。
  抹上那些残露。望空抛去。喝声。天杀的南蛮。看宝吧。岳霖抬头一看。晓得此物利害。正要回马逃走。忽听得前面山上叫道。岳霖休要惊慌。有我在此。岳霖抬头一看。却是一个道人。头带九梁冠。身穿七星道袍。坐下一匹分水犀牛。手执一把古定剑。生得仙风道骨。慢慢的走下山来。你倒是谁。正是那施岑道长。
  须知道这道长自传秘法与伍连。已等得三日。不见小妹就擒。料得妖妇必是修阴补阴。重得法力。故而今日小妹出阵。道长远远观望。见小妹佯败。岳霖追赶。
  恐岳霖有所不测。暗中跟随。怎知那岳霖竟与小妹野合。道人算来。岳霖阳精致热。
  而妖妇新伤未愈。不如叫岳霖阳精冲了小妹的伤口。如此妖妇淫器定坏无疑。
  就不惊飞鸳鸯。只待二人完事。反目交兵。小妹又做法时。方才出手。此刻道长见那白龙飞在半空。只望岳霖而去。就念动真言。把手一招。那白龙本是得小妹的阴汁滋润才得精神。小妹方才这点妖露。是勉强挤出来的。又沾了岳霖的阳精。
  自然少有阴力。道人一招。忽然缩作一团。钻入道人袍袖内去了。小妹大骂。
  何方妖道。敢收我宝。道长笑道。你道我是谁。我倒要问你万锦山千花洞乌灵圣母是谁。小妹道。大胆妖道。怎可乱叫我师傅的名讳。施岑言道。妖妇。那乌灵圣母是你师傅。却是我的徒弟。小妹闻听大喜。原来是师祖到此。恕小妹甲胄在身。
  不便参拜。师祖既是到此。正可助我擒了这宋将。押回城去。待我奏与金主。
  定有封赏。施岑骂道。你这孽障。既是甲胄在身。不便参拜。反倒方便交配么。
  尔无耻淫乱在先。无礼师祖在后。已是死罪。还要我助你抗拒天兵。想好事呢。
  小妹闻听。吓了一跳。暗道。既是师祖。必定好本领。怎可战他。也罢。待我求饶与他。分辨一二。就悲凄起来。言道。师祖在上。小妹行淫。不过是修炼。皆是尊我师傅之命。并非淫乱。师祖可是冤枉小妹了。施岑骂道。贱人。贫道正是奉了太师祖许真君之命来捉你师傅的。见你这小妖妇得了那逆畜的传授。滥行淫逆。
  要先除你这败类。再捉你师傅正法。小妹大惊。暗道。不好了。如此今日是走不脱了。也罢。且先下手的为强。拚个鱼死网破。或有性命。骂声。妖道。既不念同门。休怪我无礼。就举刀望道长劈面砍来。施岑举剑相迎。岳霖挺枪助战。
  小妹谅来战不过。伸手去裆里拧动阴核。只觉有百只钢爪在挠他花心。痛得汗流下来。汤汁却流不出。忍痛再抠。滴滴嗒嗒淌出些露水。滴在春笋指头上。怕不经用。索性将春笋指头儿捣进玉门。忍痛搜刮了些汤汁。就去阴弹上沾湿了些。
  喝声。妖道看宝。施岑不慌不忙。抬手要接。小妹却是假的。道长一愣。小妹见了。
  飞起阴弹。朝施岑打来。岳霖叫声。道长小心。施岑一惊。忙把袖口一张。
  一道寒光落在袖里去了。小妹慌了。心下骂道。这南蛮真的薄情。竟不念我屄里还有他的阳精哩。如此定要他性命。就又去拨那阴核。淫器里却好象石碾磨轧。
  痛得姣躯打颤。花房里早榨干了。小妹也不顾阴伤。把阴核连拨连挠。怎奈淫器内已是露涸汤干。里面果肉相榨。甚是疼痛。正在心焦。忽觉阴根内肾气参合。
  阴阳合抱。又有一股阴露直往下泻。你道怎的。却是小妹身子叫伍连破了。失了元阴护体。阴根洞开。经血外泄。今日遇岳霖阳精入侵。阴阳合赘。竟然结了珠胎。
  故而肾气入阴。护那胎胞。方才生出阴汁来。只是那果肉上的伤口。经不得这般挤榨。处处崩裂。血水和了阴汁一并下泻。浇湿春笋。这小妹眼见得手上血水。
  吓了一跳。暗道。师傅替我斩断赤龙。已有十载。今日怎的落红。定是叫这岳南蛮的精冲了伤口。如此可恶。怎饶得他。再打一弹。不道得他也躲得过。就摸出阳弹。涂了春笋指头上的血水。望岳霖打来。岳霖一见。知道不好。却是要躲。
  那里躲得开。正中面门。小妹闻听岳霖大叫。却不见他落马。却是那血与汤相冲。
  失了阴气。阳弹不得阴气。自然无力。打虽打中。却不伤人。只落下个红印子。
  反倒弹开。施岑道长将左手接住。也丢入袖内。小妹见了三件宝贝皆被道长收了。
  要与他拚命。怎奈小肚子疼痛难熬。涓涓赤汤。不住下泻。已经湿透了裆。
  暗道。
  不好了。这番小妹真个要输了。且回城去。保住性命。再来报仇。就拨马飞奔。
  望本城逃走。岳霖同着道长一路赶来。只是道长座下分水犀牛脚力慢。叫小妹跑得远了。岳霖道。不好。叫那这贱人走脱了。道长笑道。将军莫急。我算妖妇今日难逃性命。岳霖闻听。心下疑惑。不提。再说那西云小妹逃在城下。望见城上瑞仙郡主。却不见自家旗号。心下暗道。只恐郡主公报私仇。不肯救我。当初到牧羊城时。何等威风快活。到如今。父亲没了。身子破了。前有仇敌。后有追兵。
  我小妹青春不过二九。真是要死在此处么。不觉悲从心上起。泪落粉腮边。
  那边城上瑞仙郡主。看见小妹逃回。恨得咬牙。身后伍连暗暗说道。不如叫后面岳霖结果了他。瑞仙郡主道。不可。定要生擒这淫贱。吩咐将吊桥放下。开了城门。
  又叫小番打着小妹的旗号迎接。那西云小妹眼见吊桥放下。暗道。苍天有眼。
  小妹我命不该绝。忙催马进城。城中伍连望见小妹。
  但见。
  云鬓金鬟坠。汗腻青丝。
  翠黛颦颦揉凝脂。秋波宛转酿玉颗。
  粉泪妆飞。风吹甲裙乱。
  领下酥胸。娇喘龙鳞赤浪起。
  暗拢春笋慰花溪。羞恼红湿。
  那伍连思想。若是活捉他。遭奸淫凌迟事小。若是招出苟合之事。怎生了得。
  如此定要取他性命了。就忙忙的跑下城来。趁郡主不曾看见。就躲在瓮城边。
  这西云小妹催马正要进城。却见城内隐隐杀气。忙勒了马头。暗道。城里怎的有杀气。莫非郡主要害我不成。细看。却见自家旗号招展。并
  无有异。又见身后岳霖同道长。追得甚紧。暗道。如今也无去处了。也罢。
  城里有我几万兵马。怕他作甚。就催马过了吊桥。小妹一骑马方才进得瓮城。
  却见自家旗号不见了。那瑞仙郡主在城上喝道。妖妇。还不下马受缚。小妹闻听。
  大惊。暗道。郡主果然要害我。如今只得先出城去。保得性命要紧。才要转马。
  城门边闪出一人。小妹看见。却是伍连。正是新仇旧恨。一并涌在心头。就咬牙举刀来砍。忽的头上一个炸雷。又有完颜寿并戚氏兄弟的魂魄显在半空。厉声喝道。淫妇。还我命来。就对着小妹。一齐乱刀劈下。小妹看见。吓了一跳。
  忙摆刀去挡。那边伍连眼见小妹举刀。却不来砍。只呆呆的望着半空发愣。那郡主在城上看见。叫声。将军。生擒最妙。伍连那里肯听。喝道。妖妇合该休矣。
  待我替王爷报仇。但见小妹那一捻纤腰。正在眼前。就赶上去。拔出腰刀。觑定小妹。
  拦腰一挥。那小妹方才收回神来。眼里却瞥得腰上一道寒光。知道不好。想要躲时。哪里躲得过。又惊又怕。方才叫得一声啊呀。只觉得腰上一凉。耳轮中听得。
  噗呲。一下。却是西云小妹一副娇滴滴的身子拦腰生生得切做两截。镗锒。
  一响。
  小妹撒手撇了绣鸾刀。噗通。一声。小妹腰上半截身子。落下马来。摔在地上。
  只跌得髻散甲松。又觉腰上痛得紧。小妹只道是跌的痛了。就以两手撑地。
  还要趴起来哩。抬头却见那腰下半截身子还在马上。又见伍连手提血淋淋的钢刀。
  上前一把。拽着小妹金莲。将小妹腰下半截身子拖下马来。摔在小妹眼前。那小肚子里一包白花花的什件。和着血水流出来。淌了一地。正是这妇人的肠子。小妹见了。知道遭了伍连毒手。又羞又恼。腰上却痛的狠了。只把半截身子往来翻滚。
  兀自哭叫个不住。不一刻。血流尽了。倒痛得轻些。抬手指点伍连。只恨的粉泪滴滴。张口要骂。却没了力气。骂不出声来。伍连却怕他骂。赶上来一脚。
  踏住小妹。左手挽了小妹凤髻一提。正露着小妹粉腻腻的脖项。右手刀去一挥。
  噗叱。
  一声。西云小妹那颗千姣百媚的首级就离了脖项。可怜这淫妇一场春梦。就此断送。
  正是。
  手到处青春丧命。刀落时风流亡身。
  七魄悠悠。已赴森罗殿上。
  三魂渺渺。应归枉死城中。
  纤腰割分。酥胸饱尻何显耀。
  凤髻扯散。玉貌花容有谁怜。
  圆睁星眸。乱纷纷身首异处。
  檀口半开。湿津津脏腑横流。
  湘裙染腥。冰肢雪腹露凝脂。
  柔肠涂地。色胆情肝昭紫浆。
  三寸气在万媚生。一日无常万艳休。
  可怜红粉多娇女。化做沙场怨鬼魂。
  那瑞仙郡主方才下得城来。眼见得伍连取了小妹性命。说道。将军太急性了。
  也罢。且将这贱人的皮囊收拾了。就有小番上前。将小妹两截身子拖在芦席上。
  再看小妹五脏六腑拖了一地。淌了满席。可怜这西云小妹。方才是威风妩媚女将军。如今却似个破瓜碎瓶一般。破破烂烂的。叫番卒裹了没头的尸首抬走。
  这边以黄土掩了血迹。小妹随身的玉瓶。娇蕊几个并
  彩鸿。也未走脱。皆叫亲兵捉了。郡主吩咐。押回王府。好生看守。这时节。
  岳霖同施岑道长正追在吊桥边。恐城中有诈。不敢进城。岳雷闻报岳霖追杀女将。恐又着他道路。正领大兵来救应。却错了路径。方才赶来。忽见伍连手提了小妹首级。又有一位年少佳人。坐在马上叫喊。我已归顺宋朝。降者免死。众番兵齐声。愿降。有不愿者。逃去十分之二。岳雷见了。统领大兵一齐进城。伍连引了郡主来见岳雷。接进完颜帅府。岳霖同道人见了岳雷。诉说道人相救。岳雷下礼拜谢。请问仙长何方洞府。那处名山。高姓尊名。来救我兄弟之命。且得了牧羊城。其功不小。道人道。贫道乃蓬莱散人。姓施名岑。偶见令弟有难。少助一臂。若有将士受伤。贫道亦能医治。岳雷大喜。就命将岳霆。樊成。吉成亮。
  罗鸿。牛通五人。一齐抬到大堂上。施岑道。此乃阴阳弹所伤。就取出四丸丹药。
  用水化开。灌入四人口中。霎时平复。牛通大叫道。我被这牢带子捆得慌了。
  快来救救我。施岑用手一指。其带自脱。牛通爬起来道。好利害。骨头多被他捆酥了。待我来砍他几断。就向旁边军士手内夺过一把刀来。连砍几刀。那里砍得断。
  岳雷道。这是甚么东西。这等利害。施岑笑嘻嘻的。又在袖中捞出那条带来。
  说道。还有一条在此。那里是甚么阳具。这是他炼就的一双裹脚带子。又摸出两个弹子来与岳雷看。那白弹是铅粉捏成的。红弹是胭脂团就的。众将无不惊讶。
  俱各赞叹仙长法力。各皆下拜。多称为施仙师。岳雷不敢怠慢。着人送至城西涵真道观内安歇。郡主拜倒。言道。那妖妇害我父王性命。恳求元帅将妖妇首级借我。
  祭典亡父。另要查抄妖妇余党。免生后患。岳雷笑道。郡主孝道可嘉。就将这妖妇的首级赏赐予你。不必交还。妖妇余党。皆交与伍连查抄处置。又吩咐。
  安营扎寨。盘查府库。不提。再说郡主谢过元帅。领了小妹的首级。又与伍连言道。
  妾身这便回去。置办祭父之礼。抄查妖妇余党。还要劳烦将军。伍连道。这个自然。就领了兵卒去校场傍侧。小妹的营中。吩咐小番四下抄检。自己却往小妹的寝帐里去。要寻得那幅春宫。不可让外人看见。进得帐中。人散帐空。却是与那小妹成亲的旧地。细细看来。
  但见。
  闲帏空帐。方才花满汤。
  孤枕寒床。曾做淫戏场。
  风吹异香绕花靓。红纱依旧垂在花榻上。
  说甚么脂正浓。粉正香。如何妙龄赴沙场。
  已是牧羊城头送白骨。还忆红灯帐底卧鸳鸯。
  春满床。玉满床。展眼粉娃奏新簧。
  可叹良人情非长。须知春心为他慌。
  酿好汤。爱的是郎君甚刚强。
  未料想。心毒枪狠血染了桃花巷。
  玉碎腻难销。花残百日香。
  昨嫌孤枕寒。今怕薄情郎。
  贪痴痴你方丢罢我入裆。怎认宋将非金郎。
  甚风光。到头来叫娇娃白做了嫁衣裳。
  伍连甚是慨叹。暗道。想那淫妇风流世上无双。方才却是死得这般惨烈。倒是尽忠了。再看那梳妆台上。妆奁盒子皆是银子打的。镶宝嵌玉。铺摆开来。尚未收拾。拿起那胭脂盒子。打开一闻。就有一种异香。叫人心猿意马。须知道。
  这小妹调脂和粉使的。皆是自己的阴汁。拌和了自然脂浓粉香。又有一个巴掌大的银瓶。打开盖子。就有一种奇香。却是一瓶香露。滴一滴在手。立时芬芳满帐。
  闻之淫心大动。却是小妹炼的香露。要炼此露。小妹须斋戒一日。再寻一童男交媾。待其丢阳入阴。也不炼精。却使阴水混和了。逼出阴外。与花瓣药材拌和了。
  加天地之水熬制。方得此物。一回不过这一小瓶。此露淫香无比。只需一滴。
  莫说平凡后生。便是神仙佛祖。也要心猿意马的。
  正是。
  耗费了天精地化。麃制这羞芳柔飒。
  可怜他命断源绝。再难寻惑籽媚花。
  再看一边有三只箱子。一个盛的戎装。一个盛的女红。皆是檀香熏过的。兰麝芬芳。那戎装的。裤裆上皆开个暗缝。为的做法时候。摸阴拨核方便。那女红的。无论冬夏。胯上皆个俊样的缝。正现出阴户。那小妹平日里以裙遮羞。兴起时。只要撩起裙子。便可迎阳入媾了。
  正是。
  一件件粉藕水霞。龙鳞砌得甲。
  好针线迭得翠缝启。盼水伴花。
  惯湿襟非云即雨。余露洒黄沙。
  彩瓶空难配艳滴娇。寂寞绣胯。
  又有一个红木的大箱。内中却是好些个盒子。打开来看。多是妇人使的淫器。
  那日众淫妇做戏使的。尽在此处。余下皆是春宫画轴。共有三十六卷。细看端详。
  其上女子皆是西云小妹。男子各有不同。一幅一个样子。无一不足。更有一幅绝妙的。题做。七星拌月。你倒是甚么。却是那小妹赤条条的。侧卧牙床。又撇开玉股。尽现胯下风光。那七星便是七个阳具。前面一个阳具。挺着芍药红。
  后面一个阳具。挑住后庭花。小妹藕臂舒展。一双酥手。左右各攥了一个阳具。
  一对脚丫儿。左右各夹了个阳具。小妹青丝云鬓。粉面生春。蹙眉张口。似将丢为丢之态。侧脸还去含了个阳具品箫。却是一女战七郎。
  正是。
  金莲斜挽。玉腕轻勾。
  粉匀霞蔚。酥胸盈腻。
  魂销魄荡。任教揉碎花心。
  弱质难禁。那怕掀残红浪。
  怕得是青灯独守。恼得是绣塌独居。
  春心倍炽。玉体熬酥。
  风狂雨奏。抚香汗之透衾。
  鸦髻松散。岂云雨之骤歇。
  好一似云间翔诸翠。不殊那水畔奏群篁。
  伍连看罢。暗道。好一个淫娃。若不是两国仇敌。要立功劳。必杀之后快。
  与他们厮守一世。岂不快活。又道。如今不是看画的功夫。还是先寻着那幅要紧的再说。正在寻找。忽闻背后有娇声言语。将军。你可是寻这个。回头观瞧。
  却是瑞仙郡主。拿了一卷画儿。展开了。正是伍连与小妹淫戏那附。伍连见了。
  忙道。全是那淫妇的奸计。要我与他成亲。故而以此要挟。求郡主明鉴。郡主道。
  将军。你与那淫贱成亲之事。道长早已对我言明。将军既是为了诛杀妖妇。
  假意成亲。妾身自然不会见怪。只是将军要断了念头才是。伍连道。郡主不怪罪小将。
  小将感恩不尽。非是小将留恋这个妖妇。怕的是传扬出去。为郡主面子上不好。
  郡主道。将军既不留恋。何苦留这淫贱的秽物。就扯出一方帕子交在伍连手中。
  伍连观看。却是染了小妹新红的。甚是羞愧。言道。郡主容禀。那日道长要我伤这妖妇。小将收藏此物。本是要给道长一个见证。非是留恋妖妇。郡主笑道。
  也罢。将军不必辩解。这淫贱生得好皮囊。我见尤怜。将军为他迷惑。也是有的。
  伍连惊道。啊呀!郡主。冤枉小将了。郡主道。是否冤枉将军。就看将军今夜与妾身做件大事。便可知晓。伍连问道。不知何事。郡主道。将军且随我来便是。
  那伍连就随了郡主回的府中。直入后院。眼见来至后堂。郡主道。将军先进厅堂。
  妾身去去便回。伍连独自进得堂内。却见此堂怪异。定上开个大洞。堂内甚是明亮。中间一张桌案。却是玉石琢成。雪白洁净。再看案上摆的。吓了一跳。
  却是那西云小妹血淋淋三段尸身。可怜。魂销命断。尸身还做牺牲祭。阴露乳展。
  羞耻怎有遮掩时。
  正是。
  掬尽西江水。难洗今日羞。
  不知这小妹的尸首怎的结果。且听下回分解。
  奇刑拷红郡主开祭    枪杵难当彩虹殉死
  诗曰。
  赤绳系足本天应。牵线媒欢徒受刑。且怨红颜多薄命。还叹神女断风情。
  意图娉笑合连理。何啻翩愁作鬼磷。可怜月下佳人尽。芳心化鸿随主行。
  且说那伍连进得后堂。但见那西云小妹的三段尸身摆在玉案上。甚是惊讶。
  你道这瑞仙郡主要这小妹的尸身作甚。须知道。这郡主生来美貌。自认那番邦里。
  没有女子可比的。怎知那日见了西云小妹。美貌却胜得自己几分。早是妒意满心。
  其后小妹捉了伍连。这郡主平日最贪美貌后生的。闻听小妹捉了宋将美貌。
  本要一试为快的。怎知小妹却不送来。自己占了。越发恨恶小妹。挑唆完颜寿也去捉个宋将来。若美貌的便可压过小妹。若丑陋的。便强与小妹交换。道是定要弄美貌宋将到手的。怎知完颜寿却战死了。又有完颜寿危急。小妹坐视不救的典故。
  更是将小妹恨做不共戴天一般。便是千刀万剐了小妹。也不得销恨的。只是那完颜寿一死。郡主失了靠山。只得忍气吞声。日夜祷告。完颜寿在天之灵佑助。
  好除灭小妹。平满心愤恨。也是合该郡主报仇。得遇伍连。定了计策。要捉了西云小妹。将他千刀万剐。报仇雪恨的。怎知那伍连怕小妹招出苟合的事来。便杀了小妹灭口。西云小妹即死。只是郡主心中恼怒未平。心下要学那伍子胥鞭尸的典故。把小妹尸首再过酷刑。就将小妹身首三段。搬回府中。又道伍连既与小妹苟合。必念小妹美貌。定要叫伍连绝了爱他的念头。故而要伍连来看小妹的尸首。
  那伍连见是他亲手杀死的小妹尸首。一个首级立着。身子分做两截。血淋淋摆在三处。好不可怜。
  正是。
  花容惨淡髻散乱。翠娥愁样。凝波怨残。樱桃启红汁沾溅。
  却断了细吸若兰。碧血描花透甲寒。春心难动。柔肠早断。
  玉瓶破香魂尽散。骨肉昭却为那般。
  这伍连虽杀人无数。却不得如此看过妇人尸身。心下暗道。不知这婆娘死了。
  那屄眼是如何样的。就将小妹战裙掀开。显出裆来。只见小妹一件白色中衣。
  裤裆上开个俊样的暗缝儿。却显不着阴户。那裤裆里湿津津一大片。染做霞妃色。
  却是这妇人死了。玉门松动。小肚子那泡尿再憋不住的。又有他淫器内酿的汤汁。
  伤口破了流的血和岳霖的残精。全泄出来。和在一处。将小妹的胯下。皆湿透染了。伍连又探手去扯开暗缝。却见那西云小妹的宝贝阴户。
  正是。
  芍药开处含露香。朱丝垂秀。熬得霞膏腻。三千宠爱此一穴。
  胭痕粉迹满门阙。须认宝珠好光华。磨砺快活挑拨就做法。
  暗香暖念风月。玉软尚腻盼温存。
  那伍连见小妹阴户与往日无异。把个手指头探进小妹玉门里。却是滑腻如常。
  抽送几回。只探不着底。暗道。道是这婆娘的屄眼。死活皆有我伍连戳得。
  又见那上身。衣甲散开。正敞着怀。就探手去小妹怀中。摸那奶子。亦是酥腻依旧。
  揉捏几回。想那奶子甘美。暗道。你这婆娘的奶。死活皆应叫我吃才是。就去扯那肚兜儿的带子。却扯不开。忽有郡主言道。官人何必性急。待缝合了。再吃不迟。伍连闻听。吓了一跳。但见郡主引了三个婆子进来。吩咐。将这淫贱皮囊洗剥干净。细细的拼合了。祭奠父王。伍连羞愧。也不多言。只见那两个婆子。
  上前。一人一段小妹的身子。剥净血衣腥甲。裙裤鞋袜。赤条条两段。好似肥羊雪白。这西云小妹叫伍连只一刀便将身子斩做两截的。那肚子里的肝胆肚子。自然流出来。小妹痛了。哭叫翻滚。五脏六腑也拖在地上。早粘满尘土。婆子用水细细冲净了。又塞回肚子里。那腰下半截身子也落在地上的。小肚子里切断的肠子。
  也白花花流过一地。叫尘土脏了。如今用水冲净。再将嘴对了切断的口子。
  鼓气直吹。却是将小妹肠子里的屎皆吹出后庭花眼之外。又以水灌之。再吹。就冲干净了。打了个结。也塞回小肚子里。如此洁净了两截尸身。就合做一处。一边一个婆子。取了蜂胶来。将小妹腰上的口子。以蜂胶涂遍。又取白绫一段。宽有一尺。长有一丈。往小妹腰上一裹。那白绫便胶在小妹腰上。那小妹本生得一捻纤腰。这白绫且裹了三圈。包得稳了。却还多出一半来。只得剪去。再将白绫系得紧了。却与小妹那身雪肤相合。不似斩断过的。还道是系了汗巾子呢。那边一个婆子。正要收拾小妹的首级。先将小妹首级上钗环去净。又替小妹净口。原来小妹自腰身叫伍连斩断。肚子里血涌上来。故而嘴里好些血水。那婆子就从颈项下伤口灌进水去。将小妹嘴里的血水冲净。再将小妹凤髻散开。以皂角漂洗。
  原来这小妹遭岳霖奸淫时。头仰在地上。已是沾了草泥的。又叫伍连斩落马下。
  跌散凤髻沾了许多尘土。如此皆漂洗净了。果然如同墨染一般。就在脑后挽了个大髻。
  要紧的是那小妹一副俏脸上。有的是叫岳霖吃残了的胭脂。舔剩下的粉。腻腻的香汗。羞羞的粉泪。再有他腰下半截落在眼前时溅上的血。往来翻滚时沾上的土。
  擦了数遍方才干净了。就以酥油抹均粉面。胭脂点了樱唇。去与身子拼合一处。
  以蜂胶涂了伤口。缠了白绫。再将酥油涂了一遍身子。就回禀道。郡主。如何发落。郡主道。将他抬去后山祭我父王。伍连道。郡主。这贱货皮囊乃阴秽之物。
  怎堪献祭。郡主道。那淫贱之罪。罄竹难书。今虽叫将军斩了。却是难抵其罪。
  故而今夜设一刑祭。以慰父王之灵。伍连点头称是。瑞仙道。将军且随我来。
  伍连就随了郡主望后花园去。却见那凉庭颇大。四周灯火明亮。供奉了完颜寿灵位。
  边上早有女兵排摆酒菜。郡主道。今日剐这淫妇。亦是快事。你我先饮几杯。
  再剐那贱人不迟。伍连道。如此快哉!先饮三杯。郡主吩咐。抬上祭品来。就有婆子抬了西云小妹的尸身上来。再看那小妹原本死未瞑目。半瞪着凤眼的。又有粉面樱唇。几与生时无异。
  但见。
  黑幽幽鬓儿惨绿。鲜艳艳唇儿愁红。
  翠弯弯眉儿悲蹙。光溜溜眼儿哀睁。
  粉莹莹脸儿含怨。红乳乳腮儿失春。
  白嫩嫩脖颈丝连。一捻捻腰肢线接。
  袅娜娜身儿依旧。酥盈盈胸儿莲妆。
  雪蓉蓉两臂藕白。玉琢琢双腿雪堆。
  细纤纤手儿空抓。修俏俏脚儿无着。
  最可怜。裆里一件淫物。
  原本是。
  红妍妍。香馥馥。嫩生生。好似春花。
  到如今。
  湿淋淋。白腻腻。红浆浆。却似破瓜。
  伍连道。不如早些开刀。郡主点头。吩咐排摆刑具。押上人犯。伍连不解。
  却见。众婆子推上几件刑具来。却是四方的框架。高有一丈。宽八尺。四下皆有绳索。又摆上几件东西来。好似个马鞍子。四边有脚。高有四尺。鞍子中间一个洞。里面立根棍子。一尺多长短。光溜溜的样子好似阳具。伍连问道。这等刑具。
  我却未曾见过。郡主笑道。将军。此架叫做锁阴架。此鞍叫做木马。唯我金邦独有。专刑淫妇的。凡若捉得淫妇犯案。皆出此架。只需将罪妇洗剥干净。先将双手分开捆了。吊在架上。再分开捆住双脚。两边使绳索拉开了。露出阴户。
  那鞍上的棍子叫做。销阴棍。内有机关。可叫棍子上下抽动。动刑之时。只需叫妇人的骑在鞍上。再转动机关。那销阴棍自然戳入其阴。伍连闻听笑道。好一件刑具。
  真的奇妙。不知这妇人上去是痛苦呢。还是快活。
  正是。
  无端刑具出番邦。踏碎花魁女儿亡。
  佳人尤死演春宫。魂飞不赴怨鬼乡。
  须知道。这木马之刑。本是当年殷纣王的遗传。纣王无道。最喜观女子受刑。
  特设此具。一般妇人上刑。只将销阴棍戳到花心。再以鞭打。板责。每打一下。
  妇人身子便动一下。叫销阴棍在阴器内上下捣动。左右冲突。与交媾无异。
  怎不销魂。那妇人身上痛楚。阴户内又捣得快活。两下势成水火。繁复冲击。不需多少时刻。便耗得力竭而亡。若强壮些的。就开动机关。叫那销阴棍在阴器内往来上下。妇人便是再贪淫的。如此抽插。也熬不过一个时辰。那金邦本是缺少教化。
  王公贵戚倒以此刑为乐。再说那伍连正看得有趣。忽见一些女卒押了四名女子上来。皆一丝未挂。白生生跪倒一片。伍连细细观看。又吃一惊。但见那第一个。
  肌肤似雪。朱唇一点。胯上一片金丝。正是生得金玉渊的樱桃馋玉瓶。第二个。
  冰肌玉骨。娇红三点。胯上九缕雪丝。正是雪掩春门的膀上春琼璧。第三个。
  修身柳腰。贝齿樱唇。胯下洁净。半根毛丝未生。正是那专取文姬遗汁的笔插儿媚露。那第四个。面如满月。乳耸双峰。阴上青丝如墨染。编成双辫。直垂于地。
  不是生得那青凤尾的肉蒲团娇蕊。又是何人。伍连问道。郡主捉他们来做甚。
  郡主道。将军。这些贱人乃是妖妇一党。助纣为虐。甚是可恶。且反叛之罪。当诛满门。怎能饶过。还有一件。若是鞭尸动刑。可惜那妖妇已死。千刀万剐总是觉不得痛的。若听不得他求饶告怜。岂不无趣。故而要这些小贱人一起受刑。他们叫痛就如同小妹叫痛。他们求饶也好似小妹求饶。非但有趣。亦是解我心头之恨。
  伍连暗道。这般刑法。男子听了。都要寒心。怪道最毒妇人心。今日看来果然不假。只是这活剐妇人。我那中原虽有。却未见过。今日有幸。倒要见识。只可惜了这些美妙佳人。如今我叫郡主拿得把柄。也救不得你们了。就对郡主道。
  郡主之言极是。可速刑来。郡主道。且慢。将军。妾身还有一件好事。要通知将军。
  就吩咐婆子们。抬上六只铁瓮来。伍连观看。但见这铁瓮高有四尺。肚大三尺。
  生铁打造。各只瓮上皆有牌子。上写那些妇人的名字。一人一只。伍连问道。
  郡主。要这些铁瓮装甚么。郡主道。将军。今日那施岑道长临别之时。特意传授妾身。有一道秘方。可炼延年之药。故设此瓮。伍连问道。延年之药。世之罕有。
  不知是如何的炼法。郡主道。闻听道长传教。却是须二九以内妇人。最好是破瓜未满三日的。活杀了。断首。去皮抽筋后将脏腹洗漂干净。再把骨。肉。油分开。
  按骨。肉。油。脏腑的次序。搁在铁瓮内。使井水浸没。把瓮封了。以文火炼它。
  七日后。肉。油。脏腹。连那骨髓一并熬化为水。便成了。此药唤做。阴髓。
  再将阴髓滤净。所剩渣滓。再入瓮中。不加水封了。也用文火炼它。待七日。便可得舍利佛宝。伍连吃惊。言道。果真如此。这般好事。那老道不道得是白送的。
  郡主道。是也非是。道长有话。这淫妇既是破瓜未满三日而死。已是难得。
  恰恰又是个炼阳补阴的妖妇。最是罕见。乃炼丹之上上极品。故而不肯错过。我也有心鞭尸祭父。正好两全。炼得丹后。这淫妇身子炼的灵药只归你我。淫妇骨头炼的舍利赠与道长。也算谢他相助诛杀妖妇吧。伍连道。如此甚妙。只是炼那一个妖妇。为何要设六个铁瓮。郡主道。道长说。平常妇人。年不过二九的。依此法炼药虽不及那淫妇。也是好药。故而多设铁瓮。专炼那些小贱人的。伍连口中称是。心下暗道。好个刁钻道人。却无慈悲心肠。可怜这些美人。落得如此下场。
  正在叹息。闻听郡主吩咐。将玉瓶。娇蕊。琼璧。绑上锁阴架。众婆子一齐动手。
  将玉瓶。娇蕊。琼璧三个妇人绑手的绑手。捆脚的捆脚。不一刻。三个美人皆象个大字。捆定架上。又摆上木马。叫各人骑于马上。转动机关。只听得三个淫妇。
  好似钢刀剜心一般。啊呀。妈呀。叫个不住。却是方才心下惊恐。一幅娇滴滴的阴户还是干的。叫那销阴棍硬生生的捅进去。怎不痛得剜心呢。只是这淫妇总是淫妇。既叫这棍插着。缓过痛去。就稍晃微动。撩动花心。反生起淫欲。玉门内立时滑润了。并不疼痛。那边还有一个媚露。眼见得姊妹门上了木马。知道不好。
  暗道。可怜姊妹们。上了这刑罚。痛的久。死的慢。那贱人单留我一个。不知作甚。闻听郡主言道。媚露。闻你擅画春宫。今日这些宰割淫妇。你且画下来。
  警世后人。媚露闻听。暗道。姊妹们如此惨死。也是尽忠了。当有画描之。好流传后世。纪念我等忠烈。言道。叫媚露画画不难。只是媚露平日作画时。需要与男子交媾。方才画得好。郡主道。淫妇。却为你备下了。就有一个后生上来。躺在桌案下。那媚露去桌案边。探手去阴户上把阴核一拨。文姬遗汁涓涓而泄。媚露以砚台接了。研好了墨。身下那后生见了这般风光。那里按捺得住。一杆钢枪。
  早是高挑八寸。媚露就展开阴户。反坐其上。吞没阳具。款摆腰肢。将花心揉得畅美了。提笔在手。郡主见了。径向玉瓶问道。你是那爱品箫的玉瓶。玉瓶骂道。
  贱人。要杀要剐。快些行事。少要扯淡。郡主笑道。好一张嘴。闻听你品箫的好本领。今日倒要见识。就有婆子取了带刺的铜阳具。撬开玉瓶檀口。往嘴里插着乱绞。那铜器上的刺。半寸长短。根根锋利。早将那玉瓶的舌头绞烂。玉瓶嗓子里嚎叫。口中血水横流。痛得身子乱扭。那销阴棍却转动机关。上下抽插。
  借玉瓶身子狂扭的力气。又将花心瓶底乱戳。好似戳在心上。如此片刻。便晕死去。
  可怜玉瓶。
  朱唇两片润雨滴。红舌一线做簧犁。
  勤耕善品得丰厚。尽做赤浆染贝齿。
  那郡主观看。大喜。又到琼璧眼前。见琼璧一身肌肤柔曼。光泽如帛。探手去摸。果然腻滑。笑道。好一身皮肉。定是琼璧了。闻听你后庭花好看。且来看你的本事。就取了一件铜具。一尺长短。遍身是刺的。琼璧见了。知道不好。高呼。饶命。郡主那里肯依。把那铜具在盐水内蘸了。看那琼璧的后庭花儿粉融融。
  红艳艳。绉揪揪。煞是可怜。就对准了一送。尽没至根。来回抽送。叫那铜刺扯破花肉。那伤口沾了盐水。痛得钻心一般。哭嚎不止。娇躯乱扭。这琼璧淫器生得浅。故而喜爱后庭花眼的快活。如今阴底正叫销阴棍顶得紧。又叫后庭花内的铜具朝前狠戳。两下将花心夹碾。好似花心上了夹棍。那里吃得住。心头一凉。
  立时晕死。可怜。
  玉树一枝得双花。芳魂一片侍二郎。
  今日二郎冰锋辣。杜鹃啼血溅芳枷。
  那郡主做得性起。再看娇蕊。一双丰乳。耸翘酥胸。两点乳头。色若涂朱。
  不觉嘴馋。去把了娇蕊奶子。捏一个。吃一个。娇蕊骂道。贱人。你娘的奶叫野汉子吃尽了么。吃我的做甚。郡主闻听笑道。好个肥奶子。吃了半刻。却不出奶。
  可是奶眼堵住了。且替你通一通。就令婆子取了两根猪鬃来。戳进娇蕊的奶眼内。
  直插进奶核里。用力一拈。好似拈在心头。娇蕊痛得嚎了一声。立时昏去。
  婆子用水破醒。郡主道。你可出奶了。娇蕊骂声。呸。有奶也不喂你这般贱人。
  瑞仙笑道。好大火气。且给他上下皆通会子气。就有个婆子将娇蕊两个奶眼皆插了猪鬃。用力拈转。下面转动机关。娇蕊立时哭号不住。这花心叫销阴棍啃着。
  本是一种快活销魂。那奶核叫猪鬃拈刺。却是痛的销魂。这两种销魂并做一处。
  铁人亦是难抵。妇人怎生吃得消。这娇蕊挣得几下。也是昏死。下面肚子里一泡尿水。
  早憋不住。直泄下来。可怜。
  雪塑酥胸骋招摇。饱酝香脂哺情俏。
  钻坏出奶连芯油。郎君何处觅蜜膏。
  伍连看见。暗道。这般刑法。甚是狠毒。郡主道。将军可想再与那小妹做一回好事。伍连吓了一跳。言道。郡主此话何意。郡主道。官人不知么。依我金邦律法。淫妇受刑前。可任人奸淫一宿。那淫贱自然少不得消受。只是将军既是与小妹成亲了。亦是将军的家室。若是叫外人淫他。岂不是叫将军蒙羞。故而不如请将军淫他一番。也好两全。伍连闻听。不敢不从。道声。多谢郡主周全。就宽衣解带。挺出一杆枪来。上去分开小妹两股。但见小妹杏眼半睁。眉头微蹙。檀口半开。好似云雨正浓一般。探个指头进小妹洞里。却是滑腻腻。涂了酥油的。
  遂挺枪杀入。直没至根。那小妹玉门内果肉尚温。花心果肉尚紧。缠了枪头。
  抽送几回。果然畅美。就要冲刺一番。郡主道。官人且慢。招手呼唤。就有女卒押了个赤身的妇人来。伍连观看。虽是身材弱小。尚未长成。却也窈窕婉转。阴户上一片藕色。认得是小妹的媒人,生得菡萏苞蕊的青锋飞燕彩鸿。郡主道。这淫贱不叫。岂不无趣。且叫这小贱人替他主子。那彩鸿方才看淫妇们吃苦。吓得尿了下身尽湿。如今跪倒。哭道。彩鸿年幼。饶我性命罢。郡主道。只是替你主子浪叫罢了。怕的甚么。彩鸿闻听。磕头谢恩。郡主道。只是怕你叫得不真切。
  须得要些个引子。就唤人取了一窝蚂蚁来。将彩鸿捆在销阴架上。却不用木马。
  只将蜂蜜涂在玉门上。撒上蚂蚁。那蚂蚁见蜜。那有不贪。只将那阴核乱爬乱啃。
  这阴核乃是妇人生淫动欲的去处。若经撩拨。没有不动淫欲的。须得要交媾方可排解。实在不可交媾的。以手撩拨。也可缓解。万不能忍耐的。那彩鸿如今手脚捆了。却撩拨不得。只叫淫火攻心。实不能捱。苦苦哀求。插些个进去罢。
  婆子闻听。就把根木器。戳进彩鸿玉门。言道。你可夹好了。若掉了便不给了。
  又往彩鸿乳头上涂了蜜水。撒了蚂蚁。那彩鸿阴核已是痒的难熬。如今奶子又痒。
  立时淫火焚身。只怕木器掉了。使阴户夹紧。又求花心快活。就使小妹教得法子。
  运动淫器果肉研磨。果然畅美。口中不觉浪声浪叫起来。那伍连闻听彩鸿浪叫。
  淫兴大发。将小妹双腿扛到肩膀。双手去把了小妹的奶子。挺枪进杀小妹阴中。
  正是。
  金莲斜挑。玉峰堪蹂。
  粉霞霜泣。娇容凝雪。
  芳魂已散。任君揉碎花心。
  弱质粉团。那怕掀残红浪。
  怕得是红娘丫鬟。恼得他羞羞痒痒。
  春心倍炽。玉体也酥。
  虚阳难舍。揉果肉之香肌。
  莺儿婉啭。替怨魂之云雨。
  好一翻云雨冰肌临风。不殊那塌边生死日月。
  那彩鸿小肚子里一紧一松。花心与木龟相磨。实与交媾无异。不消一刻。口中莺啼渐浓。忽的气喘声嘶。身僵体颤。丢得快活。阴户上立时洒下汤来。就顺那棍子滴下。早有婆子接了半碗。献予伍连。这阴汤乃是壮阳之宝。伍连接过。
  一口饮了。果然。异香满口。把那孽火又烧得旺些。那边彩鸿本是年幼弱质。
  如今用力方才夹得阴户。且要使阴底果肉研磨。已是费力。又没有固阴之法。此刻丢了。阴户内阴气耗得干净。早是力竭。那阴中得棍子怎夹得住。早滑出来。
  掉在地上。怎奈娇处蚂蚁爬得正欢。心头浪火又起。生生得难熬。口中哀求。求奶奶们再赏我一回罢。郡主闻听。道。将军这丫头熬不得了。劳乏将军淫他一回。
  那伍连正在性浓。暗道。戳了半日。这贱人皮囊是戳不活了。端的是活人有趣。
  吩咐解下彩鸿。将身上蚂蚁擦尽。推至小妹尸身边。按趴在小妹面前。翘着玉尻。
  正现出阴户。那彩鸿看见小妹尸首。大哭。叫道。小姐死得惨。当初劝你斩他首级。你不肯。如今却死在他手。连彩鸿也不得活命了。伍连道。小贱人。前日未曾戳死你主子。今日戳死你也是一样的。彩鸿见伍连枪长二尺。吓了一跳。
  妈呀。
  怪道小姐战他不过。如此长大。岂不是要戳透到彩鸿的肚子里。叫声。做便做了。
  饶我性命。伍连那里容情。挺枪直刺。可怜彩鸿年幼。阴浅肉薄。那里挡得住伍连钢枪。啊呀一声。未曾出口。闻听得肚子里面。噗呲一下。枪头到处。立时将阴底戳穿。直刺在肝肺上。伍连只觉枪头搅那彩鸿脏腹。温腻畅美。甚于阴户内快活。大喜。就使开钢枪。枪头一刺。彩鸿哭一声。我的心肝。枪头一搅。
  彩鸿叫一声。我的肠子。伍连只嫌他叫得不惨。就使枪杆利齿又锯那破口。那彩鸿那里吃得住。只嚎得几声。妈呀。阴户血水溅出。气绝身亡。伍连听他不叫了。
  便抽出带血钢枪。擦净血水。郡主拍手称快。将军神勇。吩咐挖出彩鸿淫器来看。
  下面婆子就破开彩鸿的小肚子。将淫器连根剜出。盛在盘子里。郡主见了。
  不过巴掌大小。却扯了个鹅蛋大小的窟窿。笑道。这般本钱。亏他还做淫妇哩。
  怎受得起将军的阳具。伍连道。这个自然。我伍连得阳具乃是为郡主预备的。郡主闻听。不觉淫性大发。探手拈了伍连钢枪。娇声言道。今日报了大仇。妾身尚未酬谢将军呢。伍连知道郡主荐枕。那里肯推辞。言道。郡主美意。小将那里敢不从。
  二人就宽衣解带。伍连坐下。高挺钢枪。取水将小妹和彩鸿汤汁洗净。那郡主叉开腿。展着阴户。向下坐着。吞没阳具。微摇娇躯。果然畅美。吩咐将彩鸿斩了首级祭灵。再送去剖割。入瓮熬炼。婆子早把彩鸿摆在铡刀边。挠钩搭了发髻一提。铡刀落处。咔喳一声。一颗娇俏首级。早离了肩膀。供在完颜灵前。血流一地。又将彩鸿尸身抬到一边肉案上。乱刀齐上。但闻一阵呲啦呲啦的声响。
  确是先剥了皮。抽了筋。剁下胳膊腿儿。开了膛。取出心肝五脏七事件洗净了。
  再把身上的肉和油分开割下。剩下骨头一根一根拆散了。使铁锤砸碎。一并投入铁瓮中熬炼。可怜小彩鸿。到此一场春梦。
  正是。
  二七红娘俏风流。说合鸳鸯省绣球。
  绣塌探敌先锋力。妆台磨镜仕女求。
  可笑沙场乱舞袖。刀枪阵中逞娇羞。
  死替莺莺啼血溅。刀头铁瓮做暖裘。
  那郡主眼见彩鸿千刀万剐。欢喜非常。腰上用力。叫那枪头来回揉按花心。
  快活了得。言断语喃道。我要丢了。速开了那贱人的膛。我要听得他叫苦。
  方才丢得好。伍连问道。郡主要那一个。瑞仙抬手指点。不知那个美人又遭酷刑。
  正是。
  娇妇血溅亡灵畔。郡主销魂敌将怀。
  真凄惨屠杀四女将    归青灯顿悟牧羊城
  词曰。
  直恁的蛮姑儿。有甚的念奴娇。
  倒不去云雨巫山会花楼。
  趁好姐姐年少。红绣鞋也跷跷。点绛唇也渺渺。
  二郎假扮踏青驹。水底鱼儿厮斗。
  且说那瑞仙郡主平生自认是美人中的魁首。最见不得有些姿色的妇人。那王府中凡有些姿色的婢女。多半叫他活活的弄死了。如此行事多了。反倒有了隐。
  时常要刑罚少妇。听他们哀叫哭号。却是比云雨之欢。更得畅美。今日瑞仙听玉瓶。彩鸿等淫妇悲哭惨号。心下自然快活。不觉动了淫欲。就与伍连合抱云雨。
  正在风急云涌时刻。那彩鸿气绝。那边玉瓶等也未醒转。这郡主听不见妇人哀号。
  甚是忙急。叫道。我要丢了。速开了那贱人的膛。我要听得他叫苦。方才丢得好。
  伍连问道。郡主要那一个。瑞仙抬手胡乱指点。却指了玉瓶。众婆子就上去。
  把水泼玉瓶。那玉瓶醒来。却见彩鸿首级。供在完颜灵前。再看西云小妹的尸身也摆在了案板上。情知不妙。想要叫骂。舌头却绞烂了。说不清什么。只是眼里淌泪罢了。婆子道。你这便哭了。要哭的却在后面哩。玉瓶抬眼。却见那婆子使一把刀。长有三寸。宽只一寸。锋利非常。唤做断骨刀。却在酒里蘸了。来在玉瓶眼前。早有一个婆子挽了玉瓶发髻。往后一拖。玉瓶头仰朝天。只把一抹酥胸挺得高高的。婆子见了只一刀。躲不得搠进前心。只戳得浅。便向下割。玉瓶身上的骨头怎能挡他。早齐齐的切断了。又划开了肚腑。直割到小肚子下金玉渊畔方才罢手。再看那琼璧。粉面挤做一处。口中又喷出血来。嗓内嚎个不住。身子早颤做一团。这玉瓶到底年长。阴底厚实些。叫那销阴棍顶着。还倒快活。此刻婆子探手去撇开玉瓶的肚皮。那里面的肠子。肚子。皆流出来。吊在裆上。将个金玉渊染做血红。却不觉得痛。便不叫了。婆子见了。就去扯着玉瓶的肠子一拽。
  玉瓶痛了。身子一抖。立时叫一声。哎。婆子又去掰开玉瓶的胸口。拨他的心肝。
  玉瓶口中哀号。苦不堪言。倒是阴户内戳着销阴棍。来回磨蹭。叫人心魂分散。
  可抵那牵肠扯肚之苦。就款摆柳腰。尽力冲锋。忽觉心驰神往。魄散魂飞。
  啊呀呀一声长嚎。那阴户上噗呲呲洒出许多尿来。也止不住。流了一地。却是丢了。
  只是那香魂只去不归。早赴望乡台了。可怜。
  雪琢冰心立帐首。天精地华汇娇口。
  长女代母多少事。忙煞闺中配佳偶。
  肚腹温润蓝田沟。璞玉成玺怎又剖。
  金玉渊前血光曝。死叫芳魂快活休。
  那边瑞仙郡主正在乐极之刻。惨叫三声。也是丢了。娇躯儿无力。搭在伍连肩头。呀呀气喘。伍连喘息不止。回头看那小妹。正有一个婆子破开小妹胸腹。
  探手去里面里。攥着小妹的心肝五脏。望外一扯。小妹那一肚子零碎。是早上流出来见过的。此刻又拽出来。丢在盆中。
  正是。
  割开腻皮嫩肤。剖分酥胸绵肚。
  保金邦赤胆再现。涂瓮城忠可怜。
  缠又缠。弯又弯。
  情卷柔肠不断 .倒挂裆前一线。
  好个芳心。曾爱恋三千不知羞。
  恫不恫。丢不丢。
  那伍连见小妹好端端的身子膛开肚破。彩鸿。玉瓶又死得凄惨。心中倒有些不忍。也看不得。就与郡主言道。郡主辛劳一日。也该安歇了。余下的淫妇叫他们处置便好。那郡主正在兴头。那里肯依。言道。将军。为妻方才丢了一回。怎能就安歇呢。莫非将军累了。躺下便是。伍连道。那里。只是恐郡主劳累伤身。
  既是郡主想要。小将定是鞠躬尽瘁的了。郡主闻听大喜。令人撤去酒席。叫伍连躺在塌上。郡主骑跨上去。吞没伍连阳具。言道。那淫贱的屄肉何在。就有婆子去小妹小肚子里剜出整个淫器来。一刀剖做两半丬。盛在盆里上来。伍连观看。
  却是有那彩鸿两个大小。阴户上那素女帛破破绺绺。血肉难分。却是自己的勾镰枪破的。那一尺二寸以上。兀的突出一块肉来。伍连暗道。这莫不是那花心。
  再看花心前后。道道红伤。阴底果肉上血肉一片。知倒是自己的枪头戳的。暗道。
  伤至如此。尚可征战。真烈妇也。
  正是。
  曾是芍药赤蕊滟。俊缝间。巧遮掩。红玉温香。一探春潮涌。
  今日摘花卉剥开。汁浓时。怎相忘。万种风流。一朝皮囊破。
  下面婆子回报。那玉瓶断气了。将他斩首。送去剖割。再揭了那琼璧的皮。
  婆子得令。将玉瓶解下来。也不管肠子。肚子的拖了一地。送在铡刀口上。
  一刀两断。将首级并小妹的心肝五脏。祭在完颜灵前。又使水泼醒琼璧。那琼璧醒来。
  眼见得姊妹的首级供奉灵前。还有两盆东西。血淋淋的。不知是甚么。又看西云小妹。膛开肚破。好不凄惨。再看瑞仙郡主与那伍连正快活哩。琼璧咬牙大骂。
  伍连。你这欺心的杀才。我家小姐与你有活命之恩。你怎可负心害他。早知如此。
  当初就该将你送给完颜寿。一刀两段。伍连喝道。贼婢子。今日你要几段。
  还未可知哩。下面四个婆子先将琼璧解下。按在木凳上。又有两个婆子取了剥皮刀来。
  一刀落下。从后脖子直割到后庭花上。琼璧痛得大声哭骂。想要挣脱。四个婆子只将他按住。那里挣得脱。再看两个婆子一齐动手。左右开刀。把琼璧背上的皮望两边剥开。又使刀在脖子上割了一圈。两边拉住了皮。往前一扯。却好似扯脱了衣裳一般。将琼璧一身的好皮。连手带脚。半点不差。剥将下来。端的是香细滑腻。那雪掩春门的阴户。粉融融。红艳艳。更是佳品。再看那琼璧真似剥了皮的羔羊。浑身上下。红的是肉。黄的是脂。白的是骨头。肚子里的事件叫肉包着。
  倒看不见。身上却少见血水。伍连道。剥得这般干净。端的是好手段。那郡主款摆柳腰。娇喘细细道。他们活剥的只怕没有一千也要八百。熟能生巧罢了。
  再听琼璧哭声渐渐微弱。就令婆子。叫他哭大声些。婆子得令。将琼璧捆到架上。
  骑上木马。阴里插入销阴棍。那琼璧泪如泉涌。心下暗道。身上倒是不痛。只是我这一身好皮没了。活着也无趣了。如今又上那天杀的架子。不知道要怎的死法。
  但见婆子取了水来。再加上盐。搅均和了。就泼在琼璧身上。要知道这伤口遇了盐水。痛如刀割一般。这琼璧刚剥了皮。浑身是伤。叫这盐水泼着。立时似千刀万剐一般。苦痛难熬。哭叫不止。身子扭做一团。反叫那销阴棍在淫器内乱捣果肉。背后那婆子又取了铜具戳那后庭花眼。想这二八的妇人。那里吃得住这般苦楚。眼见得玉门上一注尿水泼下。已是昏死。婆子又用清水泼醒。再以盐水泼身。
  那琼璧死去活来几回。嗓子早嚎得哑了。力气也耗得尽了。此刻又醒转过来。
  张着小嘴。哑哑的声音道。叫我死了罢。婆子道。你若死了。谁叫得与郡主听呢。
  又泼盐水上去。琼璧痛得身子乱摆。怎知那阴底果肉早叫那销阴棍磨的薄了。
  后庭花内的肠子也早戳的烂了。噗嗤一声。琼璧立时眼直身僵。口中不嚎不叫。
  却似那婴儿啼咽。阴户内一股血和着尿水涌出来。却是那阴底戳穿了。又看那后庭花上做红。拔出铜具观看。满是血水。定是肠子捣穿了。血水淋淋沥沥一地。
  再看琼璧。已是气绝。可怜。
  脸脂腮粉暗交加。露浓如今别岁华。
  破透锦囊红浪涌。流魂飞上小桃花。
  红体香香失遮裟。鹅脂软软显芳华。
  玉骨难支小娇躯。可知无皮真羞煞。
  伍连看那琼璧气绝。再看婆子收拾西云小妹的身子。那身子本是斩断了的。
  如今要剥皮时。索性解开白绫。分做三段。将首级摆在灵前。伍连看得。小妹腰上那刀正横在小妹肚脐眼上一寸处。齐齐斩断了一捻纤腰。伍连暗道。果然是口宝刀。竟切得这般齐整。再看伤口有个酒罐大小。那肚子里没了五脏。皮肉儿耷拉的。叫两婆子操刀。一齐动手。不一刻。将小妹一身好皮。似脱衣裤一般。
  剥的干净。现出一身红肉。黄脂。白骨。可怜。
  柔柔曼曼沐香汗。细细腻腻摹情郎。
  销魂权当含香枕。欢喜成佛玉褥眠。
  一朝揭开褪春衫。嫩肉香油玉骨样。
  佳人皆是粉骷髅。全凭皮儿呈红妆。
  有婆子在小妹身上割下两团东西来。盛在盘中。端在伍连眼前。伍连一看。
  却是两团血糊糊的肉。外边厚厚一层人脂裹着。伍连见了。却认不得是小妹的甚么东西。郡主道。将军方才不是要吃他的奶子么。伍连道。郡主何必提起。
  郡主笑道。这盘中便是那贱人奶子里的东西。将军还想吃么。伍连正在吃惊。下边婆子回报。那琼璧也断气了。郡主道。且把那娇蕊先剥了皮。再割油。剐肉。
  剔骨。
  婆子得令。下去将琼璧解下来。斩了首级。与小妹的皮一齐供在灵前。搭尸首去剖割。不提。且说那婆子去将娇蕊解下。使水泼醒。娇蕊醒来。眼见西云小妹的尸身早割得不堪了。灵前供了主子及姊妹们的首级。破口大骂。完颜瑞仙。
  蛇蝎毒。不及你。你那里还想好死呢。却未叫完。早叫婆子按在剥皮凳子上。两个婆子一齐动手。不一刻将娇蕊的皮剥了。娇蕊痛的哭叫。婆子那里容情。又将他捆回架上。伍连见这娇蕊真个是唐宫风范。身上多得是脂。竟遮了肉。尤其乳臀上的。厚厚鹅脂沉甸甸的。叫婆子使剔肉刀。一条条割下。放在盆中。那娇蕊痛得。
  肉身乱摆。阴里便叫销阴棍戳着。到底是最贪淫的。如此亦不惧怕。身上的油叫人割着。反倒静心享那阴中快活。待到浑身的油割尽了。娇蕊口中嘶喊嘶叫。
  浑身红红的肉上冒出血来。阴户内一股血红的尿水喷出。立时丢的魂飞魄散。却还未死。口中骂道。你奶奶正快活哩。怎的罢手。婆子怒了。使刀去剐娇蕊的肉。
  娇蕊痛了。身子又摆。只这一回。不到半刻。身子再扭不动。阴户上血和尿水滴滴答答的。洒在盆中。已是气绝。可怜。
  天生淫妇坯子好。浑身媚人肉儿娇。
  无日离得销魂刻。死亦风流鬼亦俏。
  那婆子见娇蕊断气。也不回报。就解下尸身。斩了首级。送去剖割。那边婆子只将小妹的肉身细细剖割。郡主道。这般剖割需些时辰。将军与我看个戏法如何。伍连道。全凭郡主安排。郡主道。那媚露何在。下边婆子押上媚露来。郡主问道。你那画得如何。媚露道。已画成了。请郡主过目。就承上画卷。郡主与伍连定目观瞧。果然细致。郡主笑道。媚露。你倒画得好。画这般好。却要几个后生陪你。婆子道。这贱人前后共享了三个。郡主吩咐前。方才叫一个丢的。郡主拍手道。若是三个。却是妙极。我和郡马要看戏法。却少了戏子。只叫你们来扮个角儿。何如。媚露方才观看姊妹们惨死。已是赴死的心。却念着要寻机会报仇。
  多活一时也好。言道。只求郡主饶命。郡主道。今日将军诛杀妖妇。我却未见识。
  倒是可惜。不如你来扮你的主子。叫个后生扮将军。再演一回。媚露闻听。
  暗道。
  若是如此。便可有兵器在手。觑个机会便杀了这南蛮和这贱人。替姊妹们报仇。
  言道。全凭郡主发落。郡主道。如此甚好。我见你才高。若胜的过。自然饶你。
  速速妆扮去罢。媚露也不多言。随婆子到下面去披挂衣甲。伍连道。此处并非城池。郡主如何演的真切。郡主道。官人莫急。且看小的们收拾。果然有女卒上来抬了竹塌。连伍连和郡主抬到高处。却是一个小城门上。伍连问道。郡主。
  此乃何地。郡主道。此乃王府的团城。乃避险之地。伍连观看。虽是小城。却墙高壁厚。与大城无异。也有瓮城。吊桥等。好不齐全。忽闻鼓声大作。却见远处一位女将。望城里飞奔。背后还有一个将军。一个道人追赶。眨眼功夫。到了吊桥边。
  伍连定睛观看。但见那女将。
  面如满月。貌似莲花。
  身材洁白修长。肌肤清冷明朗。
  举动时娇柔出众。号令处语莺声燕。
  密栓网甲。岂同绣袄罗襦。
  紧握鸾刀。不比砚香笔翠。
  上阵倒树柳眉。交锋杏眼圆睁。
  惯骑骚马。龙头棍宝瓶斜插。
  善使双刀。文姬墨横淌鞍襟。
  包藏斩将夺命志。撇下朝云暮雨情。
  不是别人。却是那媚露骑了小妹的桃花马。拿了小妹的绣鸾刀。披了小妹的斗篷。只是浑身未着甲胄。赤条条胯在马上。那马鞍也是奇特。无端中间立起个阳具般的皮棍。正插在媚露阴户里。马走鞍颠。皮棍连戳媚露阴底。戳得那媚露心晕神迷。那里战得过那两个后生。一路败来。却是方才作画。又惊又吓。未曾丢得。积得淫欲旺盛。如今叫这皮棍上下戳得。忽觉一股孽火四窜娇躯。阴底上痒一阵。热一阵。口中呀呀的气喘。不觉叫得几回浪声。身子望马背上铺着。有气无力。丢了一回。耳中朦胧。闻听郡主传令。放下吊桥。抬眼一看。却在吊桥边。想着西云小妹惨死。立马只不动身。怕进城便遭暗算。眼见后面一个道人。
  一个将军追在马前。一个举枪来刺。一个摆剑来砍。媚露忙忙接架相迎。战了七八个回合。抬眼一看。却是方才交媾过的后生。心下暗道。若不到那贱人身边。
  怎的报仇。也罢。可惜这般后生。只是要报仇。顾不得了。就把秋波横扫。
  娇滴滴的言语道。好哥哥们。饶了小妹的命罢。这两个后生方才尝过媚露滋味的。
  听媚露娇滴滴的声音。已是心猿意马。又有媚露身上一种残花的芬芳。却是方才丢出来的阴汁的味道。飘飘夭夭。直望鼻孔里钻。叫人身子立时酥了半边。手脚也软了。便迷倒了。媚露见了。道是。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把刀一挥。砍那将军。
  只听得。喀。的一下。却砍不进去。又砍那道人。也弹回来。却闻郡主在城上大笑。骂道。贱人。早料你有此淫招。他们穿的是宝甲呢。媚露闻听大惊。再看那两个后生。立时醒了。骂声。贱人。焉敢害我。拿命来。手上枪剑并举。猛刺狠砍。媚露那里敌得过。且战且退。直望城内退进来。心下怕城门边有埋伏。
  不敢进门。只在吊桥上拼死厮杀。正杀得难解。忽闻背后有人喝声。妖妇。拿命来。
  回头一看。却见一个后生挥刀上来。媚露慌了。拨马要躲。怎奈战马一动。
  媚露阴底。又叫皮棍戳得正着。身子一酥。动得慢了些。早被那道人赶上一剑。
  扎在前心。媚露那奶子间就添了个窟窿。又被那将军上前一枪,戳在小肚子里。
  直透媚露阴底。与那皮棍一同。将媚露的花心果肉乱绞。媚露。心口痛处。疼痛难熬。
  阴底痛处。痛得销魂。知道不好。叫声。天灭我也。瑞仙贱人。我等做鬼不道得放过你也。方才叫得一句。背后那后生赶到。把刀一横。拦腰一挥。将媚露斩为两段。可怜。
  番邦女儿十六七。颜如春花水灵灵。
  兰香满纸勾于飞。窄缝长笔娇欲滴。
  春风淡荡挽春心。金戈铁甲闺帐深。
  绣裳未暖鸳鸯梦。巫云血溅乱纷纷。
  才华谁识去如水。月战星征何人记。
  夜来血雨润寒街。因杀扬花飞不起。
  那媚露身子拦腰斩断。腰上半截还挂在剑尖。却未断气。腰下半截也戳在枪头。血喷了一地。有婆子上前。从枪头剑尖上取下媚露尸首。不等他断气。送去斩了首级。再行剖割。又有婆子道。那西云小妹的筋也抽了。油也割了。肉也剐尽了。骨头也拆散了。并首级一齐祭在王爷灵前。请郡主定夺。郡主就与伍连换了孝服。一齐跪倒完颜灵前。郡主道。父王灵魂不远。女儿已将仇人西云小妹开膛破肚。剜阴。剥皮。抽筋。割油。剐肉。拆骨。祭在父王灵前。父王安息了罢。
  就上了香烛。传令将西云小妹的各样事件送去瓮中炼制。不提。到了次日。
  岳雷为媒。为伍连和郡主结了花烛。半月后。有婆子来报。那阴髓和舍利皆已炼成。
  郡主传令呈上。却见一排六颗舍利子。每个有蛋黄大小。那晶莹若碧。色若晨霞的。是西云小妹炼的。其余黄的是玉瓶的。红的是彩鸿的。黑的是娇蕊的。
  白的是琼璧的。蓝的是媚露的。颗颗鲜艳光润。再看六瓶阴髓。却是无色透亮的。
  夫妇二人观瞧。好不惊奇。皆叹施岑道长。所言无差。就差了小番将六颗舍利送予施岑道长。自己留下阴髓。日日服用。果然夜夜鏖战。金枪遇宝刀。快活了的。
  直到如今在金陵得了异症。如此便是往事了。那道人听罢。长叹一声。言道。
  实不相瞒。贫道法名叫做索渺。与那施岑皆拜长沙许真君为师。我道兄自以那妖妇的舍利练功。反倒走火入魔。自伤其命。已与月前暴卒。伍连大惊。这是为何。
  道人道。道兄亡故后。曾托梦与我师傅。说那妖妇叫将军斩杀前。已怀了胎气。
  阴气已乱。因此肉身乃是一体双魂。若炼做舍利。定是乱性伤气。再有小妹所怀。
  乃是如来座前赤鸾。修得九世投胎。却叫师兄与你坏了好事。故而治死我师兄。
  又降祸事与你。伍连道。非也。我那日并未泄阳。那妖妇怎得有孕。索渺道。
  却是那岳霖公子做得好事。你等当年既是报仇立功。又何必做下如此酷刑来。我师兄梦中言道。那六个阴魂在地府内日夜喊冤。阎君闻听震怒。故而降灾与尊夫人。
  伍连道。道长。可有甚么挽回。索渺道。挽回之法倒有。只是天机不可泄漏。
  取笔墨来。我写与你便是。伍连吩咐笔墨伺候。道人提笔写了四句。言道。事已办妥。贫道去也。手中拂尘一晃。竞无影无踪了。地上却有一串念珠样的东西。
  伍连拾起观看。见一串六颗。色分红。白。黄。兰。黑一样一颗。还有一颗色若晨霞。光华夺目。正是那六个淫妇炼成的舍利。当年送予施岑道长的。伍连正在惊异。那瑞仙郡主早耐不住。来到前厅。伍连与他看那纸上所写。却是。
  完全来去本天成。身处关外念旧城。
  安居乐业比翼奇。葬落红花待后身。
  郡主看罢问道。这是何意。伍连观看许久。言道。此乃藏头诗也。实为。完身安葬。之意。莫非是要将那些贱人收尸安葬了。瑞仙道。这哪里使得。那般贱人的皮和首级陪葬在我父王陵寝中。难道还要掘我父王的陵寝吗。断断使不得。
  伍连道骂。泼妇。当初若不是你听从那妖道之言。做甚么刑祭。那有今日之祸。
  事已至此。还是顾着活人要紧罢。也不顾不得郡主。就带了人星夜赶往牧羊城。
  掘开完颜寿的陵寝。寻着陪葬的匣子。只怕那皮和首级已是烂臭。打开一看。
  却见西云小妹和彩鸿等妇人的首级。青丝如墨。姣容如花。哪似死了几年。再看那一身身肉皮。依旧细滑香腻。与生人无异。伍连甚是惊异。又有一包物件。乃是小妹的披风包着。满有血迹。打开来看。却是小妹的衣裙甲胄。当日瓮城内断送性命时穿的。缝合尸首时剥下来。收在包内。亦是血迹斑斑。内中还有一包物件。
  却是用小妹的红绫子抹胸包的。打开来看却是小妹的钗环。平日里出马戴的。
  因嫌弃妖妇遗物。无人取用。亦收于此。伍连检出小妹的中衣来。细看裤裆上。
  一条花样的缝儿。缝边儿素花绣锦。叫那小妹的汤。岳霖的精。花心的血。和做一处。染得霞红妃紫。煞是动人。再将小妹衣物排开。眼见。可怜。
  翠袖金钗。难伴回眸百媚生。花靴罗袜。何日高挑郎肩上。白罗梅妍雪。赤甲醉添腥。酥红兜儿。汗湿得圆圆奶迹。丝白裤
  儿。血染就女儿娇红。素衣浆涂。肝儿肚儿做的画。绣带血透。心儿肺儿描得笔。可羞答答。粘了香汗的丝帛。却娇怯怯。浸了羞汤之针黹。
  正是。
  闭月垂眼羞花落。沉鱼化水落雁翎。
  伍连看罢。叹息一番。令人寻来木匠。命他雕好六个木头身子。将西云小妹这些妇人的皮。穿衣一般。套在木头身上。又在各人裆里皆凿一个孔洞。正对了玉门。就将舍利放其中。再将首级合上。那小妹的衣裙甲胄。亦与他穿戴齐整。
  就选了六具棺木盛殓了皮偶。去僧寺后面。择山水好地。一并埋了。立碑曰。
  大金国兵马女元帅西云小妹之墓。其余皆以副将立之。又立牌位祭于僧寺内。如此忙了三日。方才了事。天色晚了。就在僧寺内安歇。预备明日回程。那伍连那里睡得着。夜过子时。忽听有妇人娇声呼唤。相公哥哥。奴家想煞哥哥了。伍连回头一看。眼前一个美貌女将。虽穿了甲胄。身子却赤条条的。且露出一对饱饱的奶子与裆下的阴户来。
  但见。
  凤髻垂髫金钗挽。樱桃破绽玉齿寒。
  杏花才扫芙蓉面。龙鳞难做袅娜衫。
  春胸一抹红酥现。惹得蜂蝶馋密甜。
  翠黛颦处秋波乱慢。春笋羞拢掩玄关。
  你道是谁。正是西云小妹。伍连吓了一跳。言道。我已将你等安葬。为何还要纠缠。小妹道。相公哥哥。莫慌。小妹不是来害你的。小妹如今得以超生。全凭哥哥成全。且有一事辜负了将军。伍连道。乃是我害了你。何出此言。小妹道。
  小妹既是嫁与将军。便是将军弃了小妹。亦应守节。只是小妹孤苦伶仃。便与那岳霖行了媾和之事。也是有劳将军点破小妹阴根。小妹方收得岳霖阳精。结了珠胎。虽死再不做那怨鬼孤魂。便可超生了。又蒙阎君恩准。已叫岳霖来阴间与我们团聚。伍连道。你这淫妇。怎的又要害岳将军死么。小妹道。正是。还有那瑞仙郡主。我那些姊妹叫他害了。死得好惨。断断饶不得他。伍连闻听大惊。
  言道。
  休伤郡主性命。不如勾得我去。你我夫妻。也好团聚。小妹长叹一声道。将军眼下的阳具怎能配得起小妹这淫妇。伍连一惊。再看裆下。阳具不翼而飞。惊得叫声。怎的如此。但闻小妹道声。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就将衣袖一摆。无影无踪了。伍连叫道。小妹慢走。还我宝贝来。忽听门外有人禀报。将军。大事不好了。
  夫人已于半月前亡故。伍连闻听。放声大哭。又有一人。持着丧贴来。说边关岳霖将军暴卒了。伍连闻听。长叹一声。再看自己裆下的阳具。早就缩得只剩枣子大小。已是无用。哭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就望南边哭祭一回。从此不回江陵。就在寺内剃度了。做个个青灯孤肠客。日日陪伴芳冢旁。不知其所终了。
  至此一段孽缘。也算是终结。将来如何。天知道了。
  正是。
  善恶到头终有报。不信将来自知道。
  各人安命份内福。怎得报应平白遭。
  后记
  穷二十载之精力。书数万言之刚直。以致精疲神倦。口不能言。叹世间人心。
  皆可曰贪。贪字为心。却以理为据。谓忠谓孝。谓仁谓义。概行恶事。且不以为耻尔。贪而假忠。乃伍连何以害小妹也。贪而假孝。乃瑞仙何以恶小妹也。
  贪而假仁。乃岳霖何以淫小妹也。贪而假义。乃施岑何以谋小妹也。
  呜呼。西云小妹。怀春贪色。至惨死尔。亦丧于贪也。可怜青春妙龄。曼妙姿色。一番春梦。落得如此下场。
  岂不知。千年后。忠孝仁义皆为虚无。而唯道存留。道者。慈悲也。贪而忘慈悲。乃忠孝仁义者何以执着杀害女将。又淫辱其尸。再剥皮。抽筋。割油。剐肉。剔骨。熬髓也。可叹人无慈悲心肠。概西云小妹。虽娇羞袅娜。世间无双。
  亦遭狠毒害之。惨不可言。人心贪也。
  呜呼。小妹。书言已尽。叹香魂飞远。不得问慰。且录惨事。后人戒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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